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志恆卻根本不理她,手上就猛地一用力,將賽貂蟬的長腿高高抬起。

賽貂蟬顯然沒想到高志恆會這樣,一個重心不穩,連續後腿了好幾步,直接倒在了桌子上,而那個高高抬起的大腿,也被高志恆壓在她的肩膀上。

這個極具曖昧的姿勢,讓賽貂蟬的俏臉越發紅潤:「臭流氓!你快放開我!」

「你說放開,我就放開,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高志恆話還沒說完。

賽貂蟬被高志恆壓在了身子下,他的力氣極大,根本不給賽貂蟬任何反擊的機會。

賽貂蟬表情忽然就變得痛苦起來:「你下面什麼東西這麼硬!」

高志恆嘿嘿一笑:「怎麼樣,夠硬吧!」

賽貂蟬另一隻腿懸空,小腿正在微微的顫抖。

原來是這賽貂蟬見自己掙扎無果,就想給高志恆來一個膝頂,結果卻突然撞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這也是賽貂蟬沒用太大的力氣,否則的話她的膝蓋骨都會整個碎掉。

高志恆下面的玩意自然是之前準備的鐵褲頭,估計賽貂蟬也想不到,高志恆居然會準備這麼一個玩意。

一招偷襲失敗後,再加上被高志恆按在桌子上,能清晰的感受到高志恆身上的雄性荷爾蒙。

賽貂蟬的力氣就像是被抽干一樣,徹底失去了力氣,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一樣。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失手。

見到賽貂蟬委屈的表情,高志恆壞笑一下,直接將賽貂蟬翻過身來,壓在了桌子上,隨後就抽出了自己的皮帶。

聽到高志恆解皮帶的聲音,賽貂蟬心裡立即就慌了,當下也顧不得自己的身份,大喊了起來。

「快來人!快來救我!」

可賽貂蟬喊了半天,都沒有一個人搭理她。

高志恆淡淡的說道:「別嚎了,你的小弟早就被我兄弟綁了,他們不會來救你了。

小娘子,你現在可是我的人了,我得讓你明白,只有老子娶別人,就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娘們還想娶老子?」

說完,高志恆故意壞笑了一下,伸手在賽貂蟬的臉上滑了一下:「沒想到你的小臉還挺滑。」

「什麼!」賽貂蟬聽聞高志恆前半句話,心裡一驚。

瞬間就反應過來,這一切都是設計好的,不然以自己身上這男人的身手,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被抓住,當下就劇烈的掙紮起來。

「放開我,你放開我,你是哪個山頭的,有種你就殺了我,老娘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可賽貂蟬掙扎了半天,身上的衣物還是完好無損,想像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下一秒。

賽貂蟬忽然就感覺自己的雙手,就像是被什麼綁住了一般,緊接著她就感覺到自己身子一輕。

高志恆臨起賽貂蟬輕輕的丟在了地上,隨後高志恆就般了一個凳子,坐在了賽貂蟬面前。

賽貂蟬掙扎半天都沒站起來,只能無奈的跪坐在地上,不甘心的看向了高志恆。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騙我抓你來飛雲寨!你到底是哪個寨子的,就算是讓我死,你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吧?」

自己屋內這麼大的動靜,外面的弟兄都能進來幫忙,賽貂蟬也是相信了高志恆的話。

「難道你們真的願意一輩子窩在山裡當土匪嗎?」高志恆並未回答賽貂蟬的話,反問道。

「戰爭總有結束的一天,若是有一天戰鬥結束,你覺得在和平時期,有誰會容忍一群土匪的存在。」

賽貂蟬默然。

她確實不想一輩子窩在山裡,當一個山大王。

可山里這麼多人,他們又能去做什麼呢?

在飛雲寨里,她可以讓這幫土匪老老實實的不傷及人性命,可飛雲寨一旦解散。

這群土匪散落到別的土匪窩之中,他們想去做什麼,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見賽貂蟬不說話,高志恆就知道她已經有些心動了。

高志恆又趁熱打鐵道:「不如你們飛雲寨編入我的隊伍之中,我會幫你們拿到土匪的帽子。」

對於這群土匪,高志恆也是以勸降為主,至少他們身上沒有沾染無辜百姓的鮮血。

否則的話,早就屠了這山寨。

更何況,高志恆還得靠他們的消息,來快速解決周邊地區的匪患。

聽聞這話,賽貂蟬已經有些心動了,她也知道土匪的名聲不好,如果不是山寨里幾百口人要吃飯,她早就帶著弟兄改行。

「你們的事情我也聽說過,前段時間掃蕩的時候,你們飛雲寨還在後方打鬼子,所以抗日救國之心,你們也是有的。」高志恆又道。

「可我為什麼要選擇相信你。」賽貂蟬開口道:「就憑你這百十號人?我連你的身份都不知道!」

高志恆附身看向了賽貂蟬,輕佻的捏起賽貂蟬的下巴,說道:「就憑你現在跪在我面前。」

「你!」

迎面看到高志恆充滿侵略性的眼神,賽貂蟬臉一紅,頭轉向了另一邊。

「你可以慢慢考慮,我有的是時間等你。」

說完。

高志恆也不再搭理賽貂蟬,撿起地上散落的一個蘋果,悠閒地啃了起來。

……

太源、第一軍司令部。

北原倉介已經養好了傷,正坐在桌前和九條一郎下圍棋。

小鬼子好像對圍棋有種別樣的堅持,尤其是在軍隊之中,在他們商議事情的時候,最喜歡坐在圍棋前談論。

「九條君,關於晉西北地區的支那軍隊,我有一個很好的計劃。」北原倉介輕輕的將白子落在棋盤上。

九條一郎表情詫異,輕輕的落下一子:「北原君這麼快就有了新的計劃?快說來聽聽。」

北原倉介微微頓首道:「其實我們不必大費周章,浪費皇軍兵力去搜尋支那軍的位置,我們應該讓那群支那人對對付支那人。」

「你說的這不就是偽軍嗎?我們已經有太多了偽軍部隊了,他們很忠心於皇軍,這群傢伙對付起支那人,手段可比我們要狠得多了。」九條一郎微微皺眉。

「難道你還想繼續擴張偽軍隊伍?」

落下一個黑子後,取出了棋盤上的幾顆白子,又道:「北原君,你受傷這段時間,棋力有些下降啊。」

「不!」

北原倉介微微一笑:「那幫偽軍根本算不上什麼,我說的是晉西北地區的那些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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