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能給吉格拉爾拔除神罰閃電,怎麼不先跟我說一聲?」常木問。

「我之前也有些猶豫,怕暴露出魔寵能吞收神罰,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後來看到吉格拉爾,忽然明白了這是個沒有必要的擔心,我已經被教會多次襲擊暗殺,實在沒什麼可怕的。」曹延隨口找了個理由。

常木點頭道:「你說的也對,畢竟是為了救人,而且是救吉格拉爾。我問你,你那個魔寵還能繼續吸收神罰嗎?」

曹延愣一下,迅速反應過來:「常頭兒你的魔寵傷勢還沒好?」

上次攻擊黑牙部落,遭遇神罰,常木的魔寵犀牛幫他抗雷,受傷非常重。

不過這已經是幾天前的事了,那隻大犀牛現在還沒徹底祛除神罰的破壞力?

常木:「它因為是傷在背部,波及到脊椎,影響了自身魔力運轉,因此一直沒辦法依靠自身魔力治癒傷勢。而外力對祛除神罰是很難起到作用的,神罰的破壞力在它體內仍有殘留,我這些時日用了不少方法,也只能讓它的傷勢不至於惡化,一直沒能恢復。」

常木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曹延自然不會拒絕:「常頭兒把魔寵取出來我看看。」

常木遞過來一顆土黃色光澤流轉,比常規捕獸球大了稍許的捕獸球。

曹延接在手裡,把捕獸球的『窗口』打開,往其中看了一眼,立即聽見球中傳出痛苦的嘶吼聲。

常木那隻大犀牛,趴在捕獸球里哀嚎不斷,氣力低弱,聽聲音非常痛苦,可憐巴巴的。

它背上當初被神罰劈擊的傷口,果然還沒恢復。

曹延取出裝著大棍的捕獸球,送入精神力,將大棍從左手的球里轉入右手的球中,進去給大犀牛抽取神罰閃電。

沒多久,大棍便完成任務,重新出來,回到自己的捕獸球空間。

常木接回捕獸球,查看大犀牛的情況,發現它的慘叫已經停了,正在捕獸球中呼呼喘氣,神罰閃電已然拔除乾淨。

「常頭兒,你這顆捕獸球上祭刻的土元素符號結構,應該改善一下了,能提升捕獸球的品質。」曹延說。

神罰閃電被拔除,大犀牛的傷勢恢復有望,常木心情大好,欣然道:「調整捕獸球倒是不急,這裡也不方便。等下次你去協會,幫我調整一下就好。」

又壓低聲音提點道:

「我叫你過來,是想提醒你,凡事都要把握好尺度。別人要是再問關於神罰的事,你就說拔除一次神罰閃電,其實對你的魔獸負擔極大,短時間已經沒能力再讓自己的魔寵吸收神罰,不要讓人知道你的魔寵能連續吸收神罰。」

即便常木不說,曹延也有類似的考慮。

所謂獻醜不住藏拙就是這個道理,這次要不是為了救吉格拉爾一命,而且益處極大。曹延也未必願意露頭讓人知道自己能拔除神罰。

常木話罷,曹延點點頭,遂道:「事情完了,我就不在這裡待了。」

常木:「那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曹延應了一聲,他現在被神國教會盯上,確實要多加小心,剛才出來就只有他和潘達斯,並未帶其他護衛。也是出於隱藏行蹤,保護自己的考慮。

曹延和潘達斯離開戰士協會,外邊已經是清晨的時間。

曹延雙手插兜,一路溜溜達達的回到了魔寵之家。

回到店裡,還沒到營業時間,曹延打了個哈氣,昨晚這一通瘋跑,到現在都沒休息過,有些疲乏,準備上樓睡個回籠覺,看了一眼潘達斯,發現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問道:「你有話想說?」

