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三百一十九章 聖王書院(上)

狀元郡所發生之事情,尤其是楚陽群嘲中州,譏諷中州盡數無一人會說人話,能識斗大之字,會數數,此如同霹靂,劈落在中州所有人身上,引得整個中州義憤填膺,震怒不已。

楚陽之名更是婦孺皆知,大街小巷之中,不時就能聽到有人在議論楚陽,議論這一件事情的原委。

平亂王是整件事的導火索,就是因為他,才有了如此的事情,他當然也逃不了。

楚陽指責他無能又無德,大體被人們接受。

他也徹底變成了笑話,「平亂王」三字,即便不用人推動,也變成了罵人的話,何況還有人在暗中推動呢?

平亂王三字等同於髒話,如此的結果在確定之後,平亂王當即氣得吐血,更是發了瘋一般,要去斬殺楚陽,但奈何根本推算不出楚陽的下落,甚至那些推算的人還受到了莫大的反噬,有人幾人更是當場身亡。

「楚陽,這狗東西居然敢欺我中州無人!」

「東洲,不,不過就是東荒那蠻夷之地,枯井不如,就這樣來自如此之地的狗屁,他有什麼了不起的,安何敢如此,簡直不可饒恕!」

「不要吼那麼大聲,也千萬別卻開口罵,不然後果更嚴重。那楚陽要是惱了,再進一步,別說面子,底褲等下都沒有。」

不同的人,不同的意見,有的直接是服氣了,所以才長楚陽志氣,滅自家人威風,由此的定然引起衝突。

「你說什麼,被一條荒狗欺負到頭上,你居然還讓那一條荒狗為所欲為?!」

「同這些沒志氣,沒骨氣的人說些什麼廢話,我等絕然不能如之那般窩囊。」

「窩囊?」

有人攻擊,自然有反擊。

「你們很了得是嗎,那『煙柳鎖池塘』,你們倒是對出來啊。」

「另外,別忘了人家不但對出諸多下聯,甚至上聯、下聯連起來,做成了一首詩。」

「對不出那絕對也可以,你們將那一道算術題解出來也行,你們倒是解題啊?」

憤怒的那些人直接就啞巴了,不是他們不想做,而是根本沒有能力做到,那叫楚陽的荒狗,出題刁鑽至極。

「煙柳鎖池塘」這絕對,以及那一道算術題也近乎可謂人人盡皆知,尤其是「煙柳鎖池塘」,只是五字,人們太容易記住了。

伴隨著時間的不斷流逝,始終沒有人能對出,一豎子壓中州似乎要漸成事實,讓得中州的文人不由大急。

時間拖的太久,那個時候就是能得出答案,那還能有什麼用?已然近乎無法改變事實,進行自證,更不能做出有力的反擊。

此,無形之中於某一些人而言,不但壓力莫大,而且更是事關榮辱,例如那些愛慕上官嵐,卻極其瞧不起楚陽之人。

楚陽的挑釁,於他們而言就是一種公然的挑釁,荒狗羞辱平亂王在其次,更重要的是,荒狗已然向中州所有人宣告——他已經來了!

群嘲中州,挑釁整個中州,這也是最好告知於他們的方式,可謂強勢非常,那無形的對白就是——中州的玩意,你們在嘚瑟什麼!

楚陽確實是這個意思,不然他沒有必要挑釁整個中州,引整個中州為敵。

當然,他也並不在意,他來就是為了征服!

中州帝都,被稱作京城,也被叫做晉都,這是中州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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