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青霞聽後俏臉一紅,笑罵道:「怎麼?你想分吃?那就讓你給好了。」

秦俑聽後鬱悶!都說些啥啊?

孟庭葦嘻嘻一笑道:「寧姐,你可要管好了,牽掛傑米的人可不少唉!」

寧青霞呵呵一笑道:「誰想要就來拿吧!誰拿他當塊寶了。」

秦俑苦笑道:「你們別調侃我好不好?再調侃我都坐不住了,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大家喝酒聊天,二瓶波爾多紅酒掃光後,起身離開酒吧,準備到士林夜市去品嘗寶島小吃;剛剛走出酒吧,危險就來臨。

秦俑的神識突然感覺到危險來臨,有東西正向自己的腦袋閃電般的飛來;秦俑來不及多想,立即摟著身邊的寧青霞臥倒在地上,並快速的滾到一輛車子的旁邊才躲起來。

秦俑身邊的二名保鏢也感覺出有危險降臨,當庫茲秋娃、享利二人做出反應的時候還是晚了一點,二人也快速把身邊的人拉扯著躲閃。

秦俑雖然在一時間做出了反應,雖然躲過了致命的一擊,可左手臂在做出反應時抬得稍高,還是被擊中,子彈直接洞穿左手的大臂。

秦俑自己只感覺有如針扎似的叮了一下,並未發現手臂受傷,的著寧青霞躲到車子後大聲道:「享利、庫茲秋娃,有狙擊手隱藏在暗處,大家要小心了。」

享利、庫茲秋娃二人都是久經沙場的悍將,也都是世界上最頂級的特種兵,都是見過血腥,上過硝煙瀰漫戰場的軍人;特別是庫茲秋娃更是從阿富汗戰場上的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二人在第一時間拔出隨身攜帶的沙漠之鷹,快速移動到秦俑的身邊。

子彈洞穿秦俑的手臂,擊中了身後酒吧的玻璃,孟庭葦、齊豫二人嚇得花容失色,臉色蒼白,失聲大叫出來;齊秦遇到突發事件,驚慌片刻後馬上負責起對姐姐齊豫的保護;而此時的寧青霞還處於呆滯狀態,她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緊緊的抓住秦俑的右手臂。

享利道:「老闆,現在只發現一我狙擊手,不知道暗中是否還有狙擊手隱藏著,咱們衝到車子旁邊要快速離開,再眈誤的話會有危險。」

秦俑心裡清楚,這是沖自己來的,只有逃出險地才能生環,否則真會掛在這裡。

秦俑對幾米遠的齊秦道:「齊秦,你還行嗎?能照顧好齊豫嗎?」

齊秦心裡雖然很驚恐萬狀,可還是強出聲道:「能照顧我姐。」

此時的酒吧已經亂成一團,各種尖中聲響徹雲霄,酒吧里的客人也紛紛往外湧出;有一波人則被嚇得鑽到桌子底下,聰明一點的都躲藏到角落的地方;往外沖的是不明白情況的2人,以為是酒吧中發生槍擊事件。

秦俑道:「庫茲秋娃,照顧好孟庭葦。」

此時的孟庭葦也嚇得全身顫抖,臉色蒼白,也是連話都說不出來,這樣的事從來未遇到過,只有在電影電視上看到過,突然間發生在身上,一下子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庫茲秋娃道:「老闆,那你和寧小姐的安全無人負責。」

秦俑淡淡的道:「不是還有享利的嗎?」

庫茲秋娃搖搖頭道:「老闆,享利得阻擊敵人,負責斷後,無法負責你的安全。」

話說了那麼多,其實都是片刻時間,庫茲秋娃還未說完話,只見街面上有數十名黑衣人手提槍枝沖了過來,槍口冒著紅色的火焰,秦俑一行躲藏的那輛車子子的另一面成了馬蜂窩。

享利當機立斷,大聲叫道:「殺出去!」

享利說完後,雙槍在手,快速移動中不停的射擊;庫茲秋娃也不含糊,也衝出去邊移動邊射擊;黑衣人群中不斷有人倒下,叫喊聲此起彼落,響成一片;剛剛逃出酒吧的人群中再次四處亂竄,尖叫聲、哭泣聲匯成一變味的交響樂,讓人聽了心生恐懼。

享利、庫茲秋娃二人的反擊當然不會象電影、電視上那樣傻傻的站起身來射擊,那樣不是變成活把子了嗎?二人都是快速移動中射擊,非常注意自身的隱蔽和躲藏,腳步基本上是不停留的;這樣才能避免受到狙擊手的射擊和對方來的子彈。

乘著酒吧逃出來的混亂人群,秦俑也不遲疑,立即右手牽著寧青霞,左手牽著孟庭葦,跟隨享利、庫茲秋娃二人向外衝出去,只要趕到車子身邊就能減少一分危險,多一分活命的機會。

