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神秘的一槍斷繩的女槍手

大雪小雪又一年,就在反日聯軍與日偽軍的鬥法之中,這個年就過去了,眨眼已是四月中旬了。

樹木已是開始抽出嫩芽,陽光也變得煦暖起來。

天氣的轉熱卻是讓雙方都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

反日聯軍已經站穩了腳跟,不用在雪野里與前來討伐的日偽軍捉迷藏了,而日偽軍又何嘗不是?

楊宇平帶著反日聯軍與那個所謂的東三省第一大厲害邵本良的已經交過三次手了。

第一次,中共滿洲省委一位巡視員犧牲,反日聯軍小虧。

第二次,反日聯軍聲假裝進攻涼水河子鎮卻打下了三源浦。

第三次,邵本良與日軍兩個大隊圍攻大小荒溝,而楊宇平聲東而擊東,這回卻是打下了涼水河子。

在後兩次交手過程中,楊宇平反日聯軍接連打下了邵本良兩個大據點,把裡面的軍糧彈藥糧食物資都搶掠了一空。

因為這事,邵本良的表現讓日軍高層很是失望,邵本良凈挨訓了。

可是這個時候,雷鳴小隊二十多人打得日軍兩個中隊「一路伏屍」的事情就在日偽軍內部傳開了。

而這時日軍高層才意識到,他們卻是還得接著倚重邵本良,光指他們大日本皇軍卻也只能更慘!

所以邵本良前腳被日軍訓了個灰頭土臉之際,後腳日軍卻是把物資彈藥又給邵本良補齊了。

並且,日軍還組織加固了涼水河子據點,這回卻是正兒八經的修起了炮樓。

那炮樓上連重機都給邵本良備上了,甚至還給了邵本良兩門迫擊炮。

一時之間,被日軍打足了氣的邵本良的鬥志又高漲了起來。

甚至,他在涼水河子那新建成的炮樓上還扯起了一根繩子,那繩子上還掛了兩面旗子。

一面旗子上寫的是「活捉揚宇平」,另一面旗子寫的卻是「專打雷鳴小隊」。

每天這兩面旗子就在風中獵獵招展,端的是拉風無比,卻也吸來了反日聯軍的仇恨。

而就在一天上午,那兩面旗子便出現在了武更的望遠鏡中。

「狗日的邵本良這是作死啊!」武更手下的隊員們都怒了。

這回行動是武更帶領著的,雷鳴卻是被楊宇平派去執行另外的任務去了。

武更當然也聽說了邵大厲害在涼水河子扯起來了兩面旗來,他是在執行完任務後便拐到了涼水河子鎮這裡看看是什麼情況。

「行了,都別吵吵了,你們說咱們把那個繩子打折了咋樣?」武更說話了。

「我看行,打完咱們就跑,要是以後他們掛上咱們就再打!」三喜子說道。

「不大好打吧?」三許子說。

此時他們現在是在涼水河子鎮西南角的山上呢,就是他們從山上再往下走到了山腳處的樹林裡那離那面旗子也得有六百來米呢。

就這個距離,用槍打一根掛旗的繩子,這個可不是難度大不大的問題,而是你根本就不可能打斷那根繩子!

那繩子本來就細,有時有風時又會晃上那麼幾下,那得啥槍法啊,就是雷鳴來了也不行啊!

武更不吭聲,他也覺得不好打,可是不打心裡又怎麼可能消了這口惡氣。

「哎(ái),要不用機槍打咋樣?」大許子忽然又出了個主意。

「也差不多啊,要是豁出去一梭子子彈那就是蒙也能把繩子蒙折了!」三喜子贊成道。

可是武更卻還是搖了搖頭道:「就是用機槍把那根繩子打折了,可是開槍的人可就未必能跑回來了。」

聽武更這麼說,所有隊員就又開始用眼睛估摸地形。

是的,就算機槍能把那根繩子打斷了,但機槍手肯定就有危險了。

因為山腳下就是公路,沿著公路跑肯定是不行,有情報說這個炮樓上可是有重機槍呢。

可要是接著在樹林往山上跑,那重機槍的子彈一樣能追上來。

他們是打算用捷克式輕機槍用連發打斷那根繩子那就算是他們人藏在樹林裡也一樣會暴露目標的。

如果用步槍也只是「叭勾」打一槍的話,那繩子斷了,炮樓里的偽軍可未必就能發現子彈是從哪面打來的。

那根繩子是在炮樓頂端衝著南面,如果把繩子打斷了,那也可能是東南角山上打的,也可能是西南角山上打的。

「要不,咱們轉到對面的山上看看能打不,我感覺那裡樹林子比這兒近多了。」大許子指著對面那座山的山腳說道。

「我看行。」三喜子和其他隊員都接口道。

「算了,別打了,撤回去吧!」武更無奈的下命令了。

所謂望山跑死馬,那是指你看著一座山很近了,但你想到那座山那裡去那可就遠了。

而他們現在可是和那座山隔著一條公路呢,那條公路卻是在炮樓偽軍的視線之內的。

他們想過去那就得繞個大圈爬上東南角的那座山再往下走,所以在這裡看著近可真想到達那山腳之處那就得走上一個小時!

一聽武更說不打了,眾人不吭聲了,都沒了精氣神兒。

跟著雷鳴打了這麼多仗,武更終於也變得穩重起來了。

其實他們想打落那兩面旗子也只是在跟偽軍爭那口氣罷了,要是因為這兩面旗子反而有人傷亡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就以現在日偽軍和雷鳴小隊的仇恨,那日偽軍要是抓到雷鳴小隊的人絕對能把人頭砍下來掛到那炮樓上面去!

「便宜那幫狗日的了!」隊員們紛紛罵道。

武更不吭聲他已經準備往回撤了。

可是就在他將未動之際,他就聽到了「叭勾」的一聲那只有三八大蓋才能發出的特有的槍聲。

武更急忙把望遠鏡又舉了起來,而這時別的隊員卻是已經興奮的低叫了起來。

因為,就在那聲槍響里,炮樓上掛的那根繩子竟然真的折了!

(註:折shé,斷的意思,東北人飛慣說打折shé,而不是打斷)

那繩子一折,那串在繩子上的兩面旗子飄飄悠悠的就隨著繩子落到了那炮樓的上面。

可是隨即武更他們所有人就反應了過來,這一槍是誰打的啊?咱們的人可是沒開槍啊!

「快找找,快找找!」大許子說著便向對面山的山腳處望。

而此時炮樓里的偽軍卻是比武更他們還迷糊呢。

武更他們現在是炮樓西南角的山頂上,他們可是能聽到剛才那一槍絕對不是他們這座山上打的,而是在東南角的那個山上打的。

可是偽軍卻不行,被打斷的是繩子又不是人挨了槍子了。

那要是人挨了槍子從中槍部位上還是可以馬上推斷出那一槍是從哪裡來的,可一根繩子斷了你說那一槍是從打過來的呢?

「咦,我好象看著了,就在對面山腳下的樹林裡呢!倆人兒!」大許子急道。

對面山腳下是楊樹林,楊樹抽芽長葉那都是比較早的,所以那樹葉已是有銅錢那麼大了。

「哪支部隊的,怎麼還是女的呢?」也已經把望遠鏡指向了對面山腳的武更若有所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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