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豐在宋朝時空沒待太久。

到趙諶二十歲的時候,他就很乾脆地把大權交給了這個小徒弟,不過仍舊以國師身份居住在由艮岳改成的那座學校里當校長……

當然,主要是繼續摸寡婦門。

他在那裡住了整整十年,期間大宋與遼國聯合滅亡了金國,但因為之前就定好了,誰搶到的土地歸誰,所以遼國只得到了臨潢及大定二府,而金國其他土地全部歸宋,隨後宋遼分別向高麗和蒙古草原擴張。兩年後大宋徹底滅亡高麗,但耶律大石卻被蒙古各部的聯軍擊敗,後者甚至一度威脅到了大同,耶律大石不得不向大宋求救,然後宋軍三十萬出關橫掃草原,蒙古各部倉皇西逃,在國師的堅持下,大宋在蒙古駐軍以防止其返回。

大宋國土三面包圍遼國。

而滅亡高麗後的大宋,又以高麗為跳板向倭國擴張,並且迅速占領佐渡島和石見銀山,然後擊敗了倭國的聯軍,開始了國師夢寐以求地抓倭國人當奴隸開礦的偉大事業。

祥興十七年大宋滅安南。

祥興十八年大理段氏在宋軍三路威脅下,以段氏,高氏等大族三十人封爵為交換盡獻其地。

祥興二十年因為西逃的蒙古人滅亡了包括西州回鶻在內西域各國,並且從西向東進攻西夏攻陷河西走廊,西夏人不得不向大宋求救,宋軍西出並與遼夏聯軍擊敗蒙古,然後繼續向前進入西域,為了維持宋軍在西域的長期駐紮,國師親自前往西夏,在國師的勸說下李家獻土內遷,西夏國就此滅亡,而大宋的疆域一直擴張到了天山南北。

蒙古人繼續西逃並滅中亞的喀喇汗。

祥興二十三年耶律大石病故。

其子耶律夷列繼位。

但耶律夷列非太后蕭塔不煙所生,其生母為耶律大石原配,在金國滅遼期間被粘罕射死,蕭塔不煙則是其稱帝後所立,最終母子爭權導致遼國內亂,國師不得不以遼國國師身份北上調解母子之爭,在國師調解下遼國內亂平息。蕭塔不煙以女皇身份臨朝,耶律夷列率領其親信南下宋朝,並且被大宋封親王,國師暫留遼國,期間促成了宋遼合併,趙諶娶蕭塔不煙長女並立為皇后,而且永不得廢,就是以後皇后死了,趙諶也不能再立皇后,另外改國號為中華,以這種方式吞併了與大宋糾纏近兩百年的遼國。

這是最後一個被吞併的鄰國。

而在此之前大宋已經在南洋展開大規模殖民,甚至由國師出資組建的美洲公司也已經成立,第一支遠航艦隊啟程前往美洲,去帶回據國師所說可以使天下從此永無饑饉的仙種。

他們中間有幾人身上還帶著特殊東西。

某種用眼睛看不見的小生物。

至於蕭塔不煙則被封為中華第一個女親王,她以女親王身份嫁給國師,和其小女兒耶律燕,其實也就是耶律普速完隨國師再加上國師的那些女弟子們,一同在其位於四川的親王封地上度過餘生。

和他們一起留下一大堆子女的國師在祥興六十年時候,一百二十多歲的國師,將其控制的所有企業分給其子女,但將人民銀行交給了皇室,然後在新都金陵的百萬信徒面前留下其後代不得參政的遺言。

緊接著他破碎虛空……

或者說他自己把自己的身體變成了無數分子消散於空氣。

而此時在遙遠的河中草原上,被西域華軍逼得走投無路的鐵木真,正率領著蒙古的勇士們,踏上征服歐洲的漫長征程。

現代。

紐約,聯合國總部。

「女士們,先生們,作為美利堅合眾國的代表,我想請問諸位一個小小的問題……」

白皮黑心半小時前奪舍成功的楊豐頓了一下。

「你們究竟有什麼資格對我們指手畫腳?」

他緊接著說道。

台下的各國代表一片懵逼,紛紛交頭接耳,同時用疑惑的目光看著這位美國常駐聯合國代表,很顯然他的舉動不正常,作為政客或者說政治家怎麼可能在這種場合這樣說話,其中幾個很顯然是其隨員的臉上立刻露出不安表情,其中一個不斷用眼神向他詢問,但已經換芯的代表閣下視若無睹,繼續在那裡大放厥詞。

「我們的確轟炸他們了,不管他們有沒有使用化學武器,我們想轟炸他們就轟炸他們,哪怕我們拿一袋洗衣粉說是他們的du氣,那麼這袋洗衣粉就是他們的du氣,然而你們又能怎樣?譴責我們?抗議我們?但我們的飛彈還在繼續落下!我們在用他們的血來證明我們對這顆星球的主宰權,你們,你們所有人,卻都只能在我們的轟炸機機翼下用毫無意義的口水來表現你們的恐懼……」

