「那……那好吧。」

燕七沒想到夏冬草嘴巴甜起來,蜜糖都要遜色三分。

沒辦法,燕七又喝了一杯酒。

「大人,這第三杯,我敬你拯救了夏家,讓我們脫離苦活,重回新生。」

「好,我喝!」

……

一來二去。

燕七喝了五六杯。

這一下,燕七也受不了了。

身子火燒火燎的。

男人的陽剛反應,越來越強烈。

「大人,我很熱。」

夏冬草臉如火燒,身體中竄起了火。

熱的渾身痒痒,百爪撓心。

燕七也喝多了。

腦子懵懵的。

自制力有些差。

抬眼看著夏冬草嬌紅的臉蛋,心頭的火燒得越來越旺。

夏冬草太美了。

臉蛋如朝霞初映,鮮艷欲滴,又似紅通通的草莓,誘人採摘。

一雙媚眼婉轉之間,迷離而又多情。

燕七看著直了眼。

「太熱了。」

夏冬草受不了,脫去了外衣,穿著貼身小衫。

小衫緊縛火辣的身材。

她是模特身材,纖柔而又火辣。

在酒氣的渲染下,舉手投足,盡顯女兒風采。

燕七使勁晃晃頭,趕緊跑過去,抓起夏冬草剛剛脫下的外衣,給她披在肩頭:「不許脫。」

夏冬草抗議:「人家熱。」

燕七道:「不拿我當男人啊,快穿上。」

夏冬草紅唇上挑:「怕什麼的?我裡面穿著貼身小衫呢。再說,大人不是一直說我是個悍婦嘛,我還需要遮遮掩掩的?」

「別犟,你快穿上。」

「我就不!」

夏冬草來勁了,故意和燕七作對。

她的心好熱,好煩躁。

那種感覺,從未有過。

看著燕七,她心生一股別樣的感覺。

眼前的燕七,太帥了,太有型了。

她有種控制不住的衝動。

看著燕七的眼眸直勾勾的盯過來,夏冬草心扉亂撞:「大人,咱們玩個遊戲吧。」

燕七道:「什麼遊戲?」

夏冬草道:「真心話大冒險!剪子包袱錘,贏的問,輸的答,不許耍賴。」

燕七搖搖頭:「我不玩,我要走了,華翼來接我

了。」

夏冬草抓著燕七不放鬆:「不許走,咱們玩個幾局,大人再走不遲。」

被夏冬草抓著胳膊,身上的香氣撲面而來,觸手柔軟。

燕七受不了,害怕化身為禽獸,只好坐下:「好吧,就玩幾局。」

「來吧,大人!」

夏冬草和燕七比劃了幾下。

燕七出了個錘子。

夏冬草出了包袱。

「嘿嘿,我贏了。」

夏冬草很得意:「大人,我要問你咯,你可要如實回答哦。」

燕七揮揮手:「隨便你問。」

夏冬草問:「我爹幹什麼去了?」

燕七一怔。

「大人,要說實話哦。」

「那好吧,你爹……上樓找小姐姐去了。」

「啊?」

夏冬草嬌嗔:「我爹怎麼這樣?」

燕七道:「你爹喝了高麗虎骨酒,能挺到現在已經不錯了,怎麼的,你還想把你爹給憋死啊。」

「原來這是虎骨酒?」

夏冬草驚呼一聲。

她這才明白過來,怪不得身子似火燒,原來是酒後亂想的緣故。

「大人,你壞,你明明知道是虎骨酒,還要我喝酒。」

「小草同學,別倒打一耙呀,我再三阻攔你,不讓你喝,但你偏偏要喝,還能怪我咯?」

「大人……」

夏冬草氣呼呼的扭了扭腰:「哼,我喝了也沒事,什麼虎骨酒,我……我就當一般的酒喝。我就不信,它能把我怎麼樣?」

燕七撇撇嘴:「小女孩!沒見過市面,自然不知道虎骨酒的厲害。這可是純純的高麗虎骨酒,不是市面上的假酒。那效果……嘿嘿……你是不知道的。」

「來,不討論酒了,咱們繼續真心話大冒險。」

「來吧,誰怕誰。」

「剪子包袱錘!」

夏冬草又贏了,開心的跳起來。

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燕七,嘴角帶著促狹的笑:「大人,你喝了虎骨酒,什麼感覺?」

「我說小草,你問這個……」

「大人,說真心話,不許耍賴。」

「那個……我現在……很熱,很難受,我快控制不住了。」

夏冬草大叫:「來,繼續,剪子包袱錘。」

也不知怎麼了,燕七又輸了。

夏冬草好奇問:

「大人,當你控制不住了,你要幹什麼?」

「小草,你有完沒完,這東西少兒不宜……」

「大人,願賭服輸,這是真心話大冒險,你不懂規矩嗎?」

燕七無奈,豁出去了:「還能幹什麼?控制不住了,當然要瀉火。」

「大人怎麼瀉火呀。」

「華翼姐姐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切!」

夏冬草有些鬱悶。

華翼竟然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我不就坐在這裡嗎?

還需要……別人嗎?

夏冬草生氣了:「再玩一局。」

燕七又輸了。

夏冬草盯著燕七,鼓足了勇氣,直白大膽的問:「大人就沒想到,我也能為你……瀉火……」

「啊?」

「大人,別裝傻,說真心話。」

「這個……」

「大人,你倒是說呀。」

「想……想過……但是……」

後面的但是還沒說出來。

夏冬草嬌柔的身子撲倒在燕七懷中:「既然大人想過,那還勞煩華翼姐姐幹什麼?」

燕七擁美入懷,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小草,矜持一點,別這樣……」

夏冬草既然豁出去了,一腔熱火化作春雨,灑在燕七身上:「大人,郎有情,妾有意,您還讓我矜持什麼?您不是流氓嗎?什麼事都乾得,怎麼,到我身上,大人為何矜持了?」

燕七道:「我還沒做好準備……」

「大人,樓下眾人誰都知道,我被大人作賤了,這名聲已經傳出去了,我若是真的不被大人作踐一番,豈不是虧得慌?」

「小草,你喝多了。」

「我沒喝多,是大人膽子小了。」

「我膽子小?你怕是不了解我,我一向膽大妄為,藐視禮法。」

「大人若真是膽大妄為,藐視禮法,為何還不扒我衣,脫我褲?」

「好啊,小草,你激我。」

燕七受不了激將,隨手撕扯。

撕拉!

夏冬草衣衫零碎。

嫵媚入眼,驚濤駭浪,近在咫尺。

夏冬草聲音糯軟:「看大人的本事……」

這還裝啥啊。

燕七憋得難受,想著也不用勞煩華翼來一趟,就地解決。

他抱著夏冬,進了裡面的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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