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奶奶朝趙恆遠瞥了一眼,只見他眉目安詳,臉上自有一股雲淡風輕的氣質。她心裡暗自比較了下,這兩人的相貌。看看還真是般配,關鍵是物是人非,小綿就是那種爆脾氣,只怕是等會這個男人有苦頭吃。除非他不圖啥,僅僅和小綿當朋友相處。

她又看了看孩子們,只見孩子們都在那開心的玩著。水水繼續給兔媽媽喂菜葉子,然而兔子媽媽都吃了一天的菜葉子,肚子快要撐爆了,便傲嬌的別過頭,趴在那裡裝死。

水生在寫作業,偶爾會停下筆,用手撓下頭,或者翻翻課本。

水產的腿快好了,然而還沒有好全,便坐在凳子上打瞌睡。

水潤則小大人一般,坐在那裡看書,他看得不是一般的書,而是魏凝兒給他習武的書。老媽說了,先將這些剛要一股腦的背會了,等以後慢慢的領會。

水潤認得一些字,有的字不認識,一會又跑到哥哥面前問哥哥,兄弟倆趁著大人不注意,便將頭湊一起說悄悄話。

顯然他們的話題不是沖別人,而是衝著趙恆遠來的。畢竟他們家難得來一位客人,而這個看上去和老媽的關係還不一般。作為兒子保護老媽是首要任務。

「水潤要不你等會到門口去等媽,問問媽的意思,媽要是同意見,咱們就當沒有看到。要是媽不同意,咱們再找個理由將人趕走如何?不行我們就使用殺手鐧。」

他們說的殺手鐧便是蛇王。

最近這幾日蛇王倒是溫順的很,偶爾魏凝兒在家,也會將它放出來在院子裡放風,也不擔心它會跑掉。

屋子裡燒了坑,暖烘烘的,院門關的緊緊的,而且屋頂上面也修好了,再也沒有鼻子凍的拉老長的那種情況出現了。

不知為何,看到這屋子裡的陳設和布置,再看著這些孩子們臉上露出的快樂神情,趙恆遠也很想自己是這個屋子其中的一員。

看到水水給兔子吃的青菜,他的臉上不由多了一絲好奇,沒有看錯的話,她手裡拿的是小青菜吧。這個時候寒冬臘月的那裡有小青菜?真是奇蹟。

「你叫水水?你這青菜打那裡來的啊?」

水水看到這個叔叔竟然打擾自己喂兔子,小臉蹦的緊緊的。忙道:「叔叔你眼睛真不好使啊,這是我家種的菜啊,我媽前幾天種的,你看那邊都是的。」

趙恆遠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畢竟是小孩子說的話,他眼睛眨巴了下,那樣子還蠻有趣的。「安奶奶,水水說的可是真的?」

安奶奶不由看了小丫頭一眼,心道,你老媽還將這事情藏著沒說出去呢,這下可好了,藏不住了。不過看著青菜,黃瓜豆角的長勢,只怕是就這幾日便可以採摘了。

不過,安奶奶自覺這個趙恆遠今日上門,只怕是沒安什麼好心思。等這麼久了,也不惱,四平八穩的坐著。

「是我家小綿種的,她一個女人家帶著四個孩子不容易,便想著能做點什麼。不過你要是想將這個事情報上去我們也不怕,這是我們自家的地,又不偷,又不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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