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軍衝到距離雷鳴有二百來米的位置時,雷鳴的盒子炮響了,都是「啪」「啪」「啪」的點射。

而一槍響起便有一名是日軍應槍而倒!

雷鳴並不管日軍的反應,他連打了五槍,五名日軍便已是撒手人寰!

日軍的反應並不慢,在雷鳴打第三槍的時候,他們反擊的槍聲便響了起來。

只是那又有什麼用?

急切之間,日軍面對著整座山一時之間卻根本找不到雷鳴是躲在哪裡射擊的。

二百來米去找一個以雪地為背景披著白色偽裝衣頭上也扣著白帽子的人何其難哉?!

一部份日軍原地臥倒向山上山下射擊進行火力掩護,而另外一半的人則是端著步槍拚命向山腳衝來。

就在那些日軍又往前沖了幾十米的時候,盒子炮的射擊聲便陡然增加了,那自然是於標和李海峰也投入了戰鬥。

他們兩個一開始沒有開槍那都是雷鳴事先設計好的。

他們兩個用的又不是長苗匣子,用盒子炮打兩百米左右的目標卻是有些勉強了。

射擊的道理那都是相通的,能把步槍打得很準的人,在將盒子炮抵肩射擊的時候那槍法也絕不會差。

也只是片刻功夫,於標和李海峰又打倒了六七人,而雷鳴卻是用盒子炮打死了兩名開槍仰射的日軍。

如此一來那些日軍當時就慌了。

他們是上來不少,可也只是三十來人罷了。

可也就在短短的一分多鐘時間裡,那死的傷的就有十來人失去戰鬥力了!

偏偏那名負責指揮的日軍曹長還先被雷鳴一槍給放倒了。

於是那雪野上的日軍便呈現出兩極分化的戰鬥方式來。

趴在雪地上的日軍眼看找不到射擊目標爬起來轉身就跑,而已經衝上的日軍卻不顧生死的接著往山腳沖。

他們這樣做那當然是各有各的道理的。

往前沖的那是因為他們離山腳近,山坡雖然很陡可是山坡上畢竟有樹,有了那樹的遮擋他們也就有了隱蔽物了。

往後跑的那是相中了開闊地上的那十來棵樹,有了那十來棵樹總是可以替他們擋一下子彈的!

而這個時候,雷鳴手中的盒子炮就變成了連發了,他衝著那往山腳沖的日軍先是「啪啪啪」的清光了彈匣之中的子彈。

然後他棄掉手中這一支卻是又把另外一支盒子炮抵肩了,衝著往山腳沖的日軍就是「啪啪啪」的整整一個彈匣的連發!

雷鳴當然知道日軍人多隻憑自己三個人是無法阻止日軍衝到山腳處的。

可是這山的山坡卻比較陡,日軍想爬上來是可以的,但想仰攻上來這個難度可就太大了!

在日軍靠近的過程中雷鳴便已經注意到了,這些日軍並沒有短槍。

沒有短槍那在傾角都有了五六十度的山坡上怎麼仰攻?

山上有雪,如果不能用手攀住樹木根本就上不來。

你讓日軍士兵左手扳樹、右手一隻手托著步槍、然後還要仰起身來射擊嗎?

雷鳴可不認為日軍能做到這一點。

非但是日軍,就是雷鳴自己也沒有那個本事。

當然了,如果日軍有短槍那就另說。

「衝進來了六個!」雷鳴喊了一聲。

而這時那片開闊地上已經沒有人了,不,也不是沒有人了,而是都是死人或者被打成了重傷在原地上雖掙扎卻已是無法起身的日軍了。

「換步槍!打遠處的!」雷鳴又說了一聲便又把步槍抓了起來開始向那躲在樹後的日軍瞄準了。

至於那山下的日軍雷鳴根本就沒有管他們。

這座山雷鳴已經看過了,四面的山坡都很陡,日軍一時半會兒那是沖不上來的。

而這山沒有百米高卻也差不多,日軍也休想把手雷甩上來。

雷鳴他們看不到那六名日軍,而那六名日軍也休想看到他們!

