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月公主,就是君月。

上一次,與君月見面。

兩人正要親熱呢,突然出現一個神秘莫測的白衣女人,竟然要殺了他。

而且,武功極高。

幾乎達到化境。

若非他水性極好,躲到水中。

那一次,他就死了。

從那以後,再也沒見過君月。

這一次,又來見君月,燕七是做好了很多準備的。

萬一再有什麼危險呢?

至少,防身的武器要備好。

七哥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

而且,燕七特意帶來了火雷彈,用防水袋子,密封包裹。

火雷彈是科學院最新研製的投擲暗器。

數量甚少。

只造好了三顆。

燕七全部隨身攜帶。

萬一,再遇到那個武功深不可測的女人,那就砸出火雷彈,來個同歸於盡。

麻痹的,敢不讓我泡妞,整不死你。

燕七遠遠的,就看到湖邊,有一個紅衣少女。

亭亭玉立。

絕代芳華。

有一股天高雲淡的從容氣質。

精緻的容顏,優雅的身姿,眸光間的驚鴻一瞥,魅力渾然天成。

果然是君月。

可是,在她身邊,還有一個人。

一個女子。

不苟言笑。

冷麵如霜。

那個女子站在君月一邊,看著君月祭拜雲妃,眸光沒有一絲波動。

燕七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幹什麼的。

但是,這個女人很不友好。

這是他一眼就可以看的出來的。

燕七眸光急轉。

接下來要怎麼做?

直接找上君月,與君月約會?

那好像不可能。

旁邊那個女人,定然會通風報信。

媽叉的,要不要一刀宰了那個冷冰冰的女人?

燕七真的發狠了。

他琢磨許久。

終於,有了主意。

燕七裝作若無其事,靠近溪水湖。

君月祭拜母親。

望著溪水湖,心情低沉。

旁邊,那個女子冷冰冰道:「師姐,你可要快著點,師傅只給了你一個時辰的時間,

現在,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咱們還要回去,現在也該走了。」

君月不為所動。

那女子非常不屑:「咱們修道之人,一心嚮往的是通天大道,心裡裝的應該是道祖,是師傅,哪裡還有母親的位置?」

「師姐,你太婦人之仁了,你的心性,還需要磨練啊。」

君月依然祭拜母親,沒有說話。

那個女人繼續叨叨叨:「師姐,你看看我,比你晚入師門,但心性卻比你還堅定,修道之術,也快趕上你了。」

「不是我鄙視你,師姐,就憑你這眷戀塵世的性子,如何做咱們飄渺山未來的少主人呢?真不明白,師傅為何這般重視你。」

君月回眸望向那個那個白衣女子:「河洛師妹,你若是對師傅的安排不滿意,只管去找師傅訴苦,對我說有什麼用?」

「還有,河洛師妹,你心性比我強,定力比我好,戒掉了七情六慾,如此優秀,定然是未來飄渺山的少主!我會全力支持你的。」

河洛一聽,頓時開心起來,眉宇之間,掩飾不住:「師姐,你說真的?你支持我成為飄渺山少主?師姐,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君月寂寞如雪:「我騙你?你看我對繼承少主之位有貪念嗎?我若是真的配合師傅,繼承少主之位,師傅還會派你來監視我嗎?」

河洛一聽,頓時大喜:「是啊,師姐滿心思想著燕七那個壞小子,竟然對飄渺山少主的位子都不敢興趣了。師姐,你說你是不是傻?哈哈。」

君月頭也不回,淡淡的說:「河洛師妹,從今以後,不要將我當成繼承少主的競爭對手了,因為,我沒有興趣。」

河洛氣呼呼道:「可是,師傅中意你呀。哼,我就不明白了,我明明心性比你好,比你自律,比你聽話,比你優秀,師傅卻偏偏要選你做飄渺山的掌門人,這真是氣人。」

君月不再說話。

眸光中,全是惆悵之色。

河洛又道:「師姐,你這六根不凈,哪有資格做飄渺山少主?呵呵,你和那個叫燕七的壞小子,到底有沒有廝混過?」

「哈哈,我猜,你已經和燕七廝混過了吧?既然你已經廝混過了,那還哪有資格做飄渺山少主?」

「師傅也真是的,你都不清白了,她還這麼中意你,真氣死我了。師傅憑什麼這麼護著你,卻對我不假辭

色?」

河洛越想越氣。

她在後面看著君月,眸光中,充滿不善之色。

燕七耳聰目明,將這一切聽得明明白白。

原來,君月是什麼飄渺山的人。

還有師傅。

想必,上一次,差點殺了自己的人,就是君月的師傅。

看樣子,君月是受制於她的師傅。

也不得不聽師傅的話。

臭師傅,和我搶君月,你給我等著。

還有,這個河洛,倒真是一個討人厭的女人。

竟然對我的女神如此尖酸刻薄的說話。

突然,燕七就發現了河洛眼中的凶光。

河洛站在君月背後,突然拔出了寶劍,一步步逼向君月。

燕七一看,登時就急了。

他就要飛身救美。

沒想到。

君月也不回頭,雲淡風輕的說:「咱們好歹是同門,師妹難道不顧忌一點姐妹情誼?」

河洛嚇得一哆嗦。

寶劍落地。

河洛沒想到,君月這般厲害,頭也不回,就發現了她要做什麼。

她原以為,自己的武功與君月在伯仲之間,但現在來看,那不過是一廂情願的想法。

她的武功修為,與君月想必,差距蠻大。

河洛支支吾吾,為自己剛才的卑鄙行徑找藉口:「師姐誤會了,我是發現那邊有一個小太監,十分警惕,這才抓起了寶劍。」

君月也不去質問河洛。

河洛剛才一瞬間展現出來的殺氣,足以說明,她就是要對自己動手。

只不過,君月不想難為她。

畢竟,同門十年。

君月還不想對師門中人動手。

至於那邊的小太監,君月早就發現了。

有個小太監也沒有什麼。

皇宮之中,小太監多如牛毛。

過來一個小太監,不是太正常了嗎?

君月還在祭拜。

河洛卻不耐煩了:「師姐,咱們該走了,你難道想要違抗師傅的命令?師傅只給了你一個時辰的時間。」

「走吧。」

君月站起身來。

望著溪水湖。

依依不捨!

「娘親,君月先走了,再來,便不知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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