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銘低頭回答說:「這是我騎馬跑了兩個縣,跟瑤姐、鴇母要的上等貨色。我害怕對方意志堅定,可是放了兩大包!」

「兩大包!」楚雲飛都有點擔憂地說:「不會出事吧!」

孫銘也不敢十分確定。「這……應該不會吧!要不小地去把大夫叫過來,候著!」

「嗯!快去!」楚雲飛可是想從山本一木嘴裡掏出很多情報,哪裡准許他這樣輕易死了。

笑了半個小時,山本一木正口渴。

半推半就下,他差不多將整壇酒就喝光了。

喝完後,他發現自己從木架上解綁了,被人押解著推進了一家豬舍。大門被關上了。

倒在骯髒的豬舍,山本一木心裡還十分不屑。

就這種地方就以為我會屈服。訓練手下的時候,更髒的地方我都待過。

想著想著,山本一木感覺頭很暈,渾身燥熱,有一種原始的衝動好像要從他身體要外爆發。

迷糊中,他好似看到了英子小姐。

她的笑容還是那樣美。就如同櫻花一樣美!

……

就在山本一木進行著激烈的運動時,一個記者正拿著相機在最佳角度拍攝。

嘭!

這個記者還是跟隨於曼麗一同前來的中央社攝影師。

鎂光燈照相機拍一次就要換個燈泡,很麻煩。

但是他完全不嫌累。

大新聞啊!

大新聞!

這下我可是要徹底出名了!

哈哈哈……

清晨,楚雲飛捂著鼻子來到豬舍。

一看!

他娘的。孫銘這個混蛋到底下了多少藥。

看到眼前這個累得快要嗚呼的山本一木,楚雲飛怒視著孫銘。

孫銘低下頭,不敢正視楚雲飛。

楚雲飛不滿地喊道:「還不快叫大夫。對了,叫人用水給它沖一衝!」

「是!」

山本一木乾得太激烈了。

整個人都脫力了。

這樣的情況下要是繼續審問,那可能直接要了他的命。

只能先送回地牢養一兩天。

再說了,那照片也要送到大城市才能沖洗出來。

這也需要時間。

山本一木關押在地牢,被警衛強行灌了溫補藥。

不然他只怕就是歷史上第一個因為和豬發生親密關係而死的人類了!

山西太原!

日軍華北派遣軍第一軍司令部。

莜冢義男中將整個人猛然站起來。「你說什麼?山本一木一整天都沒有取得聯繫?」

新擔任華北派遣軍第一軍參謀長楠山秀吉少將低頭喊道:「是的。將軍!」

「繼續聯繫。還有立即派人去五寨鎮探查。看看那邊有沒有發生戰鬥。記住不要打草驚蛇!」

「是!」

不到半天,楠山秀吉少將就帶回來了一個壞消息。

「將軍閣下,根據情報人員報告。昨夜山本一木大佐率領小隊攻打五寨鎮的任務失敗。山本特種部隊全員玉碎。為天皇陛下光榮捐軀!」

莜冢義男中將聽到山本特種部隊全體玉碎的消息,一臉的驚愕。

他拔出將官刀,憤怒的一刀將桌子上的一個名貴花瓶砍破碎。

他不喜歡山本一木,但是山本一木可是陸軍大學的高材生。

山本家族在日本也是名門望族。

他死在山西,自己可無法向陸軍省交代,無法向山本家族的人交代。

必須儘快實施A計劃,剷除八路,然後集中力量剷除晉綏軍,尤其是楚雲飛的358團。

這個人不死,那將是我莜冢義男中將的恥辱!

莜冢義男中將刀收回刀鞘。

山本一木失敗了。

連支那軍一個團都無法戰勝,更不說是決定支那戰場的勝負了。

特種部隊作戰計劃終究還是不適合中國戰場。

堂堂正正才是正道!

山本一木的失敗,讓莜冢義男中將認定特種部隊是沒有意義的,無用的戰術。

他決心不再花力氣去培養特種部隊了。

他要聚集力量,如排山倒海之勢一舉攻克八路軍的根據地,徹底將他們擊垮,擊敗!

