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那裡見到她了?」

張伯有點奇怪地問著,就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一樣。

唐健沒什麼反應,很隨意地說著:「沒有,我回去看一下的時候,房子裡沒人,對面房的鄰居說起才知道是一個醫生住了進來。」

完了,他緊接著說道:「還有,上次我離開後沒多久回去看過一次,那時候明明鎖已經換成了新的,但剛剛回去又看一遍的時候發現這鎖好像換回了家裡那個用了十幾年的老鎖。」

張伯這次的臉色就很自然了,看起來沒有哪裡不妥似的,說道:「嗯,這個林醫生是前兩個月轉過來的,正好她想找房子住,我就推薦她過去看看了,至於門鎖,應該只是換了一下鎖芯,其他的家具家電好像她都留著用了。」

「難怪!」

唐健點了點頭,難怪是一名醫生住了進來,原來是張伯認識的醫生,原來是張伯推薦她過來的。

只不過唐健有點詫異的是一名醫生,竟然自己一個人住這種家庭套房?

而且這房價還不便宜,哪怕是租住的,一個月怎麼也要八千上下。

這現象,是為了證明醫生很賺錢?

還是說這個林醫生知道京城的房價只會漲不會掉,所以咬咬牙就買了下來,等著日後轉手出去,賺點養老費啥的?

沒多想,唐健繼續跟張伯聊著其他話題,而劉雨嫣則跟張伯娘在廚房裡忙活,時不時也聊著一些比較實在的話題。

例如打算什麼時候結婚,父母是幹什麼的等等。

而劉雨嫣也如實真誠地回答著這些問題,絲毫沒有覺得耐煩的意思,就是那小臉蛋時不時因為緊張而紅暈起來……

大廳里。

唐健拿過自己裝裱好的那一幅詩詞,說道:「張伯,這一幅詩詞是我寫的,你看書法怎樣?掛在家裡不會掉面子吧?嘿嘿。」

攤開這一幅詩詞,張伯果然露出了一臉驚訝的表情,看著這一幅作品,他傻眼道:「這是你寫的?」

「嗯,今天跟著老丈人去參加詩會,然後現場寫的!怎樣?這字跟詩寫的還行吧?」唐健有點飄了地問道。

何止還行?

這書法簡直是要上天啊!

張伯不敢相信地說著:「你什麼時候練的書法?好像我記得你從小到大都沒練習過毛筆字吧?」

這……

只能隨便找個藉口了!

唐健回答:「有的,以前無聊的時候,我時常會拿毛筆在紙上亂寫亂畫,所以這書法就練出來了!」

是嗎?

看來我還是沒怎麼了解這孩子啊!

張伯突然覺得有些愧疚,不過這也是因為他平時工作忙,實在不能像對待親兒子一樣照看唐健,所以唐健在他的心裡除了小命不長外,那些特長他都不是特別了解。

聊著聊著,張伯也開始關心起了唐健跟劉雨嫣的終身大事。

張伯看了看廚房,老婆子跟劉雨嫣也在聊著天。

他聲音不大地問道:「那她跟她的父母都知道你的身體情況了嗎?」

唐健點頭,說著:「知道,一開始她父母是不怎樣希望我跟她在一起的。後來她撒謊,說已經懷了我的孩子,所以她父母就只能同意了。不過現在沒事了,她父母已經不強迫她這些了。」

張伯看了看廚房裡劉雨嫣的側臉,說著:「她人怎樣?」

唐健回答:「無可挑剔。」

「……」

好吧!

這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的意思了!

看來也只有慢慢相處,才能知道這姑娘有什麼不好的地方了!

張伯又道:「你們真打算明年就結婚嗎?」

「嗯。」

唐健應了一聲,然後弱弱地說著:「對了,過兩天我們想去醫院檢查一下……」

「啥?」張伯疑惑道。

唐健不好意思地說著:「最早的幾次也已經有兩個月了,結果她的肚子到今天還沒有反應,所以我們打算去醫院檢查一下生育這一塊……」

「這很正常的,可能是你們沒有選對時間。」張伯笑笑地說著,不過一說到懷孕這一塊,他就開始替唐健擔心了,畢竟唐健這一家子的心臟病都是遺傳性的,萬一以後生的孩子也遺傳了這個病怎麼辦?

雖說不一定是100%遺傳,但這機率也並不低。

唐健有點尷尬地說道:「不管是安全期還是危險期都有做過不少次,如果正常的話,兩個月內應該很容易懷上的吧?」

「這也不一定的,不過既然你們決定了去檢查一下,那我就幫你們安排看看。」

說著,張伯問道:「這次回來在京城呆多久再走?」

唐健回答:「過兩天就是國慶了,等過完這個黃金周,到時再離開。」

「行,那我明天找一下負責這一塊的醫生幫你們安排好檢查時間。」

一小時後。

飯已經做得差不多了,今晚的飯菜全是劉雨嫣煮的,因為張伯他們買的食物都是唐健喜歡吃的,也是她比較拿手的一些家常菜。

雖然她做的飯菜沒有唐健開掛的那麼好看好吃,但也比大多數人煮的還好!這條件完全符合『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這一句話。

看著這麼能幹的劉雨嫣,張伯夫婦的心裡都有些滿意,起碼就目前而言,這姑娘沒有哪裡是他們不喜歡,不滿意的。

半小時後。

這一頓豐盛的中秋晚飯吃完了,看著那些骨頭以及為數不多的剩菜,張伯突然說著:「要是二哈在的話,今晚就撐死它了!」

說到二哈,唐健就有點無奈地說著:「現在二哈可氣人了!要是時間久了不帶他出去玩玩,這家裡保准有東西要遭殃!」

「哈士奇據說都是這樣的,運動量足了就安靜了。」張伯都想念二哈了,畢竟這狗還是他帶唐健過去買回來的,那時候二哈的個頭也就相當於現在的三分之一吧?

唐健說道:「現在它都不怎麼聽我的話了,每次訓它,它還不服地沖我喊叫來著!」

張伯笑了笑,腦海中頓時想到二哈不爽唐健,對著唐健嗷嗷叫的樣子。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門鈴的聲音,貌似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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