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我這功夫的確還有些不到家,恐拖了弟兄幾個的後腿,慚愧的很。

啥?就你那水平,還拖後腿?你簡直就是把哥幾個的大褲衩子都拖累掉了。

最讓人傷腦筋的事就莫過於,你要表達對他人的不滿,企圖制止他的一些不當行徑,可是又不能公開和他「撕破臉」。所以表達方式勢必要要婉轉。可是這婉轉當真是個技術活,沒有一定的修為是玩不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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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之後,趙挽成就日日陪著雪鳶在這茶樓用膳,雪鳶自然也就未曾有幸能與霍大人單獨相處。

她煩惱了幾日,但是又不知怎麼跟她師兄解釋自己的這層「煩惱」。總不能直截了當的對他說:「你別在來找我了,總是擋我的好事。」

嗯,要真這樣說的話的確有點傷人,她師兄自然也是一片好心,想著多陪陪她。

所以這事不能直接說。

既然不能直接說,那要不就婉轉點吧。

可是這婉轉它也不好婉轉,所謂婉轉著說就是拐幾個彎彎,把意思點到了,還不能太透徹,否則就容易傷人。

但是怎樣個婉轉法,真是讓人大傷腦筋。

最讓人傷腦筋的事就莫過於,你要表達對他人的不滿,企圖制止他的一些不當行徑,可是又不能公開和他「撕破臉」。所以表達方式勢必要要婉轉。可是這婉轉當真是個技術活,沒有一定的修為是玩不轉的。

這雪鳶在腦子裡想來想去,想去又想來,終於,有一日,她鼓足了勇氣,與她師兄說道:「師兄,您好歹也是朝廷的官爺,每日日理萬機,甚是操勞的,不必要天天往這茶樓跑,太過勞碌了。」

她的意思原本是想讓他不要來了,但是也不知是這趙挽成聽不懂這層婉轉的意思呢,還是聽懂了故意裝作不懂。

總之,這趙挽成聽罷此言,一個激動,就握起師妹這雙纖纖玉手,甚為感動的答道:「鳶兒,沒想到,你竟如此關心我。你無需擔心,衙門的事我都是悠著勁乾的,而且近來一切太平,並不勞碌。」

得了,言外之意就是他悠閒的很,天天都得來。

雪鳶這廂只得是「嗚呼哀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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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北鎮撫司這方面最近得了消息,說是東廠提督「心血來潮」要在京軍中舉辦個什麼軍中賽事。簡單的說就是凡京軍中人,由五品官員舉薦十員勇猛之士,參加擂台賽,旨在增強軍士體格,互相切磋受益。

千戶大人雷守明正是正五品,千戶下轄十名百戶。所以霍焰心裡明白,這檔子事,看似只是個比賽,可它也關係到雷大人的面子甚至是前程,所以他們得想法子贏,即使不能笑到最後,也不能輸的太慘。

可是想贏哪是那麼簡單的事,且不說各個千戶大人手下武功高強者輩出,就說那京軍中的五軍、三千、神機三大營也都不是吃乾飯的。平時,五軍營習營陣,三千營主巡哨,神機營掌火器,戰時扈駕隨征。哪個好惹?

是以,這一日,霍焰集聚了自己手下一眾弟兄,與他們交代道:「這幾日,雷大人會在內部先搞一個實戰選拔,大家都加把勁。」

鄭言先哼哼道:「霍大人,你也知道,我這水平就這樣了,我退出,退出......」

霍焰見他一上來就打退堂鼓,心中憤憤,嗔怒道:「沒有註定會輸的比賽,除非一開始就放棄!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從今天開始嚴加訓練!環城長跑,增強體能!」

鄭言一聽到環城長跑,骨頭先酥了,作揖求饒道:「大人,我,我還繼續巡城維護治安可好?我這功夫的確還有些不到家,恐拖了弟兄幾個的後腿,慚愧的很。」

趙挽成知道他這打退堂鼓的勁不著霍大人喜歡,於是連忙對他說道:「啥?就你那水平,還拖後腿?你簡直就是把哥幾個的大褲衩子都拖累掉了。」

眾人聽了,哈哈大笑起來,有幾個已經到了前仰後合,不能自持的程度。

鄭言也自覺羞赧,紅了臉,默不作聲。

霍焰與他們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倆還瞎逗!都給我認真些!」

之後,這一行人在霍焰的帶領下,開始了第一次的環城行動。

本來麼,上有政策,下就得有行動,有用沒用的再說。可你不能什麼都不做。好歹做點什麼,興許傳到上級耳朵里,還能讓長官知道你是認真對待過的。萬一最後結果不佳,長官也能稍許體諒你。

於是乎,這幾日來,趙挽成每日到了這玉娘茶樓,都是天色大暗了,還一身大汗,很是勞碌的樣子。

雪鳶就好奇的問他這是怎麼了,趙挽成與她道:「京軍中要舉辦個擂台賽,大家都忙著強身健體,好不給自己的長官丟臉。」

雪鳶「哦」了一聲,就沒話了。

這事情過去了小半個月,雷大人最終舉薦了霍焰和趙挽成以及其餘八員猛將參加擂台賽。

這霍焰與趙挽成二人果然不負雷大人所望,一路是披荊斬棘,遇強更強。只是到了這最後的階段要與這五軍、三千、神機三大營的人較量,心裡就沒了譜。尤其是神機營的秦大人手下,各個虎背熊腰,氣吞山河,虎步生風,是出了名的英勇善戰,要不然能輕易進的了秦大人這掌管火器的神機營麼?