所以那遠處的日軍才是雷鳴他們現在需要解決的。

三百米左右,稀稀疏疏的十來棵樹,以雷鳴的作戰經驗,那樹最粗的也就是二大碗粗細罷了。

按東北人對碗大小的定義一般是分成三類的,小碗、二大碗、海碗。

小碗碗口的直徑在十公分左右,大海碗的直徑在二十公分左右,至於中間那檔的也就是二大碗了。

就以那些樹的粗度和那樹林的稀疏度是絕不足以掩飾住那些日軍的身形的。

至於說在三百米左右用三八大蓋能否把那二大宛粗的樹擊穿這個就不大好說了。

但是以雷鳴的經驗卻知道,以三八大蓋子彈的穿透力縱使不能把那樹幹射穿卻也絕對會嚇日軍一跳的!

「注意打死那些從樹後跑出來的!」雷鳴交待了一聲後,他手中的步槍就響了起來。

而於標和李海峰便也隨之射擊起來。

在雷鳴他們三個人的射擊中,他們也只是各自打了四五槍,那樹後的日軍就已經扛不住了!

那日軍士兵縱不是矮粗壯的地缸身形也絕不是什麼窈窕淑女!

雷鳴他們射出的子彈未必能將那樹幹最粗的部份射穿,可要是打在那樹幹的邊緣上呢?

那樹幹便會被子彈打豁的,而那樹幹一豁子彈自然也就射進了日軍的身體之中。

並且由於那子彈打豁了樹幹後那飛行速度便降了下來。

飛行速度降了下來那穿透力自然就變得不足,在射進人體之後由於人體的阻力作用那子彈便會發生翻滾!

於是中彈的日軍也只是在中槍處有一個彈孔,可是那翻滾的子彈便會在他們的體腔內如同孫猴子一般的開始大鬧天宮!

幾名中槍的日軍士兵雖然沒有立刻死去,可是受到重創的他們便也如同剛剛射進他們體內的子彈一般開始翻滾了起來!

在日軍傷員的慘叫聲中,剩下的日軍士兵再也不敢在那樹後躲藏了。

於是他們便借著那樹的掩護往來路逃去了。

到了此時,雷鳴他們三個便不再管那些日軍士兵了,而是又把盒子炮抄了起來,開始給各自己的槍壓子或換彈匣。

「隊長,你笑啥?」於標低聲問。

「打的倒是爽了,咱們眼皮子底的這個六個可咋整?」雷鳴苦笑道。

「我以為你有好招呢!」於標一咧嘴。

「我又不是山神爺,誰知道那六個鬼子藏哪去了。」雷鳴依舊苦笑。

雷鳴既然已經預料到會有日軍衝過火力封鎖跑到山下,那他在先前的射擊中自然是會記著跑到自己眼皮子底下有幾個人的。

如果少記了一個,那很危險,他們會挨黑槍的!

如果多記了一個,那也很麻煩,假如那日軍士兵都被他們打死了可他們卻以為還有一個。

那到時候他們是不是從這座山上撤下來?哪有總讓賊惦記的道理?

山坡雖陡,可是那山坡上的樹也不少,在山頭上根本就看不到下面的那六名日軍藏在哪了。

雷鳴倒是真希望自己就是山神爺或者就是那座山了,這樣自己當然知道那幾名日軍藏在哪了。

這就象有人平時只穿那種方格子的襯衫。

當他覺得後背哪裡癢的時候,他就招呼自己的老婆。

親愛的,你在橫排第幾豎排第幾的那個格子那裡給我撓一下,我癢!

可是天底下哪有儘是心想事成的事呢,他們還是要想辦法把這幾名日軍幹掉了才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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