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日軍用才做成的簡易單架抬著一具死屍嘎悠嘎悠的往南走,而他的們的前面還走著一個拿槍的日軍。

那簡易單架就是用也就小臂粗的樹幹做框,再用綁腿那麼一綁,把他們那個玉隕的同伴往上一放,就是這麼簡單。

三名日軍的臉色都不大好。

實在是因為他們可不是伊藤特攻隊的人,都是先前那撥日軍的。

按理說,他們那五六十人已經被也搞不清有幾個人的雷鳴小隊給打殘了。

那伊藤特攻隊作為援軍上來那就應當是伊藤特攻隊負責追擊了。

可是那個伊藤敏卻命令他們當斥侯跑在最前面繼續追擊,那個軍曹沒說什麼那是因為他有那個覺悟,可是他們士兵心裡卻是憋氣的。

憑啥啊?雖然那個叫伊藤敏的比我們官階高,可我們同樣是大日本皇軍。

你讓我們的人沖在前面好聽那叫斥侯,那要是不好聽,那不就是拿我們當成警備軍那樣的炮灰了嗎?

三名日軍垂頭喪氣的往回走,卻渾然沒有注意就在前方的樹林裡有一個人正呼吃氣喘的喘著粗氣盯著他們。

那是雷鳴。

雷鳴看到了那三名日軍也想幹掉他們,可是雷鳴卻不想開槍。

現在開槍還早了些,槍響了北面的日軍自然就會往回趕,那樣的話自己再帶著日軍往北跑到那條深溝好象還拖不到天黑。

於是,雷鳴卻是借著遠處樹林地形的掩護如箭一般的沖了出去,他卻是兜了個大圈子跑到那三名日軍必經的樹林處藏了起來。

剛才雷鳴希望那三名日軍走的一定要慢一些。

只有日軍走的慢他才能搶到前面不開槍進行截殺。

可是現在他見自己已經搶到前面來了,喘氣也喘的差不多了,他卻又盼這三名日軍走再快些了。

先前在南面自己可是截殺了一夥日軍呢。

那自己兩把二十響盒子炮怎麼也得打死十個八個日軍吧,那些日軍的屍體不知道日軍是否在搬呢。

幹掉了這三個自己在上那去殺個回馬槍,到那就可以開槍也可以扔手雷了,這樣時間就騰(tèng)的差不多了,自己就可以往北跑了。

要趕場呢,雷鳴又怎麼可能不著急?

此時的他已經把盒子炮又掛在身上了,卻是用右手攥著一把刺刀壓著幾片樹葉呢。

在樹隙中眼見那三名日軍已是越走越近了,雷鳴這才慢慢的把那刺刀收了回來。

這時,他一回左手卻是把腰間另外一把刺刀抽了出來也放到了右手裡攥著,然後用騰出來的左手卻是摸出了一顆手雷來。

打仗本事再高那也得算計,何況這回雷鳴還是要一次幹掉三名日軍呢。

就現在他所處的位置與南面北面的日軍正好是兩頭不靠。

日軍喊一嗓子倒沒有什麼,但讓他們開槍那卻絕對是不行的!

日軍士兵過來了。

雷鳴屏住呼吸就聽著那三名日軍士兵從自己身邊也就十來米的地方走過,然後他就慢慢的從那藏身處慢慢站了起來。

這回雷鳴便已經在那三名日軍的側後方了。

這時,他便動了,他一揚手就把自己右手中的那顆手雷狠狠的甩了出去。

那三名日軍離他們多遠,一共都沒超過十五米呢!

雷鳴剩下的最後這顆手雷他可沒拔銷子,此時他那就是拿那手雷當石頭砸人用的!

所以這顆手雷自然不會拋出什麼弧線來,卻是被雷鳴甩的如同流星趕月一般,一道烏光直接就砸在最前面的那名日軍的後腦勺上!

而這時雷鳴就已經躥出去了,他左手往右手處一合,這回卻已是一手一把刺刀了!

而這時抬擔架的那兩名日軍士兵才注意到前面自己的同伴已是踉嗆著倒了下去。

兩名日軍士兵也聽到身後有風聲了下意識轉身之際,後面的那名日軍就看到一把烏黑的刺刀正刺向了自己的胸口。

這時他想躲如何來得及?

雷鳴這一撲下手那能有多狠不知道,那名日軍也只是眼前一花就看到自己的胸口處只剩下那刺刀的刀柄了!

至於那刀,已經把他穿透了!

這名日軍可是抬著擔架呢,只是,他放下擔架速度卻沒有第三名日軍也就是同樣在抬擔架的那個來的快。

那第三名日軍先是看到前面那個同伴後腦勺被黑乎乎的東西削了,他也看到那掉地上的是他們大日本皇軍的手雷了。

而他再轉回來時由於身後的這名同伴的阻擋他也沒看清雷鳴,可是他卻看到了自己這名同伴的後心處已是多出一個黑乎乎的刺刀尖來!

這要是再想不明白髮生了什麼,那還能算是日本關東軍的士兵嗎?

所以,這名日軍士兵一撒手就把擔架扔了「哇」的大喊了一聲,他連身上背著步槍都不拿了卻是扭身就跑!

可是,為什麼雷鳴要拿兩把刺刀一顆手雷,那自然都是用來殺敵用的。

此時的雷鳴連插透日軍士兵身體的刺刀都沒有把,左手和右手又是一合,那左手刀就遞到右手裡去了。

然後,他就把這把刺刀當成飛刀一般向那名正捯動著小短腿想逃命的日軍士兵甩了出去!

刺刀再次在日本侵略者的身體上扎透。

要說那名日軍這求生的慾望還真是強烈。

他往前又衝出了幾步之後那刺刀的血槽中的血卻已經噴了出來才倒了下去!

兩把刺刀都脫手而出且都將兩名日軍透體而過了。

雷鳴也不先管那兩個了,他卻是往前緊走了幾步衝著那名被自己放倒的日軍一腳就踏了上去!

那名日軍士兵被雷鳴用手雷一砸那是仰面倒下的。

雷鳴這大腳片子正踹在了這名日軍士兵的胸口上。

要說雷鳴這一腳能踏斷敵人的胸骨那可能有點扯,可是他這一腳下去那名尚在昏迷的日軍士兵卻是嘴一張直接就噴出了一口血來。

這回,他再想活,也只有兩種可能了。

要麼他是那打不死的小強,要麼他是那九命怪貓。

這三個解決了,還得趕下個場子。

雷鳴開始從這幾名日軍士兵身上摘取手雷了,用啥裝呢?他伸手就去摘那名日軍的帽子。

夏天了人家日軍自然也換上夏裝了,那帽子後面可都是帶著「屁簾」的。

雷鳴的意思自然是用那帽兜把這幾顆手雷兜著。

原來他在與日軍作戰時繳獲日軍的手雷多那都是用日軍的褲子裝的。

不過,這回手雷少拿褲子當麻袋用好象有點犯不上!

雷鳴都把那個頂日軍的帽子都拿下來了,可是他卻突然又改變主意了。

他卻是又開始扒日軍的褲子了。

而緊接著他非但把日軍的褲子給扒下來了,卻又開始扒日軍的衣服和大頭鞋。

他將那褲子的褲腿用日軍士兵的鞋帶繫上,卻是把日軍的衣服和帽子鞋子都塞了進去,這才又把那幾顆手雷也扔到了那裡頭。

然後,他就背著那條褲子向南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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