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進行的很順利,人反正是搶著回來了,具體的戰鬥過程也懶得去問,反正人搶過來就好了。人現在在根據地,這個毛子還是很挑食的,只想吃肉和酒。這倒不是不難弄,你頓頓都要可就有點不地道了,反正到了最後也是限制了他的酒。

葉天倒是沒啥好辦法,畢竟人家是蘇聯人,不讓人家喝酒有些說不過去。葉天直接讓秘密同志去弄了一桶工業酒精,為了保證咱們的蘇聯同志能夠喝酒,沒有別的辦法了。

「葉主任,你說這水裡摻酒精是不是不太地道了?好歹也是蘇聯人,咱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那啥啊?」

「你給我說不地道啊?你見過哪個從牢房裡出來的要吃肉喝酒的?還頓頓都要有,這一大桶的酒精基本上夠他喝了。行,我也承認,我有點不地道了,酒都讓他喝光了,你去哪弄酒呢?嗯……這樣,咱們往酒精里摻水不久好了嘛,水一定要燒開,一定要燒開啊!作為有著相同信仰的人,一定要保證身體健康。」

「哎哎,我馬上去做。」

打發走了炊事班長,葉天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一天搞得,自從那個蘇聯人回來了就沒有消停過,都是什麼人啊?正好弄過來工業酒精了,直接喝死拉倒。

人救回來之後,蘇聯人似乎就一直沒有派人來問詢,這都兩天了,難道蘇聯的特遣隊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嗎?這不可能,據說其他的隊員去後勤處拿了幾個炸藥包去炸了炸目標,具體他們是怎麼操作的葉天不知,不過葉天還真帶著幾個人去看了一下,的確炸了幾個建築。

「來人,把這個命令下給工坊里,這次的槍械全部拆除消音器。」

這次的戰鬥葉天不管他們是打了多少槍,剩下的槍械則是需要去進行銷毀的,不然消音功能沒有了還當有消音功能用,出事就是出了大事。這批使用過的槍械也不是需要全部銷毀,只需要把前面鑲嵌的消音器拆掉就可以了。

門外的一個警衛員接到命令就直接離開了,葉天然後拿起旁邊的作戰報告簽字了,葉天的作戰報告只是一些槍械的改進和想法,詳細的報告葉天是寫不了的,畢竟是沒有打過那個仗,他們怎麼操作的誰會知道呢。

「哦,康斯坦丁,感謝你們把我們的高級人才救回來,他可是我們重要的工程師。」

安德烈十分熱情的來到了葉天的辦公室。

「嗯,你來了就好,把人領走吧,我的學生們也可以放回來吧?」

葉天不能在安德烈面前慌亂,心情太急切的話被人壓價。

「不了,我們這邊馬上就會釋放,希望你們能夠派人來接收就可以了。」

「但願吧。」

葉天和安德烈說話,可以看得出,安德烈十分想看葉天的作戰報告,眼睛不斷的斜著偷看。其實葉天寫的報告也沒有什麼,主要就是消音器的研發報告和三八式的改進報告而已,這東西漏出去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因為蘇聯人怎麼可能看得起一個小小的三八式呢?

「我寫的作戰報告,要不要去指正一下?」

「我就不看了吧,我又不知道戰役的具體過程。」

安德烈的話裡面透漏的真誠真是讓葉天覺得好笑,不看就不看了,葉天把報告壓到一疊文件下面。

「說吧,你到底有什麼事情呢?你安德烈同志是個大忙人,一般是不來的。」

「我這邊就是來問一下傷亡情況,看看我們能不能給你們一些補償,畢竟你們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救出來我們的高級工程師。」

高級工程師,這個東西真是太好笑了,救回來的高級工程師一手的槍繭,左右手的中指根本沒有拿筆時間長的筆繭,越來越覺得這是一齣戲了。

「傷亡我不是很清楚,這個你得去問團長才知道。」

葉天對傷亡的人數是真不知道,不過早上看回來的隊伍,貌似是沒有多少傷亡的。除了幾個被射穿了手臂,其他的人倒是都完好的回來了。

「那我們一起去找團長問問吧,正好我可以和我的上級彙報一下。」

「不用了,老大哥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我們就是階級友誼。」

安德烈拉著葉天就離開了房間,朝著團長的辦公室就過去了。

「不行,這個事情我們有權知道,必須要去。」

把葉天拖到團長的辦公室,葉天這邊那裡還有機會給團長通風的機會,一會這些大老粗把話說漏了就不好了。

「團長!你在嗎?」

安德烈敲敲門,然後直接拽著葉天進去了。

「哦,安德烈同志,你們這是幹什麼?」

團長看著安德烈拉扯著一臉不情願的葉天,葉天給了團長一個你懂得的眼神,團長自然是知道怎麼回事了。

「團長同志,我們有必要了解貴方的損失,然後對貴方進行一部分補償,不然的話,我們心裡可是十分過意不去的。」

「補償就不用了,我們的又沒有多大的人手傷亡,只不過希望下次你們的情報能夠早來一些,但是幸好我們也提前得到了日本人的消息。」

「哦?你們知道這群日本人是從別的地方調過來的?」

「當然了,不只是我們知道,葉主任也知道的,你知道吧葉主任。」

葉天現在都想把自己的臉捂住,被人戳破了謊言,還是自己人,這個團長說話能不能考慮一下自己的感受。此時安德烈抓著葉天的手開始用力了,葉天不能表現出來,還得表現出來一臉的笑意。

「知道,當然知道了,其實你們得到情報的時候,我們也得到情報了。」

葉天反正現在已經疼得開始胡說的亂七八糟了,反正現在是想到什麼說什麼,這個女特務勁太大了。

「既然這樣,我會如是上報的,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安德烈轉身,鬆開了像是鐵鉗一樣的手,軍靴一腳就踩了一腳葉天,然後就離開了。葉天在安德烈走了之後,扶著椅子慢慢的坐了下來。

「哎呀,你這是幹嘛?你這不是要人命嘛,那個女的跟個炸雷一樣,這一腳快踩死我了。」

「沒辦法了,上級的意思要給蘇聯人一些實力上的警告,不然的話,南邊的蔣總統開始有些不安分了。」

葉天揉著腳,一陣的委屈,這算是什麼事情。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審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