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日軍聽到聲音抬頭之時便看到了自己一方的大狼狗。

那大狼狗脖子上的狗繩則在後面己方的一名「同伴」的手中拽著呢。

他正想問這有狗搜抗聯怎麼搜回到公路上的時候,那隻大狼狗脖子上的狗繩便掉到了地上。

然後,那隻大狼狗便也歡天喜地的向他蹦跳而來。

不管什麼年頭狗總是要比人要快樂的,寧管沒有人願意當狗。

這名日軍士兵便被這隻大狼狗給分了神。

待到他意識到哪裡不對勁再抬頭時,就看到對面的那個同伴卻正用一支古怪的武器指著自己。

他是真的頭一回見到波波莎衝鋒鎗。

於是,他生命中最後的記憶就成了那波波莎的形象。

上高下低帶著一抹茬兒斜坡的槍口。

黑色槍管四圈有著用於降溫的小孔。

看著並沒有多長的槍下面卻掛了圓盤形的鐵盒子,那鐵盒子的形狀就象他們大日本皇軍吃的鐵罐頭!

然後那支槍便「他他他」的響了起來。

至於子彈怎麼射出來的他名日軍士兵便看不到了,他直接就被打得倒了下去。

這時在那汽車駕駛室中就又有一名日軍探出頭來。

只是,他卻是連看清那支波波莎衝鋒鎗的機會都沒有了。

幾發子彈直接就打在了他的腦袋上,然後他便趴在了那車門上。

穿著日本人的服裝拿著蘇聯人槍的雷鳴上前了。

他再看那卡車周圍的樹林,便看到公路邊上的樹叢中有晃動起來的地方,那是有進入樹林的日軍聽到了槍聲往回跑了。

雷鳴衝著那樹叢晃動之處就再次扣動了扳機。

他也只是那麼一勾然後就鬆手了,可被他射擊之處便已是枝葉紛飛。

波波落衝鋒鎗近戰那真是利器啊!雷鳴不得不感嘆了。

在蘇聯整訓時,雷鳴就用波波莎打過連發。

71發子彈絕對能在四五秒鐘之內直接清空。

這還是他自己一個人打短點射,如果這要是幾十個人同時用波波莎射擊,那營造出來的氣勢就已經不是彈雨了。

那卻是一種類似於中國畫中大潑墨似的畫技,「呼」的一下,整個前方就都會被彈雨覆蓋上了!

蘇制武器並不是很精密,但優點是粗獷皮實簡單易操作,絕對的火力至上。

在蘇聯時雷鳴聽蘇聯軍官說過,這款波波莎衝鋒鎗設計時的理念就是以子彈瞬間渲泄取勝。

在蘇德戰爭中,蘇聯紅軍的那些老兵犧牲的很快,那麼再上就是新兵了。

蘇聯新兵根本就沒有經過訓練,指望他們在犧牲前成為神槍手那是不可能的。

那時,人命就是一種戰爭中的消耗品。

所以武器並不要求精準,但射速一定要高子彈一定要多,蘇聯人卻是用這種方法取長補短了。

車門打開,那名日軍司機被雷鳴一把拽倒了下來,他上車了。

而這時他眼見進離公路不遠和樹林中又傳來了「嘩啦啦」的枝葉的響動,他卻是用日語高喊了起來:「抗聯的土匪坐車跑了,都在這裡!」

然後,他發動汽車,那輛汽車便沿著公路駛去。

而這時雷鳴在倒車鏡里卻看到那隻大狼狗卻還在後面追自己呢!

如果自己能夠活到抗戰勝利,自己說啥也得養只狗,雷鳴想著,一腳衝著油門就狠狠的踩了下去。

雷鳴這麼鬧自然是為了吸引日軍,而他這卡車沿著公路飛馳之際,他就看到前方道路兩邊有日軍從樹林裡鑽了出來。

雷鳴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就把自己挎著的盒子炮摸了起來。

他還沒有單手操控過波波莎呢,要是用那個他也不知道會把子彈打哪去。

「啪啪啪」,盒子炮的短點射聲響起,那車的風擋玻璃稀哩嘩嘩啦的就碎了。

固然有細碎的玻璃碎屑打在了雷鳴的臉上,前面也有日軍中槍倒下去的。

那玻璃碎屑帶來的疼痛也就罷了,沒碰到自己的眼睛就好。

可雷鳴卻也看到前方有日軍一看情況不對就又縮回到樹後的。

這麼打不好玩!

在那飛馳的卡車上雷鳴瞬間就醒悟了過來。

他眼見著左前方一棵樹後有一名日軍士兵卻已是把步槍沖自己端起來了。

雷鳴急打方向盤便沖那名日軍撞了過去!

那名日軍也沒有想到雷鳴會如此玩命,他本是站著沖雷鳴瞄準的,那槍口已經鎖定雷鳴了。

可一見車撞過來了就慌了,卻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然後他手中的步槍也擊發了。

本來他要是不慌這一槍肯定就打中雷鳴了,可他這一害怕由站姿射擊改成了坐姿,終是把這顆子彈打飛了。

雷鳴開著這輛汽車直接就衝進了公路邊的排水溝,同時雷鳴已是踩了剎車。

拚命歸拚命,雷鳴可沒打算和日軍同歸於盡!

那車一頭杵到了溝里又沖了出來正頂在了那棵樹上。

那名日軍被嚇了一跳,眼見車被樹擋住了就坐在了地上再次拉動槍栓指向了駕駛室。

他那意思無疑是,不管雷鳴在汽車風擋處露頭還是從車門處跳出來,那他就是一槍。

在他的想法裡,他就差拿槍杵在這名抗聯分子的身上了那他又怎麼可能打不中?!

可也就在這名日軍全神貫注想打好這一槍的時候,他就看到從那已經破碎了的還留著玻璃茬子的前車窗處飛出了一顆正噴著白煙的手雷來!

這還打什麼槍?

這名日軍本就是伊藤特工隊的老兵。

如果換作新兵那肯定會轉身撲倒的。

可他卻不的,他當然知道他們大日本皇軍的手雷爆炸的延時爆炸時間有點長。

並且自己與那名車中的抗聯分子才多遠?五米還不到呢!

於是,他卻是將手中的步槍一撥楞正打在了那顆手雷上,那顆手雷卻被他打到了車底下了!

而這時這輛卡車另一邊的門也就是東面的那也個已經打開了,已是跳到公路上的雷鳴拿著衝鋒鎗哈著腰就奔公路那邊的樹林裡躥去了。

在這一刻發生了好多細節。

那名坐在地上打回手雷的日軍轉身撲倒。

有其他日軍士兵發現了從駕駛室里躥出來的雷鳴舉槍欲射。

「轟」的一聲,那顆手雷炸響,而那手雷的破片又擊穿了汽車片油箱,於是又是「嘭」的一聲,那汽車的油箱也炸了。

倒是雷鳴聽到那手雷炸響時本能的往前一撲,到底是把日軍沖他射過來的子彈給躲了過去。

等到那名日軍拉動槍栓再次舉槍時,趴在地上的雷鳴也只是一滾身,一串衝鋒鎗的子彈卻營造出了輕機槍的氣勢。

那名日軍瞬間中彈,可也就是這一瞬間誰又知道他身上挨了幾發子彈,波波莎的射速實在是太快了。

待到別的日軍趕過來時,卻只看到樹葉晃動,他們已經搞不清有多少抗聯人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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