楊豐說道。

火警驟然間響起。

「對不起,諸位,演講到此結束,請迅速離開會場避免意外!」

一名工作人員突然衝上台說道。

「下去,別搗亂!」

俄國代表毫不猶豫地抄起水瓶砸過去。

「請美國代表繼續演講!」

「直播不要停!」

……

開心的代表們紛紛喝道。

那工作人員毫不猶豫地上前試圖拉走楊豐,但可惜卻被隨手甩開。

在一片叫好聲中,楊豐保持著他的外交官形象,一邊應付緊接著上前的另外兩名工作人員同時說道:「我們的確是入侵了,但我們有入侵的資格,在這個星球上我們想炸誰就炸誰,我們可以炸他們,我們也可以炸你們,我們的飛彈可以飛向在坐的任何一位的家鄉,所以你們最好學會閉嘴,包括你們那位新沙皇也最好學會閉嘴,希望你們明白一點,你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龐大的帝國,你們已經沒有了和我們並列的資格。」

音響驟然停止。

「怎麼不響了,停電了嗎,難道我們沒有交會費嗎?」

楊豐義正言辭地怒斥。

台下又是一陣歡樂的鬨笑聲。

這時候已經有十幾個工作人員涌到台上,試圖把發瘋的代表閣下請出演講席,而台下以俄國代表為首一群幸災樂禍的代表們則在不停鼓譟,整個會場上一片混亂。

不過讓人意外的是,很顯然是美國特工的那些工作人員,居然始終無法把他們的代表弄走,而音響系統的關閉,也絲毫沒有影響他的聲音繼續傳遍會場,給這片會場帶來有史以來最歡樂笑聲。同樣會場上那些各國的記者們也都如同打了雞血般亢奮,其中一個小美女甚至不顧工作人員的阻攔憑藉身體的靈活,一直擠到了他的跟前,在工作人員的驚叫聲中把話筒杵到了他嘴邊……

「聯合國宣章?難道這東西不是針對弱者和弱智的嗎?別忘了你們還在美國的土地上!」

楊豐一邊掙扎著一邊說道。

就在同時一名膀大腰圓的工作人員突然走到他身後,毫不猶豫地把他攔腰抱住,緊接著向上一舉,就那麼把他抱起來向後走,楊豐的手一把抓住了女記者胸前的衣服,隨著被抱起的動作給人家扯開,連裡面的都撤掉露出不該露出的東西來。女記者絲毫沒管,亢奮地把話筒幾乎塞進他嘴裡,跟著他被拖走,後面兩名女工作人員很乾脆地抱著她的腰往後拽,兩人就像一對逼迫生離死別的情侶般糾纏著,外圍無數記者長槍短炮聚焦,後面各國代表亢奮地鼓譟著。俄國代表仗著身體好,甚至同樣試圖擠到楊豐跟前,那些工作人員當然不能把他抱走,只能組成人牆把他攔住,而更多工作人員和警衛匆忙從各處趕來增援。

「我告訴你們,美利堅合眾國才是這顆星球主宰,你們都是我們的狗,日本代表,韓國代表呢,過來給我學幾聲狗叫……」

楊豐掙扎著繼續叫囂。

他身後一名特工突然舉起掌,狠狠地砍在了他後腦勺上,然後就聽見驟然一聲慘叫,緊接著楊豐一口血噴出,整個會場瞬間一片寂靜,那特工傻了一樣看著自己的手,看著他噴了那女記者一臉的鮮血。

而就在同時楊豐顫巍巍回過頭。

這傢伙用他原本抓著那女記者胸前的手,哆哆嗦嗦地指著那特工。

「你,你,好狠……」

他還沒說完,就突然再次噴出一口鮮血,緊接著腦袋一歪,在無數特寫鏡頭下咽氣了。

「啊,殺人了!」

那女記者的尖叫驟然響起。

「終於不是橫死的了!」

此時還在回味著她那對堪稱兇猛級別巨物的楊豐,已經在一個新的時空睜開了眼,他看著頭頂那粗糙的房梁,感受著後背上明顯不太舒服的竹蓆和草墊子,多少有些感慨地說道。

話說這的確還是頭一次……

頭一次穿死在床上的。

算起來他之前穿越了八次,其中第一次是上弔死的,而第二次是砍頭死的,第三次是凌遲死的,第四次是受傷之後被nue待而死的,第五次是戰死的,第六次是被槍打死的,第七次是被屠殺的,第八次是凍死的,這哪是穿越啊,明明就是花樣死亡之旅!

這還是第一次穿到居然不是橫死的人身上。

他欣慰地拍了拍胸口,然後下一刻……

「啊!」

下一刻縱然是千年老妖也發出了驚恐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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