潘達斯搓了搓手:「剛才聽延少和常頭兒說,可以幫他提升捕獸球的品質,我就想著……延少什麼時候有空,能不能幫我的捕獸球也做做調整。」

曹延:「就這點事?」

潘達斯隨口溜須道:「這事不小了,捕獸球是我們寵師最重要的工具,也是魔寵生存棲息的地方,想求個精通符號學的人幫忙調整一次捕獸球,實在不易,何況是延少親自出手。」

曹延笑道:「你倒是會說話。行吧,等會睡醒了幫你看看。」

潘達斯趕忙應了。

曹延話罷回到樓上,把大貓和小胖狗放出來,讓它們在二樓活動。

又把昨晚跟著去叢林裡捕獵的部分蟻群,通過投送,放回了它們在叢林裡活動的蟻巢。

曹延走進臥室,舒舒服服的斜靠在床上,詢問假系統:「你之前提示的某處海面下邊有東西即將出水,造成海面上升的情況,有新變化嗎?」

「正要提醒宿主關注相關變化。」

假系統應聲冒頭,介面螢幕隨之出現,再次顯現出汪洋大海的畫面。

此時此刻的海面上浪濤起伏,洶湧澎湃,氣象頗為驚人。

當介面螢幕將畫面放遠,形成一個更宏觀的俯瞰視角。

海面上的情景愈發清楚直觀,浪頭翻騰,竟似逼近百米之高,真正的巨浪滔天,海水起伏,仿佛整個海面都要顛倒過來一般。

曹延吸了一口涼氣,到底是什麼東西出水,造成如此驚人的氣象?!

深海的大型魔獸?

「正在出水的東西,上浮速度很慢,而且距離大陸極遠,因此雖然聲勢不小,卻不會影響到陸地,宿主沒什麼可擔心的。大概兩三天之後,它就會出現端倪。魔都這邊不日即會知道相關海域的變化。」

假系統話罷,介面螢幕隨之消失。

曹延在床上躺了一會,倦意襲來,脫掉外套,舒舒服服地抻了個懶腰,沒多一會便沉沉睡去。

二樓靜悄悄的,外邊小客廳里,大貓扒著眼睛偷瞧臥室里的曹延,支棱著耳朵傾聽曹延的呼吸聲,當確定他熟睡了之後,大貓對著小狗崽指指窗戶,意思是自己要出去一趟,讓小狗崽看家。

小胖狗眨巴著眼睛,眼瞅著大貓急火火的跳上窗台,嫻熟的打開窗戶,跑了出去。

小傢伙也跟著跳到窗台上,往外看,就見到大貓已經放飛自我,貓步邁的又騷又浪,幾次閃縱就消失在一棟建筑後,無影無蹤了。

小胖狗有些懵逼的看著窗外。

貓爹出去幹啥了?

曹延這一覺睡得很香,也是昨晚漫山遍野的追青木座,有些疲乏,從早上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他感覺臉上有些痒痒,睜開眼睛,看見的卻是王梨嘴角含笑的俏臉。

她正用頭髮在他臉上滑動,痒痒的感覺由此而來。

「你昨晚幹什麼了?睡到現在還不起來?」

「昨晚想你想的睡不著,早上才睡下的?」老司機隨口撩妹,嘴角笑意隱現。

王梨白了他一眼,表示自己才不信他的鬼話。

她身上穿著工作的正裝,白襯衣配上暗藍色修身裙,裙下修長白皙的雙腿很淑女的併攏坐在曹延床邊,長發垂散,千嬌百媚的俏模樣。

老司機其實在王梨上二樓時就聽到了動靜,故意躺著不動,等王梨自己來到床邊。

這時候老司機自自然然的伸手攬住她的纖腰,稍稍發力,就在王梨的低呼聲中把她抱到了床上。

接下來的二樓臥室里一片旖旎景象,咿唔連聲,小綿羊被大灰狼蹂躪的場面相當兇殘。

……

曹延起床時,小綿羊已經被蹂躪的滿臉嬌羞的逃到樓下去了。

曹延走出臥室,來到工作間坐下,喊了一聲:「潘達斯。」

潘達斯從樓下快步上來,笑嘻嘻道:「延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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