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姜艷紛心神不寧的歪在蘇二奶奶屋裡榻上,蘇二奶奶將才哥兒哄睡下,拿了才哥兒一件夾褲過來,也坐到榻上,和姜艷紛說著話兒做針線。

「又到九月里了,若是在京城,又得整天往城外跑著登高賞景了。」

「嗯,」姜艷紛看著窗外,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蘇二奶奶滿眼鄙夷的瞄了她一眼,眼睛微微眯了眯,笑吟吟的接著說道:「這進了九月,我又想起前年聽你二哥說的一件天賜姻緣來,」蘇二奶奶一邊說一邊瞄著姜艷紛的神情,姜艷紛一聽提到姻緣,忙轉頭笑問道:「什麼天賜姻緣?二嫂說給我聽聽。」

「這是前年九月里的事,兵部有個小吏,姓艾,就在三老爺手下做事,叫什麼名字我倒沒記住,九月里,趕著金明池開放,正好又是旬休,這艾小吏就去金明池閒逛去了,這一逛,竟看中了一個年青小娘子,巧就巧在那小娘子看他也看對了眼,這艾小吏也是個膽子大的,就上前搭話,請那小娘子到樊樓吃飯說話兒,那小娘子還真跟他去了,兩人關在雅間裡,說了一下午的話,」蘇二奶奶吃吃笑著,曖昧的沖姜艷紛挑著眉梢道:「樊樓你去過沒有?那雅間裡都設著榻呢,一應俱全,說是供客人醒酒用,兩個人,就那麼,關了整整一個正午,到天黑透了出來時,就定下終身了,這艾小吏回去,就託了人到小娘子家求親,都這樣了,自然是一求一個準,沒到年底就成親了,你二哥還特意過去討過杯喜酒喝呢,你說,是不是天賜姻緣?」

蘇二奶奶舉起褲子比劃了兩下,斜睨著又喜又驚的姜艷紛,姜艷紛眼睛亮閃發光,抬手按在胸口,看著蘇二奶奶裝著不在意的樣子笑道:「真是假的?二嫂肯定說笑話呢,兩人家裡怎麼肯的?」

「這有什麼不肯的?那艾小吏看中了,他家裡能管得了?肯不肯都是個肯字,這男人哪,只要他就一心要娶,誰能管得了?一個要娶,一個願嫁,這誰能攔得住?最要緊的,就是得兩人看對了眼,只要人家兩個人情投意合了,誰說也沒用,這樁親事,就是天賜好姻緣,這樣的,別說別人家,咱們府上也有,那邊那位,」蘇二奶奶衝著李丹若院子方向努了努嘴道:「當初老太太是替六郎求的親,她沒看中六郎,自己選了五郎,不也是自己做的主?那才是個真正心眼多的,你看看,如今這日子,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五郎見天看著她臉笑。」

「五嫂自己選的五哥?我怎麼沒聽說?」姜艷紛驚訝道,蘇二奶奶白了她一眼:「你一個未出門子的小娘子,誰跟你說這個?她們李家三姑奶奶,也是自己挑的女婿,大街上看中人家,就上去遞了信物,堂堂一個進士呢,上門求親不就嫁了。」

姜艷紛聽的又驚又喜又不敢相信,心裡砰砰跳個不停,咬著嘴唇,細麻布帕子在手裡絞來絞去絞了半天,看著蘇二奶奶欲言又止,止了又要說,蘇二奶奶眼角嘴邊都是笑,看著姜艷紛有意無意的打趣道:「看看你這樣了,倒象戲裡的懷春少艾了。」

「二嫂又笑我!」姜艷紛的臉一下子漲的通紅,象是下了決心般,跳下榻,掂著腳尖,輕快的跳到門口,探出頭左右看了看,見院子裡安靜一片,這才跳回來,坐到榻上,挪了挪,緊挨著蘇二奶奶低低道:「我跟二嫂說,二嫂給我出出主意,這事,可千萬不能讓第二人知道。」

「你放心!」蘇二奶奶滿口應承道,姜艷紛通紅著臉,扭扭捏捏的將中元節和何德慶兩雙眼睛看對了眼,昨天又撞見找上門的何德慶的事挑能說的含含糊糊的說了,說完,垂著頭,揪著帕子低低道:「二嫂得給我出出主意,我該……怎麼辦?這可怎麼辦?真是……羞死人了!」姜艷紛用帕子捂在臉上,低頭抵在蘇二奶奶肩膀上,直羞的連脖子都是粉紅的。

蘇二奶奶下意識的往後面挪了挪,推著姜艷紛笑道:「這有什麼,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天經地義的事,這事兒啊,還真讓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那艾小吏,可不是一模一樣的事兒!」

「二嫂真這麼覺得?」姜艷紛眼睛亮的發出粉紅光來,蘇二奶奶笑的眼睛擠到一處道:「一個模樣,半分不錯!倒不如那艾小吏還好,怎麼說也是上元縣知縣衙內,這姻緣,可是打著燈籠也難找,過了這村,可就沒那個店了!」姜艷紛一隻手緊握著胸口,看著蘇二奶奶又是羞澀又是興奮道:「二嫂真是……羞死人了!若真是這樣,往後我若是……若是我好了,必定多拉扯二嫂和才哥兒,大家一起過好日子。」

