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米勒苦笑一聲道:「狂少,你說了半天,我只聽懂就是在夏國投資,首先要搞好和政府的關係,要有當地政府的支持,否則就會有大麻煩,那咱們應該怎麼辦呢?」

珍妮・米勒心裡其實清楚,在任何一個國家投資,就算是美國、英國這樣的已開發國家也同樣需要和政府搞好關係,只是西方國家的政府不那麼黑暗,很少有經辦人索求好處費。這不是西方人新風尚,而是西方國家有嚴格的監管機構,加上西方國家的司法是獨立的,權利極大,就算國家元首有問題也逃避不了,也同樣會受到追究責任。如果收受賄賂的人一旦被查出來的話,那就會受到法律制裁,誰也不願意官司纏身啊!

珍妮・米勒搖搖頭道:「狂少,那你說咱們到什麼地方投資?什麼地方有好的人脈關係呢?你在夏國應該有一定的人脈關係吧!」

珍妮・米勒想法很簡單,秦俑託運到夏國那麼多的東西,那絕對是送人的,既然如此,那秦俑在夏國肯定有好的人脈關係,那利用起來不就行了,何別再考察投資地址呢?只要考察投資環境和投資政策就行了。

秦俑呵呵一笑道:「咱們到夏國的深圳投資吧!那是夏國的經濟特區,在投資政策上會有好多的優惠;最重要的是我的大伯就是深圳的一把手,能讓咱們在很多事情上省很多心,也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事,這樣的人脈關係應該行了吧!」

珍妮・米勒聽後有點生氣,這不是戲弄本小姐嗎?有這樣的人脈關係何不早說,何別繞那麼大一個圈。珍妮・米勒用粉拳在秦俑的胸脯上錘打起來,報復秦俑的無恥之舉。

打了幾拳後,珍妮・米勒發現沒有什麼作用,馬上用玉手在秦俑的腰上狠狠的掐,順帶著一扭,這下秦俑就感覺到疼痛無比;珍妮・米勒的掐對於秦俑來說不會有效果,如果再配合扭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秦俑趕緊舉手投降,表示臣服!

珍妮・米勒嫵媚一笑後道:「狂少,既然你的大伯是深圳市長,直接說出來不就行了?還考察什麼夏國的投資之地,有這樣的關係啥問題都沒有了。」

秦俑聽後搖搖頭道:「珍妮,我大伯不是深圳市長,你弄錯了!」

珍妮・米勒聽後很迷惑不解,既然是深圳市的一把手,那不是市長是什麼啊?一個城市的最高行政升官就是市長啊!

珍妮・米勒做夢都不會想到夏國是黨領導一切,這和西方已開發國家有本質性的差別。西方國家是三權分離,政務是政府說了算,立法和司法又是獨立的,不受政府干涉和左右,有獨立的立法權和司法執行權。所以說2到一個地方,最高行政升官是通過選擇產生的,也是那裡是高的行政升官。可夏國不是那樣,夏國是黨管一切,一個地方的行政升官還得受到黨的領導,受到黨的書記的領導和管理,這其實是黨政不分,也無法分離。表面是是黨政分離,那只是形式上的,實際根本就分離不了,還是黨說了算。

珍妮・米勒疑惑的道:「狂少,你大伯是深圳的一把手,那不是市長是什麼?不會是你再次忽悠我吧?」

秦俑摟過珍妮・米勒,在她的額頭上重重的親了一口,這才微笑道:「我大伯是深圳的市的黨委書記,確實不是市長;而在夏國,任何一個級別,黨委書記都是最大的,行政首長也得聽書記的話。」

珍妮・米勒越聽直糊塗,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東啊!

珍妮・米勒迷惑不解的道:「狂少,你是說夏國,執政黨的書記還管著政府的地方首長、官員嗎?」

汗顏!夏國都是一黨執政,那分什麼執政黨、在野黨,那些別的黨派只是個擺設,沒有任何實際意義。

秦俑尷尬的微微一笑道:「珍妮,在夏國是一黨專政,不分什麼執政黨、在野黨,而且地方行政長官一般也只有黨委書記同意後才能擔任,這就是黨管一切的道理。這和西方國家是不一樣,美國大選是各黨派之間的競爭,每四年來一次,最後取勝的二個黨派再進行全民選舉,最後產生總統,所以有執政黨和在野黨之分;況且西方國家的政黨是不能干涉政府工作的。」

西方國家都是三權分離,掌控國家機器的主載每幾年都要經過選舉產生。美國雖然也有很多的黨派,可真正有實力的就只有民主黨和共和黨,美國的總統也是這二個政黨中輪流坐樁,那些小黨派根本無法入主白宮。其他西方國家也是如此,也都是黨政分離,沒有黨政不分的現象,這和夏國是二個其然不同的政治體制。

