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從昏迷中驚醒,阿吉發現自己正身處一間破敗的房間之中。

同時身上傳來一陣陣束縛之感。

低頭一看,自己正被綁在房的柱子之上。

身軀用力掙扎了兩下,一陣無力之感傳來。

如今的他中毒在身,全身綿軟無力。

便是身上這幾條繩索都無法掙脫。

感受到這一切,阿吉腸子都快悔青了:「真他娘的晦氣…」

「本以為是一場艷遇,沒想到是他娘的圈套!」

「早知如此,老財迷和我爭得時候讓給他了!」

言語間,阿吉的臉上帶著絲絲的沮喪。

同時他的身軀猛然掙扎了兩下。

但仍舊無濟於事。

「省省吧,你中了軟骨散,現在根本提不起半點力氣。」

就在阿吉掙扎之際,一個聲音傳來。

聞言,阿吉身軀一僵。

他猛然抬頭,正看到身著紫衣的柳生和北條邁步走了進來。

「你們是東瀛人!」

看到眼前的柳生與北條,阿吉開口說道:「你們把我騙到這裡,到底想幹什麼!?」

大抵是毒藥的緣故。

此時的他言語間都透露絲絲虛弱之感。

「不要緊張…」

看著眼前的阿吉,北條開口道:「我們把你擄來,並沒有什麼惡意…」

「放你娘的屁!」

不等北條把話說完,阿吉開口說道:「先是把老子騙出來,又用毒算計老子!」

「你他娘的管這叫沒有惡意?!」

話里話外,阿吉的顯得無比的氣憤。

他氣憤的原因不單單的是被人用毒算計。

而是自己居然被一個人大男人假扮的女人騙了過來…

「少廢話!」

聽到了阿吉的言語,一旁的柳生抽出武士刀抵在了阿吉的咽喉之上。

同時,他開口道:「現在乖乖背出大無量神通的修煉口訣,我饒你不死!」

「大無量神通?」

聞言,阿吉的眉頭一皺,顯得有些驚訝:「你們是為了大無量神通?」

「不錯!」

北條應了一聲,開口道:「我等仰慕中原武學已久,尤其是大禪寺的大無量神通,更是讓我背心馳神往…」

「所以還請閣下將大無量神通的修煉口訣說出來,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相對於柳生的急躁,北條則更加的沉穩。

「這個,不是我不說…」

看著眼前的北條,阿吉脖子一梗,開口道:「可這大無量神通它也不是大白菜,不能你說要我就給你…」

「少廢話!」

不等阿基把話說完,柳生手中的武士刀更近了一分:「如若不說,我現在就殺了你!」

「別別別!」

聞言,阿吉連忙開口道:「我就那麼一說,你怎麼還急了呢?」

「我背還不行嗎?」

阿吉畢竟在王野的身旁時間久了,整個人油滑的不得了。

此時他雖然氣憤,但也知道遇強即屈,保全性命的道理。

自己現在身中軟骨散,全身無力,更無法催動真氣。

若是圖一時痛快呈剛強之勇,必定身首異處。

最不濟也是吃盡了苦頭。

與其如此,倒不如與其周旋,看看有沒有變數。

想到了這裡,阿吉開口道:「你們聽好了啊,我這就開始背了!」

說著他雙眼一閉,開口道:「如是我聞…」

言語間,阿吉將自己在寒山寺石碑上看到的經文一一誦出。

「混帳!」

此時,還不等阿吉背上兩句,柳生怒吼一聲:「你背的明明就是佛經,根本不是大無量神通的修煉法門!」

「我東瀛也精通佛學,你居然敢矇騙與我!」

「我看你是想死!」

說道此處,柳生的眼中綻出一絲殺氣。

「不是,我沒蒙你啊!」

看著眼前的柳生,阿吉開口說道:「我就是這麼學會的…」

「那它就是佛經,我能有啥辦法啊!」

言語間,阿吉的臉上滿是委屈。

「你!」

聞言,柳生臉色一變,正欲有所動作。

「柳生君,他沒說錯…」

此時,北條用手擋開了柳生手中的武士刀:「宗主曾說過…」

「大無量神通乃是般若神掌更進一步的武學…」

「只有將般若神掌練到精深處,才能修習大無量神通」

「他方才所誦的經文,應該就是習得大無量神通的關鍵!」

此言一出,北條言語一頓。

他目光一轉,落在了阿吉的身上,開口道:「既然如此,就勞煩你把般若神掌的修煉法門背出來吧!」

「你不可能是跳過般若神掌,直接修成大無量神通的吧?」

言語間,北條的臉上滿是玩味。

「般若神掌我會是會…」

聞言,阿吉看著眼前的北條,開口道:「可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學會的啊!」

言語間,阿吉的臉上露出一絲無辜的神情。

仿佛故意戲耍訛人一般。

「你真是想死!」

聽到了阿吉的言語,柳生怒罵一聲:「看來不給你吃點苦頭,你就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

說著,他手中武士刀猛然一揮,朝著阿吉砍來。

「柳生君,不要衝動!」

見到這一幕,北條驚呼一聲。

他腰間武士刀猛然出鞘,猛然朝著上方一挑!

鐺!

只聽一聲金鐵交鳴的聲響。

柳生手中的武士刀瞬間被彈開!

「北條君…你!」

手中武士刀被彈開的瞬間,柳生臉色一變。

「柳生君,切莫衝動!」

看著柳生的面容,北條開口道:「玄悲玄苦二僧皆已殞身,世上知曉大禪寺武學之人,恐怕只有他了!」

「你若一時衝動傷他性命,要找到第二個通曉大禪寺武學之人上哪裡去找!」

大禪寺!

玄悲!

玄苦!

聽到了北條的言語,阿吉的身軀一僵。

一股模模糊糊熟悉之感瞬間湧上心頭。

不知為何,這三個名字對他無數的熟悉。

尤其是玄苦這個名字,更是讓他心頭生出一股熟悉。

就在阿吉無比疑惑之時,北條的聲音繼續傳來:「他不說沒有關係…」

「正巧我這裡有從宗內帶來的失魂水…」

「一經服下意識渙散,問什麼說什麼,絕無抵抗能力!」

「我便不相信,這小子能抵抗住失魂水的威力!」

言語間,北條取出一個白色瓷瓶,朝著阿吉緩緩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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