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同大家分享一下,我此刻的心情?」
公孫龍沒有出聲,楚陽卻出聲了。
「我知道某人將算盤打得響亮,因此我偏偏不讓他得逞,是以低調做人。未曾想到,對手還真不凡,壓迫之下連連有所領悟,小蔗民現在滿心歡喜,高興的想哼歌――」
「你就這樣被我征服……」
人們:「……」
楚無恥你就這樣低調!
「你就這樣被我征服」,如此的字眼,如此的挑釁都出來了,就差沒有將公孫龍的驕傲給千刀萬剮了。
「你確實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但這不過是我下的一步閒棋罷了。」
公孫龍終於出聲了,但只是簡單的一句,就又緊緊的閉上了嘴唇。那便秘一般的模樣,脖子上暴露出的青筋也盡數消失不見,神色平靜,與先前無異,只是目光有點冷。
「你是在解釋嗎?」楚陽賤笑了起來:「這很好,等下我讓你跪著唱征服!」
「有意思。」公孫龍只三個字,但目光變得更加陰冷,不過卻始終能保持平靜。
「當然有意思!」
噠!
噠!
噠!
楚陽臉上帶著邪笑,在虛空踏步而行,一步就邁出很大的距離,猶如縮地成寸神通,不過三步沒有到,他距離公孫龍就不過幾十米遠。
「將你的腦袋割下來,當夜壺,你說這能沒有意思嗎?應該還沒有人,用腦袋做過夜壺吧,我想我應該是第一個。」
他臉上的笑容越加的邪魅:「雖然這有些藐視古人了,但沒有辦法,誰讓你的腦袋長得像夜壺呢?」
「你想動手,我可以成全你!」公孫龍終究不是泥捏的,終究也有幾分火氣,他還是有些克制不住了,聲音猶如寒冰,陰冷得似乎都能讓天地冰凍起來。
「蔗民報仇從早到晚,鄙人我還不是跟你學的嗎?」
楚陽吊兒郎當的,在虛空拖著劍,臉上的笑容越加玩味了,離公孫龍也越來越近。
唰!
一道人影閃過,就攔住了楚陽的去路,一張過分精緻的臉,一張男子的臉,還有一身白衣,就印入了楚陽的瞳孔當中。
「楚陽,你的對手是我!」
玉樹臨風,一朵梨花壓海棠的陳不讓,小白臉陳不讓。他顯然不爽了,楚陽已然答應同他一戰,此刻卻偏偏去找公孫龍開戰,此無異於在蔑視他。
「你不是喜歡看戲嗎,一邊看戲去!」
陳不讓並沒有讓開,眉毛就是一擰。
「我說的有毛病嗎?」楚陽曬然一笑:「事情正在進行中,你介入進來合適?」
陳不讓不是蠢人,他當然明白楚陽的意思,羅修的事情,楚陽必須要處理,他陳不讓若是不爽,就應該在之前不爽,而不是現在不爽。
「我先前不知道。」
「你現在也可以當做不知道!」
「我執意如此呢?」陳不讓就是一怒。
「你確定?」楚陽邪邪一笑,有些怪異。
他就這樣看著陳不讓,讓得陳不讓沒來由的心就是一咯噔,但立即穩定下心神來。
楚陽暴怒又如何,他陳不讓又有何懼。
「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嗎?」
「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嗎?」
楚陽用了同樣的言語,同樣冷冷的語氣,生生的將陳不讓給頂了回去,讓兩人之間更是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立即就要爆發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