「唉喲,那可是托您大福了。」蘇二奶奶這玩笑里透著鄙夷和不屑,姜艷紛卻沒聽出來,臉色粉漲著跳下榻,垂著頭道:「我先回去了,二嫂……可千萬別跟別人說。」

「你放心。」蘇二奶奶笑著滿口答應,看著姜艷紛出了門,臉上的笑容一點點之褪盡,衝著門口『啐』了一口罵道:「什麼東西!也不照鏡子瞧瞧自己!哼,小娘養的,就沒一個好東西!我倒要睜著眼睛看看,這姻緣怎麼個好法!」蘇二奶奶挪了挪,將窗前低垂的帘子掀起條縫,有一下沒一下的做著針線,凝神瞄著廊下,只等著看姜艷紛要做什麼。

沒多大會兒,姜艷紛打扮的嬌艷欲滴,眼睛不停的溜著四周,貼著廊下,輕手悄腳的往后角門溜過去,蘇二奶奶忙閃到帘子後,眼看著姜艷紛轉過屋角,又忙拖了鞋下來,悄悄跟在屋角,眼看著姜艷紛出了角門,一個小廝探頭進來看了看,縮頭帶上了角門,蘇二奶奶高挑著眉梢,悄悄回到屋裡,無聲的大笑起來。

何德慶坐在車上,車簾半掀,伸長脖子直盯著姜家那扇小小的角門,又回頭瞄了眼車子一角的沙漏,等了有小半刻鐘了,怎麼還不來?難不成不來了?不可能,看她那樣子,必定是要來的,再等一等,何德慶抖開摺扇,剛搖了沒幾下,角門緩緩從裡面拉開,姜艷紛滿臉緊張的探出半個頭來。

何德慶大喜,忙跳下車,幾步竄到姜艷紛面前拱手道:「小娘子,小可等候多時了。」姜艷紛的臉一下子漲的粉紅一片,何德慶一把拉過她圈在懷裡,給小廝打了個眼色,那小廝是跟著他四處獵艷慣了的,往角門裡探頭看了看,拉上角門守在旁邊。

何德慶半拖半抱著姜艷紛低聲道:「咱們到車上說話,站在這裡,萬一讓人看見,豈不傷了你的清譽?」

姜艷紛緊挨著何德慶,她從來沒被男人這麼摟著過,只覺得心慌氣短,連話也說不出來了,何德慶摟著一身柔軟的姜艷紛上了車,回手掩好車帘子,兩隻手緊摟住姜艷紛,低頭就親了下去,姜艷紛更是心慌氣短,心裡亂紛如麻,想掙扎,身上卻沒半分力氣,又覺得不該掙扎,慌亂間,已經被何德慶吻住嘴唇,輾轉吸吮不停,何德慶是老於此道的高手,只吻的姜艷紛一顆心仿佛要從嘴裡跳出來,渾身軟的動不得,心裡亂的早就沒了方寸。

何德慶壓著姜艷紛倒在車上,香艷纏舌吻著,一隻手從背後探進姜艷紛衣服內,另一隻手熟練利落的拉開姜艷紛的裙帶,只三兩下,就將姜艷紛褪得半裸,伸手拉開自己的褲子,騎到姜艷紛身上就往裡頂,姜艷紛身軟心亂,暈的分不清怎麼回事,何德慶用力往裡頂/進去的同時,用嘴滿滿堵在姜艷紛的嘴唇上,把姜艷紛那聲痛呼按在了喉嚨里。

這一趟順利的讓何德慶興奮無比,伏在姜艷紛身上喘息著用力大動,姜艷紛痛的緊咬著嘴唇,又不敢喊叫出聲,只拚命忍著,只忍的將要忍不住時,何德慶才渾身一陣抽動,軟軟的壓在姜艷紛身上,痛快的嘆了口氣:「心肝兒,你這身子可真軟,爺痛快得很。」

姜艷紛滿腔的委屈衝上來,淚流兩行,用力推著何德慶想要坐起來,可哪裡推得動,何德慶用舌尖舔了舔姜艷紛的唇間,滿意的笑了幾聲,這才翻身坐起來,一把將姜艷紛抱在懷裡,低頭看了看墊子上一片鮮紅血漬,輕薄的吃笑著,伸手抓了夾被蓋上,低頭在姜艷紛唇上琢了下輕薄道:「小心肝兒,別怕,你這是頭一回,下一回,你就知道痛快了,男女之道,人生至樂,你放心,下一回,爺保證讓你好好領略領略這至樂是怎麼個樂法,爺的好處,在後頭呢。」

「你!」姜艷紛聲音發著抖,忍著羞憤,看著何德慶問道:「你什麼時候上門提親?什麼時候娶我?我?!」姜艷紛垂眼間正看到自己赤祼的下身,一時羞憤的說不下去了,何德慶面色呆滯了下,輕輕咳了一聲,低頭吻回姜艷紛的話,一隻手探進姜艷紛上衣里忽輕忽重的捏著她胸前,含含糊糊的答道:「等我回家跟父母稟明了,就回來娶你,你叫什麼名字?這身子真好,雞頭小/乳惹人憐,爺喜歡。」

「我叫姜艷紛,行六,你什麼時候來我家提親?我身子都給了你,萬一……你須得趕緊。」姜艷紛努力掙開何德慶的嘴唇道,何德慶低著頭往胸前吻著含糊不清道:「那是自然,心肝兒只管放心,來,讓爺好好瞧瞧,膚若凝脂,一點嫣紅,心肝寶貝兒,讓爺再快活一回,再來一回。」何德慶只看的身熱興起,按倒姜艷紛,這一回倒比上回溫柔了一絲絲,可姜艷紛剛受了傷,哪裡緩得過來,只痛的咬牙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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