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市的西邊有個縣城,這個縣城叫做安陽縣。安陽縣的北邊有一片小山。山不是很高,東西走向,海拔200來米,正好橫在了安陽縣的北邊。

道爺領著特戰偵察連的戰士們就藏在了這個山上!任憑小鬼子在山下走過幾次,道爺他們也沒被鬼子發現了。

胡一舟一行人傍晚時分離開了安陽西門,徑直的往昔開了一段距離之後往北開去。跨過安陽河,一路上晃晃悠悠的就到了道爺他們藏身的小山附近。

「師傅,山下來了一輛鬼子軍車,是不是團長他們?」負責警戒的修正遠遠的看到了胡一舟他們過來,趕緊的給道爺陳北玄報告。

「應該錯不了!小鬼子可不會這個時候到這裡來!不過該警惕的還是要警惕的,咱們出去盯著點!」陳北玄跟著修正到了小山的山頂上,趴在草窩子裡用望遠鏡看向了山下。

這時候,胡一舟已經下了車,胡晉和王家兄弟也下了車,只有文才和車斗子裡的倆年輕人沒有下來。

文才沒下來是因為臉上有傷,這幾天還比較虛弱。至於那哥倆……暈車了……這會兒正趴在車欄杆上大吐特吐呢!

這時候,這倆人身上的繩子已經去掉了,他們的匕首和各種小巧的武器工具的也還給了他們。當然,胡一舟的真實身份也告訴了他們!

一開始這哥倆還不信,以為鬼子在詐他們,結果胡晉他們跟這倆小子直接對了一段江湖人的切口,真就是黑話滿滿的!

啥叫切口?

「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都懂了吧?

這倆青年都是河北滄州的,跟著師傅打把式賣藝謀生。不過他家師傅是有真功夫的,否則也教不出這倆土地。

他們的師傅師娘師妹真是被鬼子給殺了,不過是在鬼子進入安陽的時候殺的。據說,很慘!

瘦高個子乞丐裝扮的青年今年19歲,是大師兄,名叫司空明,自己給取了個外號叫鑽山風。矮壯的那個是師弟,今年才17歲,功夫比師兄練得好。他名叫蘇生,人稱蘇老六,自己給弄了個外號叫做下山虎。

說實話,胡一舟呀不是繼承了原主的記憶,還真不知道這些混江湖的有這麼多的講究。不過說白了,這些個講究有些是真管用,有些就純粹一個形式了。

望遠鏡里看著胡一舟他們下了車,山上的道爺也放下了心。跟著胡一舟這麼久了,那絕對不會認錯的。

「各警戒哨繼續警戒,來幾個人下山去把團長他們接上來!」

道爺發了話,特戰偵察連的戰士們當然是趕緊的執行了!一個班的戰士就下了山,幫著胡一舟他們把文才給抬上了山。至於卡車就放在了路上,有戰士把卡車開到隱蔽的樹林子裡給藏了起來。

「你們倆好點沒有?」

山上宿營地里,已經換了一身迷彩服的胡一舟看見臉色煞白的倆青年問道。

「胡長官,俺們錯了,俺們不該把您當鬼子的,您老就高抬貴手吧俺們給放了吧!」鑽山風司空明說道。

「對啊,快把俺們給放了,俺要去給師父師娘他們報仇!」下山虎蘇家老六說道。

「報仇?就憑你們今天這個表現,別說報仇了,頂多是給鬼子送人頭的!」胡一舟說道。

「唉……功夫練得不到家啊!」鑽山風說道。

「要是有槍就好了!」蘇老六低頭嘆息。

「給你們槍你們會用?能打得准麼?」胡一舟繼續毒舌。

「唉……」哥倆往那兒一蹲,雙手撮腮,不言語了……

「先吃點東西吧!話說你們不暈車了?還想吐不?」胡一舟問道。

「嘔……又來了……難受!」這倆貨暈車暈的是真厲害。

不理會繼續吐苦水的哥倆,胡一舟找到了陳北玄「道爺,會配置毒藥麼?不要那種立刻見效的,最起碼人吃下去等半天才發作,一發作就救不活的那種!」

胡一舟還是念念不忘那一個醫院的傷兵。炸藥不行,暗殺也不好辦,只能下毒了!

「還真有!你想幹啥?」陳北玄出於關心的問道。

「我想去安陽城裡搞一把大的!道爺,讓各班排長過來開個小會吧!」胡一舟下令道。

很快,胡一舟他們棲身的小木屋裡面就坐了十來個人。包括馬哪裡啊師兄弟也在會議室裡面,胡一舟沒有避著他們的意思。

「現在給你們看的這張圖,是小鬼子在安陽城裡面的主要駐軍地點和街壘檢查哨的位置圖。看到這張圖上的紅色標誌沒有?這裡是鬼子的野戰醫院,裡面住了近千的鬼子傷兵!」

「都看到了吧?有什麼想說的沒有?」胡一舟看了一圈問道。

「團長的意思是……咱們進去安陽城給鬼子窩裡來一個天翻地覆?」修正問道。

「啥也不說了,三哥,進攻的時候我們排必須在前面」張大力說道。

「還有想說的沒有?」胡一舟問道。

「如果連長的迷香夠多的話,我們其實可以安然的殺掉裡面的鬼子之後安然離開的!」胡晉說道。

「這個辦法也不錯!要不我們這麼干?」眾人都覺得用迷香這一招不錯。

「迷香的事情就先別想了!我這裡有一個小小的作戰計劃,大家給參謀一下!」胡一舟說道。

「什麼辦法?」眾兒女好奇的問道。

「這個辦法很簡單,找幾個身手敏捷輕功好的隨我走一趟!醫院裡的伙房裡面儲存著大量的大米白面!而這些就是給鬼子吃的!」

「而我們的目標,就是這些儲存的食物!我們只需要把一些毒藥給投進鬼子們儲存的糧食,到時候等著收屍就行了!大家覺得這個辦法如何?」胡一舟想到的辦法就是給鬼子的食物投毒,如果能投進水裡面就更好了。

「這個辦法好!啥也不說了團長,我們一排上吧!論起身手來咱們或許不行,可論起輕身功夫,咱還誰都不懼怕!」

修正說話的時候,陳北玄直皺眉頭。倒也我原先那個溫文爾雅一心向道的徒弟呢?誰給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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