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面了,卡契子爵。」

交叉著修長的大腿,羅格大大咧咧地坐在程海的會客廳里,身穿搖滾勁裝,面色平靜地抽著煙。

「哈哈哈,羅格會長,沒想到居然是你親自把貨送過來。」程海跨步而入,臉上帶著狂氣的笑容。

「哦,上次見面我還在懷疑你究竟能夠走多遠,事實證明我的見識還是太少了。如今你們幫會今非昔比了,所以我也想來看看,你是不是也換了個人。」

不像外邊的康普勒,羅格在狼魂城掌控的勢力錯根複雜,身份敏感得很。

程海在第一次的交易中就展現了優秀的大局觀,她可不覺得他會幹出危及她安全的蠢事。

只見程海張開手,原地轉了一圈,笑吟吟地問道:「怎樣?有變化了嗎?」

「嗯~」

羅格嫌棄地搖了搖頭,然後皺眉道:「氣勢和精神都萎靡了許多,身上還滿是女人的味道,跟個暴發戶似的。」

「啊?咳咳咳……」

用咳嗽掩飾了一下心中的尷尬,程海捏了捏長長的耳垂,在她的身邊坐下,轉移話題道:「人呢?」

「喏。」

羅格揚了揚下巴,隨行的護衛拖過兩個箱子在程海的面前打開,裡邊是兩個沉睡的壯漢。

「兩名使徒級的奴隸,血脈已激活,模塊未加裝。你可以通過外部檢查或者激活檢查的方式驗貨。」

「嗯……」

程海眯起了眼,同時伸出觸手連接了兩名奴隸的腦殼,檢測身體素質。

羅格就這麼看著他,若有所思。

「我在想,你像我購買奴隸,到底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不為了比賽,還能是什麼?」

程海拍了拍奴隸的腦袋,表情十分滿意。

看著他的反應,羅格思索了片刻,又挑眉道:「看你那麼喜歡你現在這個奴隸的樣子,你真的捨得讓她去死,然後換上一個又粗又大的肌肉壯漢?」

「反正可以回收,到時換一具身體不就行了?」程海平靜道。

「可我聽說,上一局和你們對戰的巨鱷連靈魂都失蹤了,你怎麼能保證,她一定能被保存下來呢?」

羅格熄滅了煙頭,看程海的目光也變得冰冷起來。

「失蹤了嗎?這麼嚴重?」

程海皺起眉頭,一臉的驚愕。

專業收債人對老賴一般都比較敏感,這個精明的女人,似乎察覺了什麼。

「哈哈哈,看你緊張的。」

羅格忽然大笑起來,說道:「我那裡還有幾副貌美如花的皮囊,雖然培養到使徒級還要好幾年,但如果子爵大人想預訂,我也可以給你友情價。」

「免了吧。我現在的財政狀況你也不是不知道,不多死幾個元老都沒法保證長遠運作,您賣的奢侈品,我可沒純晶消受了。」

程海攤了攤手,同時使用了純晶轉帳,將購買奴隸的尾款都打給了她。

收到純晶後,羅格也沒有繼續糾纏,起身道:「那麼,合作越快。」

「合作愉快。」

程海起身相迎,兩人虛以委蛇地向外走去。

才一出門,他們便看到了圍在辦事大廳的人群,隨後是跪在面前的康普勒。

「嗯?這什麼情況。」程海問道。

真不是他耍什麼心計,現在還不是招惹狼神會的時候,按照日程,他暫時也沒空去管這個康普勒。

「卡契,我有話要說。」

康普勒正跪在地,對著他扣了個頭。

「嘖嘖嘖,沒想到啊,過來一趟居然還能看到這種好戲。」羅格饒有興致地說道。

「有這個必要?」程海不解道。

當初帕里說康普勒在遠征軍里賣屁股的時候,他還以為是什麼屈辱的黑歷史。現在看來,這傢伙是個狠人啊。

「相信我,這絕對會對你有好處的。」

康普勒目光堅定,讓人很難不相信他的決心。

於是程海只能硬著頭皮答應道:「明天吧,你到時發個消息給我,本人不用過來。說實話,我實在是沒有什麼時間接待你。」

「沒有時間?」

康普勒微微一滯,隨後看著程海敷衍的樣子,漸漸意識到不對。

連要求都沒聽就放他走,這傢伙說沒空管他,該不會是真的吧。

「好。」

想到這,他乾脆地站了起來,離開了程海的據點。

「真是掃興,我還以為能看到什麼精彩的劇情呢,你也太沒有追求了吧。」羅格不滿道。

「人生如戲啊,靚女。你覺得必然會發生的事情,往往都不能如你所願。」

寒暄幾句後,程海將她帶到門口,並送上了飛行車。

返回自己的臥室後,程海聞了聞自己的手臂,皺眉道:「真有這麼香嗎?」

老實說,他並沒有聞出什麼味道。但權衡之下,他還是決定清洗一番,以去除自己身上的「女人味」。

畢竟也抱了好幾天了,誰知道這個星球的人還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感官。

洗澡的聲音稀里嘩啦,等到虛淵出現在房間裡的時候,他正好從裡頭出來。

「你在……洗澡?」虛淵很疑惑。

到了他們這個水平,保持身體的清潔已經不需要用這麼麻煩的方式了,而更傾向於稱之為一種……情趣。

但現在程海的計劃安排得這麼緊,為什麼會突然起這種興致呢?

想到這,她的目光掃視過房間裡的柜子和床底,卻沒有發現其他的女人。

「你怎麼出來了?」

用驅使著風元素吹乾了身上的水分,程海又嗅了嗅自己的手臂。

這一動作,讓虛淵不禁皺起了眉頭。

「你……好怪啊。」

「你先離我遠點吧,你身上有股味。」

「有股味?!」

虛淵的身體如同觸電般猛地一抽,也開始聞起自己的身體來。

什麼情況?

沒味道啊?

怎麼也不至於逼得他不得不抽空洗一次澡吧?

「不是那種味!」

程海想要說點什麼,組織了一下又感覺不怎麼對,撓頭道:「不懂怎麼說,你這段時間換個房吧,這幾天我不能出一點差錯。」

話才說完,他就離開房間。

沒有從門口走,

而是用的空間法術……

「搞什麼呀……」

在那一剎,虛淵只感覺心好累,陷入了懷疑人生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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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才來了沒幾天,她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失寵了。

最終,她怒氣值漸漸疊滿,氣勢洶洶地鑽進了虛無空間。

她發誓,

要是被她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在背後亂嚼舌根,

她恁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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