珍妮・米勒這下聽明白了,既然是這樣那還選舉什麼啊?都由黨早就制定了。珍妮・米勒也明白了這樣的政治體制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畢竟珍妮・米勒是高智商,鼎鼎大名的大集團公司總裁,能力和智商絕對夠的,只要稍加思考一下就會清楚。

珍妮・米勒搖搖頭,伏在秦俑懷中道:「狂少,我也不想把夏國的政治體制弄明白,這裡個很複雜又很奇怪的制度。只要清楚一點,那就是你的大伯是深圳那個城市中最大的官員就行了,其他不用研究。」

歐美人就是現實,只要能辦事就行,不想管你夏國誰當什麼官?誰管誰的問題?再說了珍妮・米勒是商人,不是政客,更不是政策研究的學者,3沒有必要弄得那麼清楚,那是有關學者的事,是學術問題,不是商業問題。

秦俑撫摸了一下珍妮・米勒雪白柔嫩的臉蛋,溫情的道:「珍妮,你帶人到華夏考察時,還是要到夏國的京都去考察一下,聽一下夏國高官的意見,最後再到深圳考察,那其實就是拍板定案的事了。到時候我會在香港等候你們,也會和深圳的大伯打聲招呼,讓我大伯具體負責你們的日程表,這樣操作才有效,不會走太多的彎路。」

珍妮・米勒道:「狂少,你還要到香港嗎?那美國的公司咋辦?」

香港是秦俑今後的大本營,這是秦俑早就在心中決定的事,只是目前還不能跟手下的人說,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秦俑在美國的投資太大,在英國的投資也不少。在秦俑的心裡,賺錢在美國、歐洲等已開發國家是必須的;要想實現夢想,完成商業帝國的建造,那在美國、歐洲擁有強大的實力、勢力是必須的,否則叫什麼商業帝國啊!

秦俑呵呵一笑道:「珍妮,我媽媽在香港投資10億美金,估計會長期呆在香港,我這個兒子當然也要抽時間多陪媽媽啊!另外,今後公司的投資重點也會在亞洲,特別是夏國會更多。我們準備在香港打造一個基地,畢竟香港離夏國近,離亞洲各國也近,便於管理和掌控投資啊!」

珍妮・米勒有點擔心,聽了秦俑說夏國的政治體制後,覺得不能投資太大,畢竟那種體制下個人的權利太重,容易讓人權大於法權,一旦出現這樣的事,那就什麼事都會發生了。

珍妮・米勒道:「狂少,我聽說香港快要歸還給夏國了,你在香港和在夏國有何區別,還是慎重考慮下。一旦香港歸還給夏國,那政治體制就會變,這可不是珍妮・米勒願意看到的事。」

秦俑清楚珍妮・米勒是在擔心,畢竟她對於夏國的情況真的好陌生,呆在西方國家好好的,為什麼還分冒那麼大的風險呢?值得嗎?

秦俑和珍妮・米勒談完公司到夏國投資的事後,站起身來,走到辦公桌前,找出相關的工具,準備再為英國汽車集團公司再弄幾張新車型的圖紙。畢竟來一次也不容易,能辦的事就儘量辦吧!

珍妮・米勒也不清楚秦俑要做什麼,走到秦俑身後,玉手摟著秦俑的脖頸,胸前飽滿高聳的山峰緊緊貼切在秦俑的後背上,紅唇湊在秦俑耳邊嘀咕道:「狂少,你要做什麼啊?」

秦俑本想弄幾張圖紙,可這還咋弄啊!後背上那柔軟溫暖的肉球貼在那裡,就讓秦俑心猿意馬,耳邊還有陣陣香氣襲入,翹麻痒痒的,讓秦俑感覺到一陣昏眩。

秦俑站起來,4把珍妮・米勒摟在懷中,手掌在珍妮・米勒滾圓的香臀上輕輕打了二巴掌後道:「珍妮,我擔心你身體受不了,你先休息片刻,我隨後再來和你決戰。」

珍妮・米勒媚態橫生,風情萬種的看著秦俑,嬌嫩的玉手勾著秦俑的脖子,嬌滴滴的道:「狂少,我想摟著你休息嗎!」

真是只喂不餓的母老虎!

珍妮・米勒一張俊俏的臉蛋充滿妖艷的誘惑,明亮的大眼睛飽含著調皮的挑逗,櫻桃小口半開半合,微微翹首,彷佛隨時會獻上火熱的吻,纖細的腰肢故意扭著、摩擦著,風姿綽約,秦俑再次被珍妮・米勒的妖艷迷住了,呆呆的摟著珍妮・米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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