於曼麗帶著一雙黑眼圈,將一疊稿紙放在楚雲飛面前。

「楚團長,你不是說你太忙了。都沒有時間修改小說嗎。這是我幫忙修改後的小說。如果有不妥當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

楚雲飛露出驚喜,說:「啊!這是你改好的。我看看!」

仔細看了一遍,和金老先生的文筆有很大不同。多了幾分秀氣,一些文體上也和自己當年看的不同。

但是可比自己那靠著記憶寫出來的小說要好上十倍百倍。

楚雲飛放下文稿,雙手抓著於曼麗的手,激動地說:「你改得實在是太好了!比我寫的好看十倍百倍!」

於曼麗臉色發紅,將手從楚雲飛雙手中抽出來。用近似蚊子一樣的聲音說。

「楚團長不嫌棄就好!」

「怎麼會嫌棄呢?要不是曼麗小姐幫忙,就我拿文筆,都不敢拿出來見人了!」

聽到這,於曼麗抬起頭問道:「楚團長,我覺得你的小說應該會很受歡迎。我想向我的報社推薦!」

「可以嗎?我怕不招讀者喜歡!」

「不!一定會受歡迎的。我敢保證!」

「那行吧!就試試!」

「楚團長你那裡還有底稿嗎?」

「哦。還有一些!」

楚雲飛原本打算抗戰勝利後去香港時再寫出來的,再請人潤筆的。

現在只是閒時隨筆寫了一些。

一來是怕自己忘了。二來也是想著練一下文筆。

聽到還有,於曼麗有些激動地說:「能現在給我嗎?我想看接下來的故事情節!」

楚雲飛轉身從書房拿出一疊草稿放在桌子上。

「這隻有這些了。以後我可能沒有那麼多時間寫,你喜歡的話,我可以講接下來的故事情節。你來完善它。到時候小說就署上你的名字!」

聽到楚雲飛說署上自己的名字,於曼麗生氣地站起來。「這怎麼行。這明明是楚團長你寫的。我怎麼能強占!」

「我也就是說個故事而已,真正完善它的是你。你才真正有資格署名!」

「不行!楚團長你滿腹詩文,只是忙著保家衛國,才沒有空去修改。只要給你時間,你一定可以寫的比我好。我不能厚著臉皮占領你的功勞!」

看到於曼麗,楚雲飛急忙站起來,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臉真誠地看著她。

「不要激動,這樣吧!這本小說就算我們一起寫的。我們一起署名怎麼樣?筆名就叫雲曼怎麼樣?」

雲曼!

兩個人的中間名並聯的筆名。

於曼麗看到楚雲飛那一雙眼睛,根本不敢和他對視,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

「這不好吧!」

「怎麼不好。沒有你的潤筆,只怕根本沒有人看我的小說。你要是不答應的話,我以後都不敢叫你幫忙了!」

聽到楚雲飛以後不找自己幫忙,於曼麗脫口而出。「別!我……我答應便是!」

她心裡已經決定。不能搶屬於楚團長的榮耀。

拿著草稿,於曼麗說:「楚團長,我先回去了!」

「以後不要叫我楚團長,怪見外的。叫我楚大哥!」

「嗯!」低聲說了一句,於曼麗就落荒而逃地走了。

看到於曼麗的慌張的背影,楚雲飛笑出聲。

他拍了拍自己的臉,板著臉說:「走!去會會山本一木!」

來到地牢,看到躺在地牢里的山本一木一動不動地架在了那裡。

好似一具屍體,完全沒有生氣。

奇怪地看了一眼他,楚雲飛詫異地問道:「他怎麼了?是不是你們動刑了?」

孫銘也是不解地說:「沒有啊!自從他醒過來了就是這幅模樣了!」

賢者時間?

可也太長時間了吧!

當下楚雲飛吩咐道:「把他給我弄醒了!」

水一潑,清醒過來的山本一木看到楚雲飛,便瘋狂地沖向對方。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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