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霸道溫柔病嬌鬼王x天真懵懂小村花

祁衡笑意不變,伸手握住少女握著扇柄的手,「自然可以。」

他甚至沒有問,什麼烙印,刻在何處。

傅挽將扇子放下,祁衡伸手將她打橫抱起來,步履從容地走出房間,一直到宮殿門口才將傅挽放下。他朝傅挽伸手,傅挽將手放在他的手心,兩人便在熱熱鬧鬧的鞭炮煙花與喜樂聲中,走下層層台階,再共坐進一抬步輦里。

漂亮的煙花照亮灰沉的鬼界天空,喜樂聲趕走了樹梢雀鳥。

祁衡始終微微側目,少女穿著一件極度端莊華貴的婚服,此時端坐在步輦上,漂亮修長的脖頸上方的下巴帶點嬰兒肥,鳳冠上的挑牌與流蘇微微搖曳,襯得少女臉頰白凈而唇色殷紅。

隱隱約約,隔著皮相還是能看到她的影子。

傅挽稍微有點緊張,因為人太多了,呸,鬼太多了。因為好奇她這個凡人王妃,大鬼小鬼全都好奇地看著她,恨不得把她看出一個洞來。

祁衡察覺到她緊張,安撫性地捏了捏她的手心,伸手攬住她的肩膀,替她擋住四面傳來的目光,輕咳了一聲。

大家就被嚇得立刻收回目光,縮了縮脖子。

傅挽不明所以,察覺到自己身上沒有目光了,總算是鬆了口氣。

等到步輦搖搖晃晃地到了祁衡住的地方,祁衡牽著傅挽下來,踩著重重疊疊的台階,兩人對著天地與明月起誓,一生一世一雙人,再不多看旁人一眼。

大鬼小鬼們全都被感動哭了,紛紛表示,如果像鬼王那樣只娶一個,那一定要找個漂亮的。

當然,會七十二變與擅長易容術的也行。

夜色濃稠,四處燈火輝煌,更襯得站在最高處的兩個新人身姿如剪影,被當空明月朗朗而照。

不遠處不甘地盯著兩人身著婚服的影子的蕊蕊咬牙,氣得跺腳,轉身哭著跑遠了。但是四周所有鬼都非常開心,所以她的哭聲直接被笑聲掩蓋住了,沒有人知道。

祁衡珍重地牽著傅挽的手,將人帶進自己的寢殿。還沒進入臥室,外面的大鬼小鬼們先炸了,一窩蜂地衝進來想要鬧洞房。

傅挽眼見著門嘭地炸了。

她頭都大了。

祁衡笑吟吟地看了四周一眼,垂眼看向傅挽,「娘子,不喜歡鬧洞房?」

傅挽連忙點頭。

「那便試試,說不定會喜歡。」祁衡笑著看向在場的大鬼小鬼們。

傅挽:「……」

大鬼小鬼們聽到祁衡的暗示,頓時之間更加瘋狂了,瘋狂互相搞事。但是好在他們非常有自知之明,對傅挽倒是沒有上手搞事,只是一起大聲叫囂著:「親一個!親一個!!!」

傅挽:「……」

原來結婚竟然如此羞恥嗎?

但是為什麼祁衡真的親她的時候,她竟然更多的是甜蜜和快樂QAQ。

鬧洞房倒是沒鬧多久,祁衡一聲輕咳,大鬼小鬼們十分有眼力見地表示該去拼酒乾飯了,於是三五吆喝著一起去外面的喜宴廳里浪了。

不多時,房間內便只剩下祁衡和傅挽。

男人身姿修長,燈火下俊朗如神。傅挽看著祁衡,下意識彎了彎眸子,祁衡也對著她露出一個清淺的笑容。

燈花啪了一聲,兩個人無聲對視淺笑。

祁衡拉著傅挽的手,推開房門。只見喜房被布置得十分精緻,梳妝檯上燒著一對龍鳳燭,蓬鬆的大紅鴛鴦繡被上灑滿了桂圓棗子與花生。

傅挽覺得空氣安靜得只有祁衡的呼吸聲。

她略略別開目光,低頭看著腳尖。身子卻猛地騰空,原來是祁衡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緩步將她放在床上。

傅挽還沒坐穩,祁衡便傾身覆過來,吻在她的額頭上。

「我們……」傅挽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快要飛出來了。

祁衡的嗓音略微喑啞,低低道:「你是我的,以後只屬於我,好不好?」

他的嗓音裡帶著三分忍耐,五分哀求,剩下的便是寵溺,傅挽聽得心都軟了,點了點頭道:「我都嫁給你了啊,自然是這樣的。」

祁衡低笑,將傅挽摟進懷裡。

傅挽算是怕了他抱人時恨不得將她塞進他胸腔中的勢頭,連忙伸手去撓他的咯吱窩,鬧得祁衡怕癢下意識想要避開,雙臂卻還是穩穩地抱著傅挽。

兩個人呈現一個纏綿的姿態,在被褥上鬧著滾來滾去。

傅挽覺得自己的腰都要給花生桂圓給硌斷了。

「等等,把這些花生弄下去。」傅挽一把抱住祁衡的胳膊,可憐兮兮地仰起一張白皙圓潤的小臉,「硌得疼。」

祁衡捏了捏傅挽的臉,低笑著在她耳邊道:「這樣怕疼,等會該如何?」

傅挽的臉紅得能滴血。

話雖如此,祁衡還是一掃袖子,底下的各色乾果便齊齊落地。傅挽覺得躺著總算不硌了,開心地想要打個滾,就被祁衡一拉,傾身壓住了她的身子。

……

傅挽成了祁衡的王妃,在整個憶雪宮都沒有人敢直視她。

倒也沒有出現因為她是個凡人,所以有鬼上來找麻煩的事情,所以傅挽過得甚是逍遙,日日都窩在祁衡的寢殿里看話本子,吃小零食。

兩個月下去,別的不說,腰倒是粗了一圈。

祁衡一邊看文書一邊捏了捏傅挽的肚子,嘖嘖道:「要麼傳個鬼醫來看看。」

傅挽一臉懵逼地咽下嘴裡的小丸子,「我沒病啊。」

說完,她又叼了個小丸子。祁衡忽然低頭,一口咬走她叼在嘴裡的小丸子,隨意嚼了幾口,興致缺缺地咽下,「我是說……」他的指尖划過傅挽的肚子,低低笑道:「我是不是要當爹了。」

傅挽嚇得嘴裡的小丸子都差點掉了。

「我覺得……」傅挽羞憤地咽下嘴裡的丸子,「我覺得,我還沒胖到這個地步!!」

祁衡瞥了她一眼,彎腰將人抱了起來。傅挽向來鹹魚,如今沒有了任務指標要求,她天天能躺著就絕對不坐著,此時被祁衡扶起來,也懶懶散散地偎在他身上。

像是條藤蔓,柔弱又嬌軟地依賴著他。

祁衡彈了彈傅挽的額頭,道:「你都多久沒出門了,也難怪胖了,明日有個仙界的小宴,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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