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富貴的彙報,錢伯鈞的臉色一下子難看到了極點,就跟死了爹娘一樣。

突如其來的騎兵,一下子擊潰了外面的叛軍,也打算了錢伯鈞的計劃和部署。

他惱羞成怒的大罵道:「他娘的!這些騎兵是從哪來冒出來的,怎麼我們沒有接到哨兵通知?

不對啊,358團明明沒有騎兵!」

張富貴道:「聽手下的弟兄彙報,好像是八路軍。」

「八路軍?我358團的事情他們八路軍來參合什麼?」

張富貴皺眉搖頭:「卑職也不知道啊。」

錢伯鈞稍微思考了一下,對張富貴命令道:「張副營長,楚雲飛就快堅持不住了,成敗在此一舉,你立即帶人去阻擊,一定不要讓這支八路軍的騎兵衝過來!」

「等我幹掉了楚雲飛,再率部與你一起消滅掉這支多事的八路軍騎兵!」

「是!營座!」

「一排、二排跟我走!」

張富貴應了一聲,立即帶領一排和二排的叛軍朝鎮口方向衝殺了過去……

營部內,孫銘頂著叛軍的攻擊來的楚雲飛近前,請示道:「團長!我把後院炸了,請您先撤,我來掩護!」

楚雲飛冷笑道:「撤?笑話!我要親自抓住錢伯鈞斃了他!」

「告訴弟兄們,再堅持一會兒,援軍一會兒就到!」

孫銘:「團座,恐怕不會有援兵來了,各營這會兒都在忙著對付鬼子和偽軍,再說咱們也沒人能衝出去報信啊!」

楚雲飛冷哼一聲:「哼!我說有就有!」

……

李家鎮街道上。

獨立營的騎兵來的很快,雙方很快便和張富貴他們迎頭遭遇到了一起。

「弟兄們,開火,打,給我狠狠的打!!!」

張富貴毫不猶豫的下達了開火的命令,『啪啪啪,突突突』,一時間槍聲四作,傾瀉出大片彈雨,朝著獨立營的騎兵們迎面覆蓋了過去。

「弟兄們,小心子彈,注意躲避!!!」

狼牙特戰隊不用多說,警衛排是為了保護營長王承柱的安危而存在的,戰士們都是精銳中的精銳,他們精通騎術,在看到迎面而來的一營叛軍的那一刻,便紛紛伏倒在了馬背上,降低身體中彈面,躲避著飛射而來的子彈。

與此同時,他們也紛紛扣動扳機開了火。

「突突突,突突突突!」

與一營叛軍手持中正式步槍不同的是,獨立營騎兵手裡拿的都是衝鋒鎗,火力猛了不知道多少倍。

僅僅一個照面,街道上的叛軍便慘叫著倒下了一大片。

還不等他們更換子彈,獨立營的騎兵們便已經殺至近前,照著他們就是一陣突突,沒有絲毫憐憫可言。

因為到了這裡,還在反抗的基本就都是錢伯鈞的死忠心腹了。

「突突突,突突突突!——」

屠殺,面對火力強於他們數倍的獨立營騎兵,一營的叛軍完全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就連張富貴也死在了亂戰當中。

「副營長陣亡了,副營長陣亡了,跑啊,快跑啊!」

一營的叛軍們見副營長張富貴被擊斃,紛紛逃也是的往四周的街巷中分頭逃竄。

王承柱臉一沉,呵斥道:「先不要管這些叛軍了,去錢伯鈞的營部!」

隨即,王承柱便帶領特戰隊和警衛排直接殺向了錢伯鈞的營部。

……

一營營部。

一名叛軍士兵一臉狼狽的跑到錢伯鈞近前彙報道:「營長,不好了,張副營長陣亡了,八路軍騎兵殺過來了!」

緊接著,又有幾名逃回來的叛軍跟著大喊道:「不好了,八路軍的騎兵殺過來了……」

錢伯鈞急回頭看,但只見一大群騎兵已經沖至街道轉角處,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陣陣驚天的喊殺聲。

眼見大勢已去,錢伯鈞只能無奈的停止了對楚雲飛的攻擊。

「他娘的,真是天不助我錢伯鈞啊!」

「弟兄們,撤!」

錢伯鈞不甘心的罵了一句,便帶著幾個心腹騎著戰馬狼狽的逃離了李家鎮,也不管沒有了部隊,日本人還會不會重用他的問題。

營部內,孫銘聽到叛軍的喊話聲,頓時一喜道:「團座,八路軍的騎兵來了!」

楚雲飛擎起手裡的衝鋒鎗:「哼哼!我說吧,早料到了!他王承柱必定會插上一腳!」

孫銘疑惑的問道:「團座,您是怎麼知道的?」

楚雲飛:「我與王承柱打過交道,這個人吶,鬼精鬼精的,之前我還疑惑,他為何將自己的部隊部署道我358團的防區附近。

現在看來,他肯定是收到了什麼風聲。

既然如此,那麼他便必定會插上一腳!

看來楚某今天要欠他個人情了!」

「走,我們出去!」

……

這時,王承柱已經率部抵臨了一營的營部門口,他擎著波波沙衝鋒鎗,對一眾叛軍警告道:「所有和錢伯鈞一起反叛的士兵,你們聽著,不想死就立即放下手裡的武器乖乖投降!否則一律就地正法!」

營長錢伯鈞已經獨自逃走,跟著反叛的士兵沒有了主心骨,群蛇無首,也只能放棄了抵抗。

紛紛丟掉了手裡的武器,抱頭蹲在了地上。

王承柱又對著魏和尚道:「和尚,傳我命令,讓一連立即圍住李家鎮,不要放走一個叛軍!」

「警衛排,特戰隊,去繳了叛軍的械,讓輜重連先把李家鎮叛軍的武器運走!」

「是!」

魏和尚應諾一聲,立即轉身傳達命令去了,而特戰隊和警衛排則是開始繳叛軍的械。

很快,楚雲飛帶著人從營部裡面走了出來,對著王承柱抱拳道:「柱子兄弟,多謝了!」

王承柱咧著嘴抱拳回應。

楚雲飛接著說道:「我楚雲飛治軍無方啊,部下出了叛逆,實在是沒有面子,讓柱子兄弟見笑了。

此恩不言謝,容日後相報!」

王承柱一笑道:「哈哈哈!楚兄,你客氣了,咱們兄弟誰跟誰啊,你的事兒不就是我的事兒嗎?要說謝,那就見外了!」

嘴上這麼說,王承柱的心裡卻是想道:不用感謝咱,咱不白乾活,收工錢的。

這樣的差事再多來幾次也不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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