要說這位秦大人,和霍焰他們還有些淵源呢。上次霍焰等人因為火藥被劫事件入了詔獄,還是託了秦大人的洪福,最終才順利放了出來。

可是這比賽就是比賽,誰都想的是一個字---贏。

這日,霍焰與趙挽成忙完衙門的事,來到玉娘茶樓用晚膳。

霍焰因為一直惦念與神機營的擂台賽決戰事件,一直眉頭緊鎖,心事重重的樣子。

雪鳶瞧在眼裡,就關心的問道:「霍大人近日來是遇到什麼愁事麼?」

趙挽成搶先答道:「鳶兒,你有所不知,明日,我們要和神機營的人決一勝負。可那神機營的人是出了名的英武,我們心裡都沒什麼底。」

雪鳶又問道:「怎麼個決一勝負法?」

趙挽成回道:「我們這邊還剩三員大將,包括我和霍大人還有一個姓胡的小旗。神機營那邊也是剩三位。那三個人,我們調查過他們的底細,最強的是個山西壯漢,姓唐;其次是個姓萬的黑臉壯漢;再其次就是一個姓林的。我們這邊想著霍大人勝算最大,就由他出戰那個最強的山西壯漢,我就與那個姓萬的黑臉交手,剩下那個最弱的姓林的交給我們這邊武藝稍差的胡小旗。」

雪鳶想了想,笑著說道:「你確定這是最好的安排?」

霍焰聽她這麼一問,也來了興致,停下碗筷,問道:「姑娘有何高見?」

雪鳶不慌不忙的回道:「昔日我讀史書,看到過一個關於賽馬的故事,不知道霍大人聽過麼?」

霍焰說道:「願聞其詳。」

雪鳶繼續說道:「齊國有員大將叫田忌,很喜歡賽馬,有一回,他和齊威王約定,要進行一場比賽。他們商量好,把各自的馬分成上,中,下三等。由於齊威王每個等級的馬都比田忌的馬強得多,所以比賽了幾次,田忌都失敗了。田忌覺得很掃興,比賽還沒有結束,就垂頭喪氣地離開賽馬場。這時,田忌抬頭一看,人群中有個人,原來是自己的好朋友孫臏。孫臏招呼田忌過來,拍著他的肩膀說:「我剛才看了賽馬,威王的馬比你的馬快不了多少呀。」孫臏說:「我不是挖苦你,我是說你再同他賽一次,我有辦法准能讓你贏了他。」田忌疑惑地看著孫臏:「你是說另換一匹馬來?」孫臏搖搖頭說:「連一匹馬也不需要更換。」田忌毫無信心地說:「那還不是照樣得輸!」孫臏胸有成竹地說:「你就按照我的安排辦事吧。現在用您的下等馬對付他們的上等馬,拿您的上等馬對付他們的中等馬,拿您的中等馬對付他們的下等馬。」三場比賽完後,田忌一場不勝而兩場勝,最終贏得齊王的千金賭注。」

霍焰恍然大悟道:「姑娘好計謀啊!我們只需要以下對上,以上對中,以中對下,如此就能大大提高勝算。」說完,他對著雪鳶報之以溫柔的一笑。

雪鳶略帶羞澀之情的說道:「霍大人,您過譽了。」

趙挽成此時才反應過來,見他二人這四目相對的情形,馬上又「咋呼」起來道:「哈哈,哈,就是,我師妹果然不一般,博古通今,冰雪聰明。哎,師妹,你多吃點這豬頭肉,郎中講了吃什麼補什麼。再補補,就更不得了了。」一邊說著,一邊與雪鳶布菜,左一道,右一道,甚是殷勤。搞得雪鳶根本再無閒暇,與霍大人交流。

不過雪鳶從眼角的余光中,發現霍大人似乎比以往更加關注自己,且那望向自己的眼神都更顯溫情了。雪鳶在心中盤算著:這到底是自己自作多情呢?還是確有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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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describechaper23withthelyric――「Inthesilenceoftheheartyouspeak.AndyourmercyistheairIbreathe.Youcometomeinwhispersandforgivenesssings.Inthesilenceoftheheartyouspeak」

「在寂靜的心中你低語,你的憐憫是我呼吸的空氣,你在低語和寬恕的歌唱中來到我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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