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必須的,誰知道在偷渡過程中會發生什麼事?如果真的遇到俄羅斯邊防軍巡邏的話,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只好開火,把巡邏的邊防軍給徹底解決掉,確保秦俑的安全。

天亮了,也不用再瞎摸索著步行,也容易辨認方向,半小時後,秦俑一行找到了一個夏國的邊防哨所,秦俑讓林野去協調一下,看能否弄輛軍車來用一下。

林野是夏國中南海保鏢,現在雖然退役了,D首長未收回林野的有效證件。D首長考慮到秦俑的安全,擔心有時間在夏國遇到什麼事時,只要林野出面,拿出中南海保鏢的證件就能把很多事給擺平。

這邊防哨所是一個連的的所在地,這個年代的夏國邊防軍,裝備很落後,這不僅是武器裝備落後,就是車輛更是緊缺;連里只有一輛北京吉普212和一輛解放牌軍用大卡車,這是最古老的夏國吉普車和軍用卡車。

林野到邊防連去交涉,拿出軍官證,讓邊防連把那輛212老式軍用吉普車和軍用卡車借用一下。邊防連的小軍官見林野是少校軍銜,還是中南海保鏢,手中持有特別通行證;林野憑手中持有的特別通行證就能在夏國境內徵用任何車輛,甚至能調動少量的部隊。

邊防連的小軍官立即給上級打電話,把情況通報後,得到上級的命令,這才把連里唯一的吉普車和軍用卡車借給林野。

秦俑一看林野弄二輛車來,身邊就只有十二名保鏢,加上秦俑也就十三個人,何別要二輛車呢!

秦俑道:「林野,把吉普車留下吧!咱們借用軍用卡車就行了,讓他們給咱們派名嚮導士兵。」

林野道:「秦少,這軍用卡車坐著不舒服,我擔心你不習慣乘坐,還是坐吉普車吧!雖然這破吉普車也不舒適,可比軍用卡車強多了。」

秦俑微微一笑道:「不用,你們能吃苦,為什麼我就不能呢!放心吧!我能承受。」

宋憲微微一笑道:「秦少,這軍用卡車真的不好坐,你那裡吃過這樣的苦呢?還是坐吉普車好了,這可不是一點點路程,還有好幾百公里路呢!而道路狀況也不好,一路上顛簸會很嚴重的。」

秦俑聽後搖搖頭道:「這那行啊?邊防連里只有這麼二輛車,一下子被咱們全借用的,要是有什麼特殊事件時怎麼辦?連里就沒有可調用的車輛了,咱們還是辛苦一下,就用這輛軍用瞳車好了。」

林野道:「秦少,其實邊防連的連長也發隨同咱們一起去的,沒有必要留下吉普車,還是一起走吧!」

秦俑聽後一愣!邊防連長不守衛邊防,跟著自己瞎跑什麼啊?這不是胡鬧嗎2?

秦俑道:「林野,你告訴那小連長,讓他留守連隊里主持軍務,這可是非常時期,隨時都會有命令下來,他都閃了,那連隊里的工作誰管啊!有突發事件咋辦?」

秦俑還有一層擔心是科比那裡一旦有事需要夏國的邊防軍出去配合時,小軍官不在,那可就會誤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秦俑當然不願意這樣的事發生。

林野聽後點點頭,前去和那小連長交涉,讓他好好的守衛邊防,派個會開車的導向就行了。那小連長本來想討好林野,拍下馬屁,誰知林野不賣帳,也不敢違抗,只好乖乖服從安排。

離開夏國邊防哨所時,林野讓秦俑到駕駛室裡面坐,被秦俑拒絕了。秦俑覺得應該和身邊的保鏢同甘共苦一次才行,這樣更能加深雙方的感情和認可度;再說了,這樣的經歷對於秦俑來說也是有好處的,讓秦俑知道辛苦是怎麼回事,不要有錢了,就只知道享受,不知道人生還有很的艱辛萬苦的路要走。

大卡車在泥土路上飛馳,路上的黃灰被掀起數丈高。軍用卡車的後車箱雖有蓬布摭蓋,可那裡能把掀起的灰塵給阻擋啊!卡車沒有行駛幾公里,秦俑及身邊的保鏢,身上就全是黃灰。

鄭斌微微一笑道:「秦少,吃過這樣的苦頭嗎?」

秦俑呵呵一笑道:「沒有!第一次。」

鄭斌道:「當兵時,我們可經常這樣行軍,也有好多年未象這樣吃過灰塵了。」

秦俑微微一笑道:「鄭斌,你身邊的同事,基本都有這樣的經歷,這不奇怪,你們都是各國的特種兵出身,想別什麼樣的苦都吃過;你們都基本是上過戰場,見過血光的,這點苦頭對於你們來說應該沒有什麼;當然,對於我來說也沒有什麼,我也能堅持住。你不要以為我只是名公子哥,其實我在美國小的時候也是吃過很多苦的。」

