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

春風呼嘯。

一對帥哥靚妹,在鬱鬱蔥蔥的森林中約會。

森林外圍,有一百多名殺手隱藏在暗中,觀望形勢,放哨保護。

「燕大人,你越來越強了。」

「嘿嘿,強在哪裡?

「強如硬弩。」

「受不了?那好,我收斂一些。」

「不要,大人,強弓硬弩,只管進攻,命中靶心,送我上天。」

「那我就不客氣了,接招吧。」

……

好一通折騰。

森林深處,傳出鶯鶯叫聲。

帳篷之中,喘息聲生生入耳。

一個時辰之後,方才止歇。

夜玫瑰慵懶的躺在燕七懷中,美眸泛著心滿意足的光芒:「大人功力竟然又精進了。」

燕七笑了:「你能感覺得到?」

夜玫瑰美眸閃爍:「大人壓我,我如小雞,無法掙扎,可見大人的內功,又精進了許多。」

燕七得意一笑:「你猜對了,我現在非同小可,你若和我交手,二十個回合,必敗無疑。」

夜玫瑰很是羨慕:「大人是如何做到短時間內提升功力的?」

燕七道:「如何做到的?要不要我親身示範給你看。」

夜玫瑰很開心:「好好好,大人快點演示一下。」

燕七一臉壞笑,將夜玫瑰壓在身下,欲要縱橫馳騁。」

夜玫瑰嬌嗔:「大人不是要演示如何提升功力嗎?怎麼又折騰我?」

燕七道:「我就是這樣提升功力的,你要我演示,我當然要演示給你咯。」

「哎,大人,我不行,我受不了,不用演示了,大人,大人,嗯哼……」

三下五除二,夜玫瑰由抗拒變得配合,又成了八爪魚。

……

黎明時分,燕七方才滿足。

夜玫瑰穿好衣服,衝著燕七嬌嗔:「大人是頭驢子。」

燕七嘿嘿一笑,終於開始言歸正傳:「我有個激怒夜格的計劃。」

夜玫瑰聽到燕七提及夜格的名字,溫柔款款的眸光閃現出一抹怨恨之色:「我恨透了夜格,更加

討厭夜玉虎,這兩人對我的傷害,遠勝於刀斧加身。」

「哦?」

燕七蹙眉:「難道又發生了什麼事?」

夜玫瑰道:「就在昨天,夜玉虎竟然羞辱我,甚至於想要染指於我,簡直禽獸不如。」

燕七臉色立刻沉了下來:「說來聽聽。」

夜玫瑰將夜玉虎的禽獸言行說了一通。

燕七憋了半天,一陣冷笑:「敢褻瀆我的女人,夜玉虎,你活得不耐煩了,死,你必須死。」

夜玫瑰道:「夜玉虎如此大逆不道,褻瀆於我,夜格竟然沒有呵斥夜玉虎一句,甚至於滿臉堆笑。」

「還有,夜格還讓我準備一千萬兩銀子,送給夜玉虎做軍需糧餉!哼,他那裡是把我當成女兒,分明將我當成了搖錢樹,需要我時,拿來即用,不需要我了,就奪我的權,搶我的錢,甚至於縱容夜玉虎褻瀆我。」

「夜格對我是如此的不屑,又逼死我娘,我焉能讓他過好?燕大人,有什麼行動,立刻施行,我一時一刻也等不得了。」

燕七抓著夜玫瑰的手,笑著安慰:「氣歸氣,但身為突厥未來的鳳凰,當喜怒不形於色。面對夜格,依然笑意盎然,不露出一點破綻。」

夜玫瑰翹著紅唇:「這個我自然知道,我一直偽裝的很好,只是在大人面前,控制不住訴苦。」

燕七颳了刮夜玫瑰的瓊鼻:「我是你的男人,咱們之間不需要穿衣服,要光.著身子相見,沒有絲毫隱瞞。」

夜玫瑰羞嗔:「大人粗魯。」

燕七哈哈大笑:「那就換個文雅的詞兒,坦誠相見,你覺得如何?」

夜玫瑰推了燕七一把:「大人有什麼計劃,快點教我,我忍得好辛苦。」

燕七道:「我有一個計劃,那就是用夜玉虎的死來激怒夜格,進而捉拿夜格,為你的上位做鋪墊。」

「哦?」

夜玫瑰興致高漲:「大人如何殺死夜玉虎?他可是北疆第一快刀手。」

燕七道:「夜玉虎有你厲害嗎?」

夜玫瑰想了想:「與我在伯仲之間。」

燕七笑了:「那就不是我的對手,二十個回合,定然整死他。」

夜玫瑰道:「問題在於,夜玉虎不可能與大人單挑,夜格很護著他,也不會讓他深入險地的。大人想殺夜玉虎,沒那麼容易。」

燕七眸光詭異:「放心吧,機會有的是,只是需要好好把握。夜格再護著夜玉虎又如何?我一樣引蛇出洞。」

夜玫瑰道:「大人有什麼安排?」

燕七道:「夜格既然安排夜玉虎趕赴前線,那就是想要夜玉虎積攢軍功,為以後的仕途做準備。」

「所以,夜玉虎一定會在適當的時機上戰場,積攢軍功。而這,就是幹掉夜玉虎的機會。」

「只要幹掉了夜玉虎,夜格方寸大亂,激怒煩躁,定會與我拚命。如此,捉拿夜格的機會就來了。」

夜玫瑰美眸放光:「大人有何妙計,只管說來。」

燕七在夜玫瑰耳邊吹氣:「咱們如此操作……」

夜玫瑰眸光綻放出異樣的華彩:「大人的計劃,堪稱天衣無縫,夜格必然上當,夜玉虎也會陷入圈套之中。」

燕七一臉臭屁:「我是誰啊,我的計劃哪裡會不管用?」

夜玫瑰表情凝重:「但是,我要提醒大人一件事情。」

燕七問:「但說無妨。」

夜玫瑰的:「大人莫要小看了鐵甲連環馬。夜玉虎麾下,有五萬鐵甲連環馬,一旦應對不好,那可就不是大人幹掉夜玉虎,而是夜玉虎幹掉大人了。」

「他想得美。」

燕七嘿嘿一笑:「我對付鐵甲連環馬,好有一比。」

夜玫瑰問:「好有一比?如何比?」

燕七一臉壞笑:「我對付鐵甲連環馬,就像對付你一樣,壓上去,殺得嗷嗷直叫。」

「討厭!」

夜玫瑰氣呼呼懟了燕七一拳:「你可別說大話,我才沒有嗷嗷直叫。」

燕七嘿嘿一笑:「是嗎?」

夜玫瑰翹著紅唇:「當然!」

燕七壓上去:「讓你嘴硬,咱們實戰一下,你就不敢嘴硬了。」

夜玫瑰慌了:「大人,別,我不敢了,我不嘴硬了,我求饒,舉手求饒……」

可是,求饒已然晚矣。

燕七強弓硬弩,耕耘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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