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人的麻煩事兒很多呢!看一個這麼懶的男人,怎麼可能去當壞人呢?

南門白逍打開房間的門,然後便看到了被繩子綁在地上的夏沽。

南門白逍輕聲問道:「怎麼樣了?……」南門白逍一邊捂著傷口一邊看著正跪在地上的夏沽。

只是他的狀態非常的不好,剛才被一個棍子給打中了頭,然後就被莫名其妙的把他吸引了,大家醒來之後夏沽了已經坐了地上。

「嗚嗚嗚………」夏沽不停的晃動著,他想藉助晃動的聲音來震動頻率然後來吸引人注意,踩著它就可以獲救了,可是真正的好久,他依舊沒有聽到任何人的東西,只是現在他的門突然打開了。

他看見門之後出現了一個少年,這個少年正兩隻眼睛單目的望著他,然後便快速的衝到自己面前,將自己身上的繩索給解了開來,然後又將嘴巴中的那捲紙給拿了下來。

夏沽氣喘吁吁地望著眼前的那個少年撲通一聲撲到他的身上,然後哭泣出來。

「怎麼了?你能不能把剛才發生的事全部和我說一遍?」南門白逍好奇的用手拍著夏沽的後背,然後安慰著她,知道現在他已經受到了刺激,需要安慰,於是他便開始安慰她。

「剛才早上我起來的時候,就突然被身後的一個黑人拿著棍子敲了一下,然後我就暈過去了之後等我醒過來,我就發現我的嘴已經被堵上,繩子已經把我全部給綁住了……怎麼辦?我好害怕覺醒之人是不是又要開始進攻了?」夏沽趴在南門白逍的肩膀上,臉色紅暈,眼淚不停的往下叫著問道。

「大長老呢?你爺爺他去哪了?怎麼沒有留在家裡保護你?」南門白逍好奇的問道。

「爺爺他向來都不會打擾我睡覺,只知道我睡覺都會睡得特別迷糊,所以根本就不會叫醒我看起來他現在應該不在家,那就肯定去了戰場!哎,也不知道我爺爺他到底怎麼樣了!」

夏沽不停的喘著氣開始擔心起自己的眼淚了。

「不要緊……」南門白逍臉色一直都是蒼白的,看起來他的傷又加重了一些。

看夏沽這個樣子,夏沽現在應該是並沒有發現南門白逍的傷口,要不然一定會大聲呼喊著要和他治療傷口了。

「既然找到了你這個弱點,於是便想把我給一語擊破,不過我哪裡是那麼好擊破的人呀,也不知道,看看我是誰!」南門白逍苦笑了一聲。

那個人應該是大意了,要不然肯定會直接一把把他給捅死,然後就直接一命嗚呼了。可能這是在那個太子殿下的心目中想的是這樣的,可是開始卻根本就沒有想到他的心臟和常人不一樣呀!

「好了好了……」南門白逍的聲音非常虛弱,聽起來有隨時可以倒下去的可能。

「你的聲音為什麼在顫抖?難道你受傷了!」夏沽是一個聰明的女孩,所以她迅速的就發現,自己正靠著的這個男人身上已經受了傷!

夏沽一直到這個,然後快速的從他的身上爬起來,然後看著他到底身上有什麼傷口,他想知道他現在傷的到底怎麼樣了。

「嗚嗚……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呀!」夏沽淚水一樣的直接湧進了他的眼光,然後撲通一聲流了下來,夏沽哭了,她真的哭了,她哭的很傷心,跟難過,看起來也很憔悴。

要是沒有人可以安慰她的話估計她就準備一直哭下去了。

南門白逍可不喜歡女孩子哭,他也最見不得女孩子哭,更不希望自己喜歡的女孩子為了自己而哭。

「不哭了,我……我沒事!」南門白逍只能這樣的安慰著,因為他實在是不知道應該到底說些什麼在他眼中女孩子就像是一個水人兒一樣,動不動就哭。

「嗚嗚嗚……」南門白逍安慰著,夏沽哭的更難過了。

夏沽眼巴巴的望著南門白逍身上的那道傷口。

瞬間明白了什麼,她估計南門白逍應該是為了從中部跑過來救自己而受的傷,她已經看出來了。

「你不應該這麼傻這可怎麼辦?我們家裡根本就沒有藥箱啊,你這傷口就算綁住了布袋子,也沒有用處啊!」夏沽望著南門白逍山上的傷口,越看越想哭,頓時,哭聲自然越來越大。

「………」南門白逍無奈啊要不是他現在身體不行可能他就會繼續安慰她不要再哭了。

一個人這輩子該哭的淚水但是上天設定的,你要是哭完了,之後可就哭不出來了!

外面的戰鬥還在繼續著,你追我趕的時代已經結束了,取而代之的便是這樣的戰鬥時代。

戰鬥是一個民族繁榮昌盛之路傷的一條攔路虎!

沒有經歷過戰爭的民族是沒有靈魂的。

要想一個民族強大起來,只有戰鬥,只有戰鬥,因為只有這樣才可以強大起來!

現在這個城市正面臨著這麼一場攔路虎。

老虎的實力太強大了,導致整個城市已經快要面臨著滅亡的危險!

南門白逍不知所措,不知應該怎麼辦!

第四境界?有用嗎?比那些人等級高了那麼一點有用嗎?沒有!他等級高只是她一個人的事情,和別人沒關係,他一個強大也病不代表著所有人都可以想他這樣強大。

南門白逍倒了下去,倒在了夏沽的環抱里。

他支撐不住了,因為他身上沒有豬腳光環!

其實他本來就不是這本書的豬腳!

「白逍!」夏沽大聲的呼喊著這個名字,然後無力的哭泣著…

外面的戰鬥,已經停止了……

因為一個人,不,是一個族的來臨,而停止了戰鬥!

這個人,站在城市的最高峰,他的身後是他的族人,他被人成為易大神!

……

當南門白逍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看見自己的身邊正坐著一個少女,他正躺在床上,這是一張破舊的床,旁邊是一座窗戶窗戶旁還有一些花盆,盆景什麼的。。

南門白逍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看著正坐在床榻上的那個少女輕輕的微笑道。

「夏沽……」南門白逍身上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要不是沒有刺中要害,不然的話他可能早就已經死到那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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