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無題(下)

起點暫時沒有分級制度,但是感情線發展到一定程度,親密的行為是必須得有的,這是必要的情節走向,想了很久,還是避不開這一段,希望如果我的讀者當中有不滿十六歲的,儘量乖一點,不要看這一章,好嗎?

那一根手指從外頭到得裡頭,好似過了好長時間,有好似只有一瞬間。

季清菱渾身打著顫,咬著唇,淚水早自眼角滑了下來。

顧延章幫她把淚水吻掉,手中輕輕地動,又問道:「喜不喜歡?」

季清菱拚命搖頭,攀著他的左手,眼淚不住掉。

顧延章柔聲問道:「舒不舒服?」

他一面說,手指頭一面極輕柔地在裡頭尋摸著,忽然指尖划過一處,懷裡的人果然小小地哼了一下,那裡面更是把他的手指頭咬得緊緊的。

過了好一會兒,那地方也沒有鬆開。

他輕聲道:「清菱,松一松,叫我動一動。」

季清菱只覺得羞恥不堪,流著淚搖頭,口中道:「五哥,你出來,我……我不要了……我不喜歡……」

顧延章卻是親著她道:「莫要胡說,你喜歡得不得了,同五哥還有什麼好怕羞的。」又道,「此刻出來,你要難受,乖,聽我的話。」

他沒有等季清菱放鬆,手指果然又划著圈子往裡頭探,找回剛剛那一處地方,輕輕重重地按揉起來。

季清菱只覺得下腹那一處,簡直要融化了,又是酸慰,又是難過,還有許許多多說不出來的感覺,叫她壓抑不住地顫抖起來,她的牙齒髮著抖,全身也發著抖,抓著顧延章的左手,只曉得啜泣。

那味道實在說不出來是難受還是舒服,只教她連呼吸都好艱難,忍不住哭道:「五哥,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顧延章的手指按了重重的最後一下,抵在那一處,使著力氣,再不退開。

季清菱滿臉是淚,仿若被人拋到了高空之中,又從上頭墜了下來,耳朵裡頭便似被什麼東西罩住了,再聽不到任何聲音,眼前有一瞬間是白茫茫一片,身體裡頭一抽一抽地,熱熱的東西從下腹涌了出去,下頭更是一陣陣顫抖,絞得死緊。

她低低悶哼了一聲,感覺到那手指頭卻是又開始動了起來,那股子難耐的滋味像是浪潮一般,一股又一股打過來,打得她整個人都茫然失神,只本能地閉上眼睛,無措地喚道:「五哥……」

顧延章把她的上半身半托著側了過來,先去親她的臉,又去親她的嘴唇。他全身心都放在懷裡人身上,揣摩著哪一處該輕,哪一處該重,又該如何弄,才讓她更舒服,此刻聽了她那嬌美的一聲叫,心中一盪,只想聽更好聽的。

他手裡輕輕重重地弄著,哄道:「喊五郎……」

季清菱喘著氣,腦子裡早已是糊裡糊塗的。

顧延章不住在她耳邊道:「喊五郎,我想聽……」

她先還搖頭,待得下面的力道越發地重,又越發地快,只得哭道:「五哥,輕一些……輕……不……」

顧延章啞著嗓子道:「你叫我五郎,我就輕一些……」

季清菱斷斷續續地哭,待再受不住,又怎的求饒,都沒有得到放過,只得細著嗓子,像小貓崽子叫喚一般,低聲道:「五……五郎……」

顧延章眼瞳一縮,忍不住含著她的嘴唇狠狠地親,下頭手指並沒有輕上半點,反而揉得更重更快,

最後一道撲天巨浪蓋過來的時候,季清菱已是全然無力反抗,頭靠在顧延章肩上,雙手緊緊攥著他的左手,哭泣著喘了好幾下,腦子裡迷迷糊糊地閃過最後一道念頭。

是不是自己要死了?

半睡半醒之間,季清菱只覺得自己的喉嚨乾渴,眼皮仿佛有千斤重。

她又想喝水,又想睡覺,身子懶洋洋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下頭酸酸脹脹的,好像又濕又潮,又好像沒有那回事,裡面更是總有奇怪的感覺。

她想要轉過身子,卻察覺到自己不是睡在床上,而是躺在一個人的身上。

這一陣子,她一直同五哥一齊睡,醒來的時候兩人抱在一處,也是常事,是以她並沒有多吃驚,而是輕輕動了動,想要找個舒服的位置,再好好睡一覺。

可是一動,便動出不對來。

肌膚貼著肌膚,熱乎乎的,有種奇異的感覺。

內衫呢?!

她驚得一個激靈,眼睛立刻便睜開了,等轉過頭,卻見旁邊的人正睜著眼睛望著自己,眉眼嘴角,整張臉都是極溫柔的笑意。

「醒來了?渴不渴?」

他低聲問道。

此刻天光已經大亮,床帳之內,兩人赤著身子貼在一處,光潔的皮膚彼此擦來擦去,全是難以言喻的親密。

季清菱的心砰砰直跳,昨夜的記憶如同潮湧般回到腦海之中。

她第一反應,便是把頭臉一捂,便要翻過身去。

顧延章卻是低低地笑,抱著她,把她的頭給扶過來,去親她的嘴巴,聲音裡頭全是滿足與得意,道:「清菱,昨夜我好高興……」

季清菱頭天晚上昏過去得太早,全然不知道後頭又發生了什麼,可聽他這般說,卻是更羞了,只想要爬起來。

顧延章摟著她不放,柔聲問道:「我好不好,喜不喜歡我?」

季清菱臉紅紅的。

這話要怎麼回?

顧延章卻不要她回,只自顧自地道:「清菱,你真好,我好喜歡你……哪一處都喜歡,真想時時抱著你……」說完這話,在她的唇角、唇邊、唇上一陣細細密密的吻,柔情似水,吻得她迷迷瞪瞪的。

等到她回過神來,兩人果然已經又緊緊地抱在一處。

顧延章摟著她輕聲道:「是不是怕羞?」又道,「大夫說了,對咱們成了親的,這事只有好處,你只要閉著眼睛,甚都不要管,旁的都交給我,等到睜開眼睛,全數都過去了,以後……我常常疼你……」

又捉著她的手往下頭放,道:「它乖得很,一點都不可怕,我全身上下都是你的,你常常摸一摸它,以後就不怕了。」

他柔情款款的,又是哄,又是勸,把各色話都掏了出來,把石頭都要說成了活猴子。季清菱聽著雖然還是羞,也知道這是唬人,卻也不免心中有些惴惴的,順著他的哄把手輕輕碰了碰。

軟軟的,有些熱,跟昨晚的全不一樣……

好似當真沒有那般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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