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一個月襪子?

周佟瞪大雙眼,隨即捂著鼻子連忙往旁邊退了兩步,說道:

「你想都別想!」

聽到這句話,矛熊也沒生氣,只抬手撓了撓頭,一如既往憨厚老實的問道:

「周佟,難道你認為你看好的陸河會輸?」

「怎麼可能。」

周佟先看了眼南錦的小身板,又看了眼比她高一大截不止的陸河,倒是鎮定了不少。

「哼,這賭約我答應了。」

對於自己的眼光,周佟還是有信心的。

雖說南錦來了內門後,他們這些內門「天才」被迫奮發向上……

但是,他依舊不覺得南錦會贏。

當然,身為雲宗弟子,他這般想法萬般不該,不過,有這種想法的卻不止他一個人。

先不說等級之差,這年齡上的差距,也決定了他們心性與經驗積累的不平等。

如果可以,這次和矛熊的對賭,他希望自己輸!

……

站在試煉台上,南錦淡定自若,既沒有因為緊張而頻頻出錯,也沒有因為害怕而自亂手腳。

陸河抬起右手摸著下巴,打量自己的對手:

她看起來只有十二歲,矮的很,大概也就到他肩膀位置,仿佛他只要伸出手按著她腦袋,這小女孩就碰不到他絲毫。

這麼一想,陸河不禁唇角一勾。

「喂,這位小靈友,你要不直接認輸吧,我這人下手也沒啥分寸,要是傷了你,我怕雲宗幾位長老會找我麻煩。」

「靈友就靈友,卻加個小字,你是對我年齡有意見?」

南錦看似隨意開口,並沒有直接回答他那句挑釁的話。

陸河眉頭一挑,暗道:

這小丫頭有意思!

想到這裡,他笑了笑,說道:

「哪兒能啊,南錦靈友既然是雲錫長老的親傳弟子,想來也是實力不低的,方才是我失禮,靈友見諒。」

說完,他便朝南錦拱手行了一禮,看起來格外好說話。

見陸河這般,南錦先是思考兩秒,隨即想到了一個適合他的標籤:

狐狸!

看似輕佻,實則腹黑。

南錦沒有絲毫鬆懈,只笑道:

「哪兒能啊,只希望陸靈友不會因為我年紀小就刻意相讓……」

說到這裡,南錦停頓了兩秒,隨即吐了下舌頭,看起來格外無害:

「若陸靈友刻意相讓,我怕我贏得太容易,人會飄的。」

「你……」

陸河不可置信的看著南錦,似是不信她能說出那番話。

但他正準備開口說什麼,靈玖的聲音卻突然響起:

「拜師大會新弟子對決正式開始,對戰期間,雙方應點到即止,若其中一方倒地五秒未起,或掉下試煉台就算輸。

第一場,雲宗南錦,對戰墨宗陸河……」

隨著靈玖話音剛落,陸河便祭出了自己的命器,那是一把白玉長笛,笛身通透,泛著白光。

「這是……六品靈器?」

雲橫看著那把笛子,險些將自己的鬍子一把扯下,他看著正得意洋洋的錢長老,說道:

「你們宗主倒是捨得!」

誰不知道墨宗宗主很摳,可如今他卻捨得將一把六品白玉笛送予陸河做命器。

看來,對於這次宗門大比,墨宗是做足了準備。

南錦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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