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願得一人心,免得老相親

前言:仁兄莫不是百花叢中過,漸迷雙眼,是以,難以單戀一支花?----非也,在下平生只有一願,願得一人心,免得老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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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鳶聽到這周義甫說他沈姨給他下套,於是寬慰道:「你這麼想就不對了,你沈姨自然是為了你的終身大事煩憂,所以才會病急亂投醫,想著給你安排一門親事,從此了卻了家人的心愿。」

周義甫說道:「我也知道他們是為了我好,但是這也不能胡亂安排啊,明明就不合適嘛。」

雪鳶又是好笑的揶揄他道:「您這脾氣也真是難伺候,相親你嫌煩,給你直接安排一個領到家去,你又嫌看不上眼,到底要怎樣才好呢?仁兄莫不是百花叢中過,漸迷雙眼,是以,難以單戀一支花?」

周義甫聽聞此言,趕忙正色道:「非也,在下平生只有一願,願得一人心,免得老相親!」

「哈哈哈」,雪鳶被逗得哈哈大笑,以至於前仰後合。

周義甫略感不自在的說道:「有什麼好笑的?本來就是麼。這詩經里就說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也想得個窈窕淑女,從此夫唱妻隨,舉案齊眉,再不用為相親的事煩憂。」

雪鳶勉強止住了笑聲,說道:「唔,對的很。那就預祝義甫兄早日抱得美人歸,好不在為這些瑣事煩惱。」

周義甫嘆了口氣,回道:「嗨,哪有那麼容易,還是得想個法子把眼前的難關先度過去再說。」

雪鳶應和的說道:「是啊,你總住在義莊也不是個事啊。要不我和玉娘說說,你先來這玉娘茶樓暫住幾日。」

周義甫略顯靦腆的說道:「這,會不會不妥啊,太麻煩人家了。」

雪鳶微微一笑,回道:「沒關係的,玉娘是我的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間互相幫襯嘛。」

周義甫作揖說道:「有勞雪鳶姑娘了,在下真是感激不盡。」

雪鳶回道:「你看你,怎麼還客氣上了。你不過是在這暫住幾日罷了,談不上什麼有勞不有勞的。待過一段日子,你沈姨的大侄女想清楚了,也許就打道回府了,這樣你自然就可以安心回家居住了。」

周義甫回道:「若真能這樣就好了。誰成想還有更麻煩的事呢。」

雪鳶好奇的問道:「更麻煩的事,什麼事啊?」

周義甫回道:「前日我沈姨的娘家的叔伯弟兄來了我家,說是我占了他們大侄女的便宜,壞了她的名聲,若是再不明媒正娶,就要扭送我到衙門,這可怎麼是好啊,我現在是沒地躲,沒地藏了。」

雪鳶瞪著一雙大眼睛,面露羞赧之色,問道:「那你,真的對她......」

周義甫連忙辯解道:「怎麼可能呢,我怎麼會做那種壞人名譽的事情,而且還是對她。就是許我榮華富貴,我也下不去手啊。」

雪鳶「哦」了一聲,說道:「敢情你是被人冤枉的。那你打算怎麼好呢。」

周義甫回道:「我想來想去,現如今我家人,我沈姨的娘家人全都站在我的對立面,逼著我娶那姑娘,我若硬碰硬,想來也得不到什麼好果子。不如,我就想個迂迴戰略,先把我家人這方的力量爭取過來再說。」

雪鳶想了想,回道:「嗯,有些道理,那你怎樣將你的家人爭取過來,幫著你說話呢?」

周義甫說道:「這個事要說也好辦,我家人如今背離我,向著外人,無非就是為了逼迫我早日成家,好給他們傳宗接代。這成家找個合適的姑娘便是,不一定非得是我沈姨的大侄女,更何況她瞧起來也不是那麼合適。」

雪鳶繼續問道:「那你有了合適的人選了?」

周義甫回道:「這自然還沒有,否則我也不必煩憂了。但是真的人選沒有,咱可以整一個假的啊。」

雪鳶疑惑的問道:「假的?」

周義甫點點頭,說道:「對啊,找個假扮的便是了麼。你想啊,我找個比我沈姨的大侄女好一千一萬倍的姑娘,領回去,他們能不樂意麼?自然不就打消了逼迫我和我沈姨的娘家結親的念頭。」

雪鳶聽罷此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有道理啊。這個辦法看起來還是可行的。」

周義甫又嘆了口氣,說道:「可行是可行,只是,只是得找到一個願意假扮我相好的姑娘。」

雪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她不經意間總是覺得這周義甫時不時的瞄向自己。

她趕忙誠惶誠恐的問道:「等等,你這冒雨前來,該不會,該不會是有意讓我去扮演你這位相好吧?」

周義甫作揖道:「啊呀,鳶兒你真是冰雪聰明啊,在下正有此意啊,在下先就此謝過了。」

雪鳶連忙擺手道:「別別別,你別瞎道謝,我還沒說答應呢。再說了,我也不合適,我,我沒和人相好過,萬一再演砸了......」

周義甫說道:「啊呀,沒有多難的,無需你多說話,只需與我走一趟便是,我只說你是那看守義莊的老張頭的遠房外甥女,來此地探親,是老張頭介紹你我認識的。到時候我祖父,我老父,我沈姨一聽是衙門的人做的媒,一準覺得可靠,再一見你這如花似玉,傾國傾城,令人茶不思飯不想的絕世容顏,哪還有不樂意的道理?」

雪鳶聽聞此言,不免羞赧了一回,說道:「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那個,你也太過誇張了。」

這回輪到周義甫羞赧了,他小聲嘀咕道:「不小心把實話說出來了。」

雪鳶問道:「啊?你說什麼?」

周義甫連忙回道:「奧,沒什麼,沒什麼,我說不小心有些措辭不當。我的主要意思就是想說,你看啊,在我相識的姑娘裡面,也就雪鳶姑娘你最是深明大義,對朋友那是兩肋插刀,有情有義......」

雪鳶打斷他道:「行了,行了,你就別瞎誇了,越說越沒譜了。你若真覺得我合適,大不了我就隨你走一趟便是,就當是幫朋友了,免得你無家可歸。」

周義甫激動的說道:「哎呀,真是太感謝姑娘了,這,這讓我說什麼好啊。」

雪鳶說道:「你先無需多言了,我可醜話說在前頭,我向來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若是演砸了,你可別怪我。」

周義甫趕忙回道:「你願意陪我走一趟,我已經是千恩萬謝了,哪裡還有怪你的道理,你放心好了,我事先會把一切都安排妥當的。到了那天我會把老張頭和他的夫人一起叫上,到了地方,你無須多言,自然有我們三人和我家人周旋便是了。」

雪鳶無奈的略點下頭。

周義甫剛想要告別,又想起來手裡還拿著雪鳶一開始遞給自己的手帕,於是不好意思的伸著手,與她說道:「對不住啊,鳶兒,你這手帕被我弄髒了,要不,要不這樣,我拿回去洗乾淨了,改日再揣著來還給你。」

雪鳶微微一笑,說道:「一條手帕而已,義甫兄就留著用便是,不必這麼客氣的。這樣的手帕我有很多呢。」

周義甫將手帕甚是寶貝的疊了又疊,揣在懷中,與雪鳶作揖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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