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空夕夏執意不讓常凌風、林鳳、劉一鳴等人去看那個受傷的年輕人,常凌風等人不禁有些納悶。尤其是常凌風,他一來是想了解一下年輕人的傷勢,二是問問那個鬼子的具體情況,這個鬼子身手了得、思維敏捷,將來一定會是特戰隊的大敵。

常凌風問道:「美空醫生,如果現在不方便就算了,等你覺得合適的時候再通知我們,我們有重要的情況要向他了解。」

美空夕夏點頭表示答應,他畢竟是通情達理的女人,之所以不讓常凌風等人探望,這裡面確實有原因。

常凌風、林鳳等人只好回到了地下指揮所。

一路上劉一鳴都在想這件事,進了指揮所立即道:「團長,我怎麼看這個美空醫生今天有點怪怪的啊,你有沒有覺得?」

常凌風找了個地方坐下,道:「誰知道呢?女人心,海底針,這日本女人的心咱就更不懂了。」

一句話把林鳳給說樂了,他開玩笑道:「你研究得還挺透的,這日本女人都了解上了?」

劉一鳴也在一旁幫腔道:「是啊,團長,你說這中國女人和日本女人有啥區別呢,哦,我這樣問你可能不太好回答,這樣吧,我舉個例子,中國女人呢,比如說咱們沈副主任、唐副營長,還有那個去武漢的葉小姐,日本女人嘛,就是美空醫生、晴子護士這樣的,你說說看!」

常凌風看劉一鳴和林鳳都是嘴角帶著笑意望著自己,知道兩個人的八卦之心又開始萌發了,不禁頗為頭疼,但是又不肯認輸,便道:「要說是日本女人,你們應該去王成,他最有發言權了。」

劉一鳴和林鳳對望了一眼,笑意更濃。這段時間以來,晴子對王成展開了猛烈的攻勢,王成這個久經沙場的漢子在美女面前竟然連連後退,頗有些丟盔棄甲的意思,已經成了獨立團的笑談,都說王參謀長對付日本鬼子那是鐵血無情,但是對日本女人可就是柔情盡顯了。由於輿論的作用,王成開始有意躲避晴子,但是晴子這個女人確實敢愛敢恨,絲毫不以為意,反而攻勢更猛了。

「團長,你這是禍水東引吧?說你的事情呢,好端端地怎麼扯到人家王參謀長身上去了,人家王參謀長好在就晴子一個,你看看你身邊,嘖嘖……」劉一鳴一臉的壞笑。

常凌風板著臉,撇撇嘴道:「我說劉一鳴,你還有沒有點上下級觀念,怎麼對領導說話呢?越來越不懂規矩了。」

劉一鳴知道常凌風並非是真的生氣,不過還是吐了吐舌頭扮了一個鬼臉。

常凌風見林鳳面露微笑,道:「老林,還有你,思想工作應該是你負責對吧?」

林鳳笑著點點頭,眨眨眼睛道:「對啊,有什麼問題嗎?」

「還有什麼問題嗎?問題大了去了!你看看你的手下都在想些什麼,成天研究這些八卦問題,你這個作政委的也不好好管管!」

林鳳和劉一鳴愕然,林鳳不解道:「八卦?現在全團都躲在地道里學主席的著作,哪有時間研究八卦啊,那都是封建迷信!」

「團長,我可是無神論者,根本不信牛鬼蛇神那一套。」劉一鳴道。

常凌風頗有些哭笑不得,解釋道:「我說的八卦不是九宮八卦的那個八卦,我說的是你——劉一鳴,還有像你這樣的人,就跟農村裡的老娘們兒一樣,整天東家長、西家短的,你煩不煩?」

林鳳和劉一鳴這才弄明白八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不禁大笑起來。

常凌風道:「老林,你還笑!思想工作你到底還要不要做?」

林鳳可不是省油的燈,道:「我的大團長,這件事還可以這麼看,你看小劉他們,還有全團官兵是多麼關心你的個人問題,對吧,解決好了個人問題也好更好的革命,對不對?」

劉一鳴沒等常凌風接話,便道:「對,對,對!政委說的都是至理名言,團長,你聽聽!」

結果自然是換來了常凌風的一陣白眼:「你們兩個人合起伙來擠兌我是不是?老林,你這是搞山頭啊,後果很嚴重。」

林鳳笑道:「你少給我扣帽子,要是山頭的話也是你們兩個一個山頭,別忘了,小劉現在是你的警衛員!」

常凌風很是無語。

劉一鳴盯著常凌風的鼻尖道:「團長,你到底覺得哪個好啊?」在劉一鳴看來,沈雪凝端莊大方,唐三彩像小辣椒一樣,葉知秋溫潤入水,美空夕夏外冷內熱,四個人個領千秋,讓他選的話還真不知道選哪個。

林鳳一邊踱著方步一邊道:「依我看,還是咱們沈副主任最合適,你們兩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又是門當戶對,現在是革命同志,最般配不過了……」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外面傳來的輕聲的咳嗽聲,片刻之後,一個倩影閃了進來,正是沈雪凝。

林鳳臉上盡顯尷尬之色,怎麼說曹操曹操到啊,這事鬧的!

