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很輕鬆的解決了淡馬錫的歸屬問題。

畢竟,燕七手握地契,占著道理二字。

利烏耶要找茬,也只能去找暹羅國的茬。

問題是,他敢嗎?

他不敢。

那就說明淡馬錫歸屬問題,不了了之。

馬亞只能默認現實。

而且,馬亞國的興趣重點已經從索要淡馬錫,轉移到了為馬亞建造深水碼頭這件事情上了。

縱然馬亞得到淡馬錫,也沒有實力和技術開發。

相比而言,燕七幫助馬亞建造港口,才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身為小國,沒有那麼大的野心,得一些小恩小惠,讓馬亞百姓過上好日子,比什麼都強。

利烏耶就是這麼想的,也被燕七給吃定了。

燕七恩威並舉。

嚇唬了一通利烏耶,又給他甜棗,讓魯天給利烏耶建造深水碼頭。

很快,方案搞出來。

魯天分派幾個建造師,移動工程器械,前往馬亞碼頭。

當然,工人肯定要馬亞自己出。

馬亞百姓多的是,人工又不貴,基本上免費。

只要供吃供住,人手多的很。

淡馬錫建造的如火如荼。

阮大兄、冷幽雪、濤神的軍事報告,如雪片一般飛來。

每日,都有通信。

安南戰況進展的十分順利。

從阮大兄、冷幽雪、濤神的三方軍報得知,德王指望不了暹羅出兵之後,又向天竺求援。

價碼很高,十所城池。

但是,天竺國根本不敢接茬。

因為,大華水軍全殲暹羅水軍一戰,驚呆嚇傻了周邊諸國。

包括天竺國。

哪個不開眼的,會去找大華水軍開戰。

那不是送死嗎?

顯得蛋疼。

暹羅水軍被全殲,天竺國的水軍還不如暹羅,如何能幹的過大華水軍?

送死的事,沒人願意干。

一個個,都做了縮頭烏龜。

德王發出的軍報,如石沉大海,再無消息。

這一下,德王徹底慌了。

唯有更加兇殘的劫掠百姓糧食和鐵器,還大肆抓壯丁,補充實力。

越是如此,德王越不得民心,實力越弱。

這無異於飲鴆止渴。

但也沒辦法。

德王沒有補給,縱然知道這麼做是自飲毒酒,但這一杯毒酒,也只能硬著頭皮喝下去。

德王敗落的結局已經註定了。

只是時間問題。

想必,再過一月,安南內戰,必然收尾。

二十幾天的時間過去。

淡馬錫的建造,有了初步的雛形。

一片欣欣向榮。

燕七閒得無聊,每日就是和林若仙、華翼玩玩造人遊戲。

造人遊戲可好玩了。

林若仙、華翼樂此不疲。

林若仙要生一個商業巨子,華翼卻要生一個小神醫。

反正都很有志向。

只有燕七這傢伙沒志向。

他已經踏上人生巔峰了,還能有什麼大志向?

等來等去,燕七終於等來了期待的好消息。

好消息來自於趙玉琳。

趙玉琳終於出現在淡馬錫。

燕七急問:「我的情報大局長,暹羅是不是終於傳來好消息了。」

趙玉琳用力點頭:「正如燕大人所料,吉拉德家族在失去三十萬水軍之後,立刻遭受到來自暹羅國主洛佩斯家族、馬瑞斯家族、孔松吉家族的強力打壓。」

「儘管吉烏拉德很聰明,立刻將禮部尚書和戶部尚書兩個重要位置拱手相讓,送給馬瑞斯家族和孔松吉家族做禮物,但是這兩個家族根本不稀罕,嚴詞拒絕,並且鐵了心,與國主洛佩斯家族聯合,定要狠狠打擊吉拉德家族。」

燕七眸光詭異:「果然如我所料,縱然是個傻子,也知道要痛打落水狗。暹羅國四大家族,終於要開始進入獵殺模式了。」

趙玉琳又道:「吉烏拉德沒有籠絡住馬瑞斯家族、孔松吉家族,知道事情不妙,他要立刻組織水軍自保。」

「可是,卻沒想到,國主洛佩斯下旨,解除了吉烏拉德丞相的官職,讓他告老還鄉。」

「這一下,吉烏拉德連募兵的藉口和權力都沒有了。現在,吉拉德家族危在旦夕,都在等著吉烏拉德做最後的部署。不過,形勢極為悲觀,不好拿捏。」

「甚好,甚好啊。」

燕七聽完,卻非常高興:「相信,不出三日,必會收到吉烏拉德的密信。」

趙玉琳道:「我現在返回暹羅,繼續搜集情報。」

燕七點點頭:「辛苦趙局長了。」

……

三日後。

一艘小船搖搖晃晃靠向淡馬錫碼頭。

來自於暹羅國。

一封密信呈送在燕七面前。

燕七將書信內容一掃而過,燒掉書信,對徐天虎說:「起兵,目標,蘇克灣。」

「是!」

徐天虎在淡馬錫留下兩萬水軍,架設好了離岸鐵炮,確保淡馬錫的安全之後,指揮八萬大華水兵,浩浩蕩蕩,駛向蘇克灣。

全速前進。

終於抵擋蘇克灣。

吉烏拉德已經在此等待,望眼欲穿。

燕七上岸,笑著向吉烏拉德打招呼:「這才幾天,我們又見面了,咱們還真是有緣呢。」

吉烏拉德眸光深沉:「一切,都被燕大人料中了,燕大人果然料事如神,堪稱在世諸葛。」

燕七哈哈大笑:「我還知道吉烏拉德族長需要大華水軍撐場面。這不,我帶來了八萬水軍,不知道吉烏拉德族長可還滿意?」

吉烏拉德眉頭挑了挑:「還是燕大人了解我。燕大人,請到書房說話,咱們邊喝茶,邊解憂。」

……

書房中。

燕七怡然自得。

吉烏拉德卻是眉頭深蹙,心事重重。

吉拉德將軍立於一旁,欲言又止。

燕七閒聊,不往正題上扯。

吉烏拉德按耐不住急切的心情,只好主動開口:「我還記得燕大人與我分別時的殷殷叮囑,燕大人言之鑿鑿,若有需要,只管開口,不知可否算數?」

燕七道:「你只說了一半,我還說了,我是個商人,商人逐利。只要我見到足夠的利潤,這筆買賣,自然做定了。」

吉烏拉德道:「燕大人,你出價吧。」

燕七笑問:「這就出價了?你也沒告訴我要做什麼買賣呀,我怎麼出價?」

吉烏拉德嘆氣:「做什麼買賣,燕大人怎麼會不知道?一切,不都在燕大人的算度之內嗎?」

燕七哈哈大笑,豎起大拇指:「與聰明人合作,就是痛快,就是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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