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宇一直把江珞安帶到了側峰。

江珞安想過蘇辰宇的地位一定不會低,但卻沒有預料到竟然這麼高,讓她不費吹灰之力就進入了側峰。

既然到這裡來了,那麼首要任務就是尋找玉璽。

抓緊時間,江珞安立刻就要動手,想要在側峰裡面搜查一番,卻被蘇辰宇攔住了。

「先不急慌忙的尋找。浮屠宮裡面還有許多功法都不錯,這半個月裡面我先教你浮屠宮最精髓的身法,半個月後你還要參加內門的一場考核。」

雖然尋找玉璽也很重要,但對於更深修為的追求江珞安也是一點都沒落下。聽到還可以學到更好的身法,她當即便動了心。

「行啊,那我就不慌忙找了,先讓師父教我功法。」

看到江珞安揚起笑臉,又聽到她那一聲甜甜的「師父」,蘇辰宇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

想不到她這樣跟自己說話的時候還挺可愛的,看來把她收為徒弟真的沒有做錯。

江珞安有些等不及,當天下午就讓蘇辰宇開始了教學。

晚上,江珞安結束了一天的訓練,泡了個澡後就要去睡覺,蘇辰宇卻讓她到自己的房間裡來一趟。

江珞安以為他有什麼要事要商討,沒有多想便過去了。卻沒有想到蘇辰宇只是要讓她過來跟自己睡在一起。

江珞安眼尖地發現蘇辰宇的床比上一次自己睡過的那一張大了不少。這是肯定的,他現在的房間都異常大,床怎麼可能小?

雖然蘇辰宇房中床鋪柔軟得讓她也想要試一試,但江珞安還是嚴詞拒絕了,「你我二人現在是師徒關係,師徒之間哪裡有這麼親密的?要是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蘇辰宇馬上攔住了她,「什麼師徒關係,你現在明明要叫我夫君了。」

江珞安白了他一眼,「還沒有成親就說這種話?你就不怕我反悔了嗎?」

蘇辰宇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意思,「你不會的。」

嘴上說著不會在這裡住下,但江珞安的身體還是誠實的被那張大床吸引了。

那麼柔軟的床自從她離開將軍府之後就再也沒有睡過了。在做插班生或者是外門弟子的那段時間裡面,她睡的床都是又小又硬的。說不上難受,但也絕對算不上舒服。

第二天江珞安又起了個大早,纏著蘇辰宇讓他教自己身法。

借著調整她姿勢的由頭,江珞安感覺蘇辰宇的手時不時地會放在自己腰上。這就罷了,他還輕輕地在自己腰間摩挲。

她一巴掌打掉了蘇辰宇不太安分的手,「要教就好好的教,不要做這些小動作。」

蘇辰宇不以為意,還是照樣我行我素。

「記住了,這個動作我只教一遍,你可要睜大眼睛看好了。」

江珞安幾乎是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動作,觀察著他是怎樣運用靈力靈活的在這些樹中間穿梭的。

蘇辰宇演示了一遍又回來,落在地上後對江珞安說道:「怎麼樣,看清楚了嗎?」

江珞安點了點頭,就按照他剛才展示的去做。

她學著蘇辰宇的樣子精確的掌控著自己的靈力,準確的朝一棵樹枝中間掠去。

但還沒碰到樹葉,江珞安就感覺到了一陣強大的靈力向自己湧來。她猝不及防的被這股靈力彈開,直接往樹下墜去。

蘇辰宇一直站在旁邊盯著她的動作,見到此景連忙飛身上前,一把接住了從樹枝間落下的江珞安。

江珞安沒有落到堅硬的地上,而是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她抬頭看著正穩噹噹抱著自己的蘇辰宇,「這棵樹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好像拒絕我的靠近一樣?」

蘇辰宇道:「這棵樹可不尋常。你看周圍的這些小樹,那都是他的徒子徒孫。這棵樹生長了千年,早已產生了樹靈,也有自己的脾氣。你若是想要靠近這棵樹得順他來,安撫一下就能靠近他了。」

江珞安從他的懷中跳下來,照著他說的方法輕輕地走近這棵神樹,再伸出手緩慢的撫摸它。安撫了一陣,江珞安心中突然有了一股奇異的感覺。

她把這種感覺告訴了蘇辰宇,蘇辰宇說這是這棵神樹接納了她。

這次江珞安再嘗試剛剛的身法,重新掠到神樹的周圍時,神樹果然沒有排斥她,輕易的就讓她坐到了自己的樹枝上。

與蘇辰宇在一起的時間不知道為什麼過的很快,兩個人一個人教得開心,一個學得開心,很快就又到了晚上。

夜裡,蘇辰宇帶著江珞安去了側峰的瀑布。

這裡的瀑布和當初他們去的小瀑布不一樣,水流明顯更大些。站在壯闊的瀑布地下,江珞安感覺自己的心胸都開闊了起來。

「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不過這裡的景色真的好美。」瀑布的水聲有些大,兩個人站得離瀑布近了些,需要大聲說話。

「你感受到這瀑布的不尋常之處了嗎?」蘇辰宇一如既往地波瀾不驚。

江珞安閉上雙眼,用心感受著這瀑布。

半晌之後,她猛然睜開了眼睛,「我感受到了,這瀑布裡面隱隱約約有一股靈力吸引著我。」

大長老那邊,衛勉和三七住在了同一間屋子裡面。大長老原本沒想著收徒,還一連收了兩個。由於房間還沒有收拾好,也想順便讓他們培養下感情,大長老就安排他們住進了同一間屋子裡。