秦俑的左手剛一手力拉孟庭葦的玉手,大臂上傳來激烈的疼痛,秦俑口中輕輕的噓了一聲,低頭瞄了一眼,才知道是手臂受傷了。

此時容不得多想,更不能停留,秦俑強行忍住手臂上的激烈疼痛,左右手分別拉著寧青霞、孟庭葦二人就往外沖;寧青霞、孟庭葦二人都還處於呆滯狀態,腦海中還是一片空白,沒有任何思維,也沒有任何注意,只能接受秦俑的擺布。

雖然車子內在幾十米外,可就是這麼短短的數十米就如同是死亡之路,要通過去可不容易,行動中子彈在身邊飛,子彈飛過的聲響讓人聽了驚恐萬狀;好在瓣面有享利、庫茲秋娃二人在清理黑衣槍手,加上酒吧逃了來的混亂人群,這為秦俑等人的逃跑創造了條件。

數十名黑衣槍手被享利、庫茲秋娃二人擊倒十多人後,其餘的槍手也不敢正面衝殺過來,也都紛紛找掩體隱蔽;這很正常,誰也不願意白白3送命,更願意當炮灰;特別是那些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的人,這和軍人是不一樣的,和特種兵更夫法相比。

享利邊隱蔽邊射擊,以最快的速度移動到車子旁邊,打開國門跳上去,啟動後立即倒車,將後面的車子給撞到一邊去,讓車子的玻璃方向避免受到狙擊手、槍手的射擊。

這是輛新車,是秦俑到台北後為了遊玩時現購買的,也是英國汽車集團旗下公司生產的車子,是賓利越野車,到現在還未上牌照,購買回來後一直沒有時間上牌照;原本想遊玩結束後,這輛車子就丟在寧青霞家,回台北時再用。

享利駕駛的賓利車強行倒到秦俑、寧青霞、孟庭葦三人的身旁;秦俑打開車門,把孟庭葦、寧青霞二人給硬推上車後,秦俑才跳上車。

車門一關,享利立即開車快速起步,賓利車衝到庫茲秋娃身邊,享利一腳急剎車;正在進行射擊的庫茲秋娃清理掉危險黑衣人後,也立即跳上車,關上車門,搖下車窗在車子內進行射擊。

至於齊豫、齊秦姐弟現在是什麼情況,秦俑也不清楚,也管不了那麼多。但秦俑相信,槍手是沖自己來的,齊豫、齊秦二姐弟應該不會有大的問題;之所以把孟庭葦帶上,那是無人照顧她離開,在不得已的情況下,秦俑才把孟庭葦也拉上車逃離開危險之地。

享利駕賓利車以最快的速度逃離危險之地,後面的槍手見秦俑一行駕車逃跑,也都紛紛上車,駕車從後面追了過來。

秦俑道:「享利,咱們回酒店,不能再到青霞家了。」

秦俑心裡明白,這種事的發生,當然不能再到寧青霞家,那樣會讓二老人憂心忡忡,擔驚受怕;特別是秦俑目前身邊只有二名保鏢,無法抵抗數十名槍手的追殺;而到希爾頓酒店後,那裡有一定的保護能力,可借用一下。

享利道:「老闆,知道了。」

庫茲秋娃道:「老闆,後面的槍手遭到阻擊,不知道是誰幫咱們在阻擊敵人。」

秦俑淡淡的道:「有幾人在幫咱們阻擊?」

庫茲秋娃搖搖頭道:「應該是二人,不過好象還有一人往狙擊手的地方去了。」

秦俑心裡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秦俑身邊是潛伏著幾名保鏢,可來台北時沒有讓來啊!至於長期隱藏在秦俑身邊的『夜眼』也只有一人,其他四人都去執行其他任務去了。

秦俑道:「不管了,咱們先回酒店。」

享利道:「老闆,要讓寧小姐指路,咱們都不熟悉道路啊?」

秦俑這才回過頭來看了看寧青霞,見她還在呆滯狀態,趕緊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4蛋,小聲道:「青霞,危險過去了,你不用害怕。」

回過神的寧青霞,緊緊摟著秦俑,身體在微微的顫抖,這種情況下還讓她指什麼路啊!

享利在後視鏡里也看到了情況,淡淡的道:「老闆,不用了,庫茲秋娃說能認出返回的路。」

秦俑摟著寧青霞,右手在她的臂膀上輕輕的拍了拍道:「寶貝,一切都過去了。」

寧青霞緊緊摟住秦俑的腰,點點頭,沒有說話。

秦俑轉過頭來,看了看孟庭葦,見這小妮子也是緊緊的抓住秦俑的左手臂,身體也是緊靠在秦俑身上,也還在處於呆滯狀態。

感覺安全後,秦俑此時才發現左大臂的激烈疼痛,秦俑也不好說什麼,畢竟現在左手臂還被孟庭葦緊緊的抓住;只是秦俑真的疼得牙齒咬得緊緊的。

享利在後視鏡里看到秦俑的臉色呈現疼痛的狀態,馬上道:「老闆,你受傷了。」

秦俑強忍住疼痛,淡淡的道:「沒有關係,只是擦破點皮。」

當然,秦俑到此時也不清楚自己的手臂是被子彈洞穿,還真的是一直以為是在倒地滾動躲避子彈時擦破了點皮呢!

過了一會後,孟庭葦驚叫道:「血!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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