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做過。前不久才結了一個案子,那個案子一審法院是按照綁架罪判的死刑,二審我按照非法拘禁辯護的,後來二審法院採納了我的辯護意見,改判非法拘禁罪,判處被告人有期徒刑十五年。

您可以登錄我們律所的網站,看下我的介紹,裡面有很多成功案例,其中就有我說的那個案例。」方軼道。

實事求是是最有說服力的,方軼不善於做宣傳,但是自己辦的案子他說起來還是很順口的。真金不怕火煉,有案例在不怕當事人不信。很多時候一個成功的案例可以說明很多東西,比一堆華麗的辭藻有用的多。

「嗯,我回頭看下。」吳國棟從方軼的眼中看到了自信。

方軼給他的感覺很踏實,讓他有一種值得信賴的感覺,不像之前見過的幾位律師,一張嘴就是認識縣法院的誰誰誰,好像縣法院是他家開的似的,要不就是雲山霧罩的忽悠一頓,連案件的情況都不了解就說難辦,不好辦,核心意思只有一個趕緊交錢簽合同,就跟進了售樓處,忽悠你簽約買房似的,聽著那麼不靠譜。

「您女兒是做什麼工作的?」方軼開起了拉家常的節奏。

不要小看拉家常,律師可以通過聊天,了解當事人家庭條件,進而決定律師費的多少。

「我女兒是學散打的,之前是省隊的,在全國比賽中還得過獎牌。現在退役了,被一家散打俱樂部聘為教練。」一說起女兒,吳國棟雙眼放光,立刻來了精神。

「您女兒真是挺優秀的,您二老為了培養她,花費了不少心血吧!」方軼道。

「嗨,一說起這事來,我就內疚,我退休前在縣裡的機加工廠當廠長,一年到頭的在廠里忙,根本顧不上家裡,都是他母親照顧她。

一開始學散打是為了讓她防身,後來因為學的好,被市裡選拔走了,再後來去了省隊,孩子爭氣,我們也舒心。可誰知道發生了這種事……」吳國棟一臉苦澀道。

方軼一邊聽一邊不斷的點頭。

「方律師,要是請您辦我女兒這案子,您怎麼收律師費?」吳國棟問道。

「現在我還不知道案情,我想先去看守所會見下您女兒問問情況,去檢察院閱卷後再跟您談律師費的事。

我現在跟您談律師費,不管我要多少錢,您肯定都會覺得我在忽悠您,您說呢?」方軼實話實說道。

方軼發現對待這種有一定社會閱歷,而且又當過領導的當事人,一定要穩紮穩打,雙方之間建立一定信任關係後,再談律師費,比自己坐在屋裡漫天要價,對方就地還錢,效果要好很多,成功率也高。

「也行,您會見和閱卷需要多少錢?」吳國棟想了下問道。

他知道律師只要一動就得掏錢,天下沒有免費的服務。

「會見一次五千元,會見和閱卷加在一起是一萬元。我看過案卷後,會當面給你分析案情,但是我不會出具紙面的案情分析意見,請您體諒。」方軼道。

紙面的意見肯定是不能出的,一旦出了案情分析意見,當事人有可能拿著案情分析意見去路邊找個便宜的小律師把案子辦了,那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除非當事人願意出錢買紙面的分析意見。這也是方軼的底線。

吳國棟猶豫了片刻後,點頭同意了方軼的建議。雖然費用比之前請的律師貴了些(縣裡的小律師一二千元就可以會見一次),但是他覺得方軼是大律所的律師,又是合伙人,這個價格他能接受。

次日一早,方軼帶著周穎開車去了縣裡的看守所,會見吳國棟的女兒吳珊珊。

坐在方軼對面的吳珊珊三十歲,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強壯,但是給人感覺很結實,身高一米六五左右,身材勻稱,頭髮隨意的在頭後扎了一個馬尾辮,整個人顯得有些萎靡不振。

「您是我的辯護律師?」吳珊珊問道。

「目前還不是,但有可能是。我這次來會見,主要是了解下案情。下午我們會去檢察院閱卷。分析完案情後,才會與您父親談委託的事。」方軼道。

吳珊珊點了點頭,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李素華,你認識吧?」方軼覺得吳珊珊的態度有點消極,於是問道。

「認識,她是我小師妹,比我小兩屆。伱怎麼認識她的?」吳珊珊的眼神活泛起來。

「是她找的我,我跟他表哥是朋友。」方軼一笑道。

吳珊珊再次點了點頭,眼神中有了些許色彩:「也許我跟他的婚姻就是一個錯誤……」

吳珊珊的老公叫鄭少明,兩人是體校的同學,後來感情升華確定了戀愛關係。畢業後兩人結了婚,雙方家裡各出了一部分錢,在縣裡買了一套三室兩廳作為婚房。

後來鄭少明在訓練時傷到了腿,無法再繼續參加比賽,轉而開了一家散打訓練班,專門教授小孩子散打。

結婚後,吳珊珊又在省里和全國打了五年比賽,獲得了不少獎牌。後來退役,在散打俱樂部當起了教練,偶爾也客串下女老闆的貼身保鏢。由於工作比較忙,夫妻兩個聚少離多。

後來她發現老公鄭少明總是鬼鬼祟祟的覺得奇怪,便雇了個私家偵探。一個月後,當吳珊珊結束了女老闆的貼身保鏢工作後,私家偵探給了她一摞照片,告訴她鄭少明與一位少婦有染。看到照片後,吳珊珊一下捏碎了茶杯,把私家偵探嚇了一跳。

古語有云:拿賊拿贓,抓姦捉雙。吳珊珊知道,這種事如果不是捉姦在床,鄭少明肯定打死也不會認。

於是表面上,吳珊珊仍如往常,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幾天後,她告訴丈夫自己要去外省陪一位女老闆談生意,估計得去一個星期左右。隨後吳珊珊收拾行李,拉著行李箱出了門。

鄭少明一見心中歡喜,他確實與散打培訓班裡的一位學員的母親關係曖昧。這位學員的媽媽是位單親母親,有些姿色,平時經常送些小禮物給他,讓他幫忙關照下自家兒子。一來二往,兩人便熟了,後來經常趁著吳珊珊出差之際,做出一些苟且之事(此處省略一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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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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