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0章 打你個鵲占鳩巢!(二)

雷鳴小隊幾個人都圍了上來看向雷鳴。

雷鳴比劃了一下手中那尚在流血的刺刀往那地窨子兩邊一指又指了一下勾小欠。

於是勾小欠留了下來,那五個隊員便都悄無聲息的躲到了那地窨子兩邊。

當初建個地窨子的時候,雷鳴小隊利用了這個河道的一個「U」形彎。

這個地窨子也只是把這個「U」形彎的缺口給堵上了,然後又凸出那麼一塊來。

所以,隊員們藏在了那地窨子的兩邊,日軍剛出門口的話還看不到。

而這時雷鳴便已是跟勾小欠耳語了起來。

雷鳴也只是說了那麼幾句,勾小欠的眼睛就亮了。

然後雷鳴和勾小欠都脫掉了各自的偽裝衣在手裡團成一團就往地窨子旁邊一扔。

小不點雖然搞不明白雷鳴和勾小欠要做什麼,但他也忙把那兩件偽裝衣撿了起來扔到一旁。

而這時勾小欠卻已走到了那地窨子的門口就轉過了身去。、

他的雙手攥著那把刀尖衝下的刺刀貼在小腹前就那麼劈腿拉胯的站著。

如果從氣質上來講,勾小欠從來就沒有象過是抗聯的人!

他若穿著便衣那就象是便衣隊的。

他若是穿著偽軍的那身皮那股老兵油子的痞氣便油然而生。

他若是穿著日軍的軍裝那就是一個十足的日本鬼子!

而此時他就這麼劈腿拉胯的一站。

也就是現在他手中拿著的是一把刺刀,如果把他手中的那把刺刀換成日軍的指揮刀,那他現在這副形象就是一名氣質十足日軍軍官!

隊長和勾小欠這是啥意思?

雷鳴小隊的那幾名隊員瞪著大眼睛就在後面。

他們實在搞不明白勾小欠擺出這麼個欠揍的「poss」到底是啥意思。

難道是他的背影比別人的迷人?

沒看出來啊!

論男人,他絕不是膀大腰圓的那種。

論女人,他也不是什麼柳肩細腰的那種。

那他這是在玩什麼呢?

可是這個時候,雷鳴卻突然說了一句話,而這一句話就讓所有人都明白了雷鳴和勾小欠是什麼意思了。

站在勾小欠對面的雷鳴卻已是將腳用力的往地上一跺,嘴裡卻已大聲說了一句日語。

雷鳴所說的卻是:「嗨伊,伊藤大佐!「

雷鳴這句話剛說完,勾小欠便也哇啦哇啦的說起了日語來。

勾小欠說什麼內容於雷鳴小隊的那五名隊員來講已經不重要了,他們隨即就聽到那地窖子裡已是有日軍說話的聲音。

然後那地窨子門便開了,便有日軍從裡面出來了!

還有什麼方法能比這種把日軍從那昏暗的地窨子中吸引出來的更好的辦法嗎?

雷鳴小隊的那五名隊員手中的刺刀已是攥緊了,而他們卻是在緊盯著這些走出地窨子的日軍。

一、二、三、四、五、六,從這個半木半土結構的地窨子中竟然魚貫而出了六名日軍!

而此時這六名日軍的注意力卻是都看向了正背對著他們雙手在前的那個勾小太君了!

勾小欠那副背影在雷鳴小隊隊員眼裡那就是一副劈腿拉胯一副要多欠揍就得欠揍的形象。

可是,在日軍眼裡,勾小人那副背影卻是一副冷滿倨傲邈視一切的酷逼形象!

更何況,此時也扮成了日軍士兵的雷鳴卻依舊在衝著那勾小太君在那「嗨伊,伊藤大佐呢!」

日軍真的就被唬住了。

伊藤敏是誰他們不會不知道,儘管他們並不歸伊藤敏管。

可是就在攻下這個抗聯密營的時候,伊藤大佐手中的那把軍刀一頓亂劈,將那些抗聯分子都給大卸N塊了!

並不是每個日軍都象伊藤敏這樣慘無人道,並不是每個日軍都見過伊藤敏手中那把吹毛利刃的軍刀。

所以,此時扮豬吃虎的勾小欠已是完全把這幾名日軍的注意力給吸引住了。

這幾名日軍一見伊藤大佐來了卻已是在習慣性的來列橫隊了。

這都是日軍的習慣,那就是並成一排、立正站好、軍官訓話、點頭「嗨伊「!

可這個時候,就在日軍後面的那幾名雷鳴小隊隊員已是攥著刺刀就撲上來了。

那六名日軍雖然沒有站成排呢可也已經有魚貫而出的縱列快變成橫排了。

如此一來,雷鳴小隊的隊員們動手卻更方便了!

試想,如果日軍是縱列的,那麼雷鳴小隊的隊員們也得順著日軍的運動方向去撲殺。

這樣後面的日軍就完全有可能看到前面有人拿刺刀撲過去了。

現在日軍拉著的是橫排,縱是有發現有人從後面撲來了終究是晚了那麼一點點。

中國人有個詞叫作「只爭朝夕」,可於敵我雙方撲哨這一上來講,爭不是朝夕,爭的只是一瞬!

於是,在這一瞬間,便有捂嘴的中刀的聲音攪在了一起。

「啊!」,到底是有一名日軍喊了一聲。

可隨即這名日軍便被雷鳴狠狠的一拳砸到了太陽穴上倒了下去。

而這名日軍也正是被漏掉的那名日軍,出來了六個,後面雷鳴小隊上了五個,那總是要漏掉一個人的!

而這時,勾小欠卻已經轉身奔那個地窨子撲去了。

剛才雷鳴已經跟他說過了,他也不知道那地窨子裡有幾名日軍。

現在他們是殺死了七個鬼子了,可誰敢保證那地窨子裡就同有日軍第八人?

只要漏掉一個,那他們就得動槍了。

這一動槍他們的戰果可就小多了!

勾小欠在那地窨子門口向裡面看去。

好在這回日軍見到「伊藤大佐」來了,最後那名日軍就沒有關門。

於是那地窨子裡便有了光亮,勾小欠探頭一瞅,還好,裡面空無一人。

待到勾小欠從那地窨子裡把頭收回來時,雷鳴小隊的那六個人已是都蹲到了那河岸邊。

那被他們剛剛刺死的幾名日軍卻是還在那雪地上抽搐著那血還在汩汩的往外流著。

殺敵人也是殺人,殺人殺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從來都是老實憨厚的趙鳳才現在都已不再理會那些日軍了。

他已經把刺刀交到了左手,右手已經把盒子炮抽出來頂上火了。

如果有日軍注意到了那名日軍喊聲過來查看,那雷鳴小隊也只能動槍了。

而這時雷鳴卻已經把自己的頭探出了那河岸向對面望去。

他的棉帽子已經扔了,他也只是露出個腦瓜頂罷了,戴著個帽子太顯眼了。

雷鳴看到就也幾十米的地方河岸上的地窨子裡有日軍推門出來了,並且還向這麼張望了一眼。

雷鳴忙把頭縮了回來開始聽那頭的動靜。

聽了一會兒後他並沒有聽到有那大頭鞋踩在雪地上的嘎吱聲。

又等了一會兒他便把頭又偷偷的遞了出去、

還好,那名日軍並沒有過來,雷鳴恰恰是看到了那名日軍轉身進屋的背影。

一場有驚無險的近乎完美的襲殺,我們雷鳴小隊的營地也是你們小日本鬼子隨便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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