常凌風看到沈雪凝粉頰上漲起了一層紅暈,顯然在外面的時候聽到了剛才的話,忙道:「來了?有什麼事啊?」

沈雪凝原本是想來指揮部向常凌風和林鳳報告一下進入地道的鄉親們的情況的,剛才路過野戰醫院的時候,剛好遇見了美空夕夏,美空聽說她要去指揮部,就讓他給常凌風帶個話,說是他們剛才救的人已經甦醒了,現在可以過來問話了。沈雪凝走到指揮部地道口的時候,卻聽到裡面三個大男人正在議論她、唐三彩、葉知秋以及美空夕夏,一開始的時候有些惱怒,但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還是忍不住在門口聽了一下。當聽到林鳳說自己的時候,再也聽不下去了,這才走了進來。

「沒什麼事!美空讓我告訴你,你們救回來的那個人已經醒了,可以去問話了。」沈雪凝轉眼之間就俏臉寒霜了,反正進入地道的鄉親們現在情緒都比較穩定,不說也罷。說完轉身就走了,臨走還不忘狠狠地瞪了在場的三個人一眼,轉過身去肩膀卻有些微微抖動。

常凌風指著林鳳的鼻子道:「老林啊,老林,你又得罪人了!」

林鳳反唇相譏道:「要得罪也是你得罪,我只不過是說說而已,沒你得罪的那麼厲害!」

劉一鳴道:「團長,剛才還沒說完呢,你到底是喜歡哪個啊?」

常凌風伸手在劉一鳴後腦勺上一拍,道:「哪兒那麼多的問題,走,趕緊去看看被你打傷的那個人去。」

劉一鳴原本咧著嘴的笑容頓時凝固了,苦著臉道:「團長,你能不能不提這回事啊,我那真不是故意的……」看到常凌風已經出了地道口,急忙快步跟了上去。

常凌風來到了地下醫院的區域,見美空夕夏正在等著他們,小心翼翼地問道:「美空醫生,現在我們能看他了?」

劉一鳴一臉鄙夷地看著常凌風,心中暗道:團長啊團長,人家沈副主任不是說的明明白白的,是美空醫生讓你來問話的,現在見了人家還問,這不是故意套近乎嗎?

常凌風卻沒有注意到劉一鳴的表情,他的目光正盯著美空夕夏精緻的面孔,即使地道里的光線很微弱,但是依然掩蓋不住美空夕夏那一張清麗絕倫的俏臉,任誰的目光都希望在這張俏臉之上多停留一會兒的。

美空夕夏對常凌風這種近乎侵略性的目光很不適應,眼瞼低垂,深邃的眸光盯著腳尖,此時一燈如豆,昏黃的燈光揮灑在她的臉頰上,白皙的臉龐此時泛起了陣陣的紅暈,濃密的睫毛如蝶翼一般上下顫動,遮掩不住她水靈的眼眸。

「可以去看了,但是時間不要太長,病人需要休息。」美空夕夏聲如蚊蚋說道。

「知道了,我們問完話就出來,絕對不打擾他休息。」常凌風說完就往前走。

年輕人已經被轉移到了所謂的「病房」中,這是在地道中開挖出來的,每個病房如同正常的房間一樣大,裡面可以並排擺上五六張病床。常凌風看到此時的年輕人就躺在靠里的病床上,晴子正在背對著入口,好像是給年輕人清理著什麼。

「晴子,辛苦了!」常凌風笑著走了過去。

「噓!」晴子扭頭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說話輕點,其他的病人還在休息呢。」她指了指另外幾個病床上的傷員說道,這些都是之前負傷的,還沒有徹底痊癒,所以在地道之中依舊採取治療。

常凌風忙點點頭,也跟著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探著頭往那個躺著的年輕人臉上看去,只見那人正在背對著他們側身躺著,一團烏黑濃密的秀髮竟然露在腦後,不禁愕然道:「不對啊,我要找到那個受傷的人?」

劉一鳴也奇道:「怎麼是個女人,那個受傷的男人呢?」

晴子包子臉微微鼓起來,一努嘴道:「哪有什麼男人,就是她!」來到了七星鎮之後,她的漢語說的突飛猛進,正常的交流已經不存在任何的障礙了。

常凌風和劉一鳴面面相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抗日之陸戰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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