晚上,結束了一天的訓練,兩人也都累的不輕。

成為大長老的關門弟子可不容易,他們也不能辜負大長老的好意,只能日夜勤加修煉。

躺在床上,衛勉突然和三七聊起了江珞安。

「你說說那個蘇公子到底有什麼來頭,這麼容易就把江珞安從大長老的手中搶了過去。當時二長老要人的時候她都沒有放手,那個蘇公子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有那麼大的威力。」

三七累的一動都不想動,「我哪裡能知道?」

衛勉又道:「看那蘇公子臨走時候的樣子,他該不會是看上江珞安了吧。這可怎麼辦,這蘇公子地位這麼高,江珞安一定反抗不了的。」

三七被他的聲音吵的有些頭疼,他翻了個身,「你想太多,他就是江珞安的未婚夫。」

衛勉驚地坐了起來,「你在說什麼,蘇公子就是江珞安的未婚夫?竟然是他。」

三七已經不想理他了,閉眼準備睡覺。

衛勉卻一點都不想放過他,他伸手抓著三七的肩膀,拿出一定要把人搖醒的架勢,「你快別睡,先告訴我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江珞安只說過自己有一個未婚夫,但可沒說是誰。三七更是連她有未婚夫的事情都不應該知道。

三七實在是被他弄得有些煩了,他無奈的睜開眼睛,「我勸你還是少打些歪主意,江珞安都已經有未婚夫了。你還是勤加修煉為好。」

第二天一早,三七和衛勉正同其他弟子一起修煉,突然聽到有人在和同伴談論著江珞安的事情。

也不怪他們,實在是當初蘇辰宇帶走江珞安時的動作太過親密,他們很難不想入非非。

「你說這江珞安能成為關門弟子是不是誘惑了蘇公子,要不然連大長老都要尊敬幾分的人怎麼會偏偏挑上她?」

旁邊有人附和道:「我當初就這麼覺得了。這江珞安長得就像狐狸精,說不定真是使了什麼手段才被選上的。」

有人說的更加誇張,「依我看吶,當初她不是打贏了三個內門中的高手嗎,說不定也是……」

這些人以為自己說話的聲音小,卻沒料到自己越談越開心,越說越篤定,像是就要立刻給江珞安定下罪名一樣,聲音也逐漸大了起來。

反正江珞安也不在這裡,聽不到他們說些什麼。

但這些話卻惹惱了三七和衛勉。江珞安的實力如何他們再清楚不過,怎麼能容忍其他人這麼侮辱自己的同伴?

不約而同的,兩人一起飛身上前,抓住那個為首的人就開打。

直到那個弟子被打的不斷求饒,發誓不再說江珞安的壞話了,兩個人這才放手。

大長老聽見了這邊的嘈雜之聲,也趕了過來。看到一名弟子被打傷,旁邊站著的三七和衛勉又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她不由質問道:「上課時間,你們兩個在這裡幹什麼?」

那名帶頭議論的弟子想要先發制人,不得兩人說話便開口道:「我只是說了兩句和江姑娘有關的事情,誰知道他們兩人為什麼突然發瘋?」

他想要這樣讓大長老誤認為他們兩人是為情所困,這才動手傷人。

衛勉怎麼可能任由他這樣顛倒黑白,「只是說了兩句有關的事情嗎?到底是誰剛剛在造謠江珞安與蘇公子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的。」

聽到還和自己的好友有關,大長老冷下了臉。

她轉頭看向其他的弟子,「衛勉說的可是真的?」

被她看到的弟子急忙點頭,「是真的。那人剛剛在說江姑娘故意誘惑了蘇公子才得到關門弟子的位置,他們兩個聽不下去才動手的。」

大長老警告的看了一眼被打傷的弟子,「修為不高不要緊,但要是滿口謊言,心思齷齪,那一輩子都成不了才。」

說罷,她轉身就走,再沒有看那個弟子一眼。

那個弟子有些慚愧地低下了頭。

大長老走後,衛勉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走了過來,「聽到大長老說的話了嗎,剛剛你竟然還想把責任推到我們兩個身上。看來想放過你都不行了。」

說著,兩個人一起動手,那個人又被痛打了一番才被放過,最後是被人攙扶著走回房去的。

江珞安一直待在蘇辰宇的側峰上面修煉,一點都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

由於要陪著她修煉,蘇辰宇不得已要動用靈力。雖然他一直控制著靈力的消耗,但每天至少需要五成的靈力。

使用這些靈力放在普通人身上壓根算不了什麼,但卻能讓蘇辰宇的身體雪上加霜。當天晚上,江珞安就發現了蘇辰宇的不對勁。

這麼多天以來,她都沒有為蘇辰宇施針療養,今天總算是有功夫拿出銀針來了。

等到蘇辰宇終於恢復一些了,江珞安道:「以後不要這麼拼了,如果有秘籍的話,你能全可以把它給我,我自己也能看懂的。」

要是時不時地再來這麼一遭,她也有些受不了。

聞言,蘇辰宇還真的取出了一本秘籍交給她,讓她先自己參悟。

江珞安大致翻看了一下裡面的內容,有不少東西讓她很感興趣,她當即就決定要回房去看看。

知道她又想熬夜看秘籍了,蘇辰宇硬是把她留了下來,讓她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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