麥狄波娜呵呵一笑道:「這比起剛進海豹突擊隊訓練營時,這點苦頭不算什麼,在那訓練營里才真正叫做是人間地獄;在那裡我們什麼樣的惡劣環境沒有經歷過,什麼樣的苦頭沒有吃過,大家都挺過來了。」

到達饒河時,秦俑一行停車吃了點東西,購買點飲用水及一些小食物,然後就再次出發,直到旁晚時分才到達夏國的哈爾濱,這也是夏國北方軍區的司令部所在地,秦俑這次就是想到夏國的北方軍區,讓北方軍區派專機幫送到北京去。

到了北方軍區司令部大門口,林野下車前去接洽,衛兵看了林野的證件,聽了解釋後,馬上讓車子駛入軍區大院內;而門口的衛兵也在張一時間給北方軍區丁司令員打電話。

3其實一大早北方軍區丁司令員就接到邊防哨所報告上來的電話,丁司令員也早就做好了接待秦俑一行的各項準備工作。丁司令員雖然沒有見過秦俑,可對於秦俑這個人那可是夏國最高領導人D首長專門交待過。

丁司令員也從其他地方知道了一點點秦俑的情況,也清楚是老戰友秦大幫的孫子。丁司令員和秦大幫可是老熟人,二人從抗日戰爭開始就在一起,都是一個野戰軍的戰友,也共同打過東洋國鬼子,也一起參加過解放戰爭。

文革時期,丁司令員和秦大幫二人都先後進了牛棚,後來都分別平反,一人在北京衛戍區任司令員,一人在北方軍區任司令員,二人也經常在一起開會、喝酒,感情也非常的好。

秦俑為了確保人口遷移計劃的順利實施,秦俑專門給夏國的最高領導D首長交涉過,讓華夏北方軍區在適當的時候配合一下科比等人的操作。有時候如果需要的時候,還必須讓丁司令派出偽裝的士兵潛入哈巴羅夫斯克,配合科比等人的行動完成。

在衛兵的帶領下,秦俑一行到了北方軍區的招待所小樓前。

卡車才一停下,林野就急忙下車去和一名老軍人敬禮報告道:「首長!」

丁司令員一看,這不是老首長身邊的保鏢嗎?怎麼會是林野呢?不是說秦大幫的孫子來了嗎?

丁司令員道:「林野,你怎麼也來了?那秦老頭的孫子呢?怎麼會是你呢?」

林野道:「首長,我是秦俑的保鏢!當然也就跟隨秦少一起來了,這有什麼不對嗎?」

丁司令員真的蒙了!林野是華夏中南海保鏢,那是保護夏國最有影響力的大人物,就算是自己都還沒有資格配備中南海保鏢;在夏國有資格配備中南海保鏢的人可沒有幾人;而林野一直是D領導的保鏢,雖然都在暗中,可D領導的老部下都認識林野,更曉得林野的身份。

秦俑下車來後,身邊的保鏢都悄無聲息的站在四周,丁司令一看,就是知道這些人都是訓練有素的高手,還都上過戰場,身上散發出一股只有上過戰場的人才會有的殺氣。

林野道:「秦少,這位就是丁司令。」

秦俑微微一笑,伸出手和丁司令輕輕握了一下後道:「丁司令,您好!」

丁司令稍稍愣了一下後呵呵一笑道:「你就是秦老頭的孫子吧!」

秦俑淡淡的道:「我爺爺叫秦大幫。」

丁司令呵呵一笑道:「那你小子也應該叫我一聲爺爺。」

汗!這一見面就要占便宜啊!

秦俑苦笑一聲道:「丁爺爺。」

丁司令呵呵4一笑道:「小子,逗你玩的,你可是D領導關照的人,不用那麼客氣。」

秦俑鬱悶,什麼客氣啊?不是你老頭讓叫的嗎?否則秦俑怎麼會叫呢!

秦俑的身份有點特殊,丁司令沒有向旁邊的手下介紹,只是交待人趕緊去弄酒菜,丁司令則親自帶著秦俑一行上軍區招待所的小樓,讓秦俑一行先洗漱一下,然後再吃飯。

秦俑也不多廢話,身上不僅是疲乏,最難受的是滿身灰塵,讓秦俑覺得很不舒服。到房間後就首先衝進衛生間先洗漱一翻,用熱水泡一下身體,這樣有利於恢復疲勞。

秦俑洗漱好後,出了衛生間的門,見丁司令一直坐在房間裡,這讓秦俑還真的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丁司令都那麼大的歲數了,還這樣親自接待,讓秦俑此時真有點惶恐不安的感覺。

秦俑微微一笑道:「丁司令,您老不用陪我,派個兵就行了。」

丁司令呵呵一笑道:「這那行?先不說你是秦老頭的孫子,就你為夏國作出的貢獻,讓我做什麼都是應該的。也正是由於你,才讓夏國軍隊的戰鬥力有了極大的提升。當然,這事只有各大軍區的司令、政委這級別的人知道,其他的人對你小子的情況一概不知。我們也不會輕易泄露你的身份,這老首長專門交待過,是用軍紀來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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