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儀之點點頭,說:「道理你都懂,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總之一句話,只要把兒子生出來,這書你愛讀多久就讀多久,我不攔著。」

章盛呈點點頭:「知道了。」

見兒子如此溫順,章儀之以為兒子終於轉過彎兒了,忍不住的喜笑顏開。

其實,章盛呈的和順只是假象,在父親面前不能太過放肆,卻把悶氣都撒在了康聿容的身上。

晚上,這是康聿容第二次涉及情事。第一次已時隔多月,當時的記憶早就模糊了,她唯一記得的是他強悍粗獷不容反抗的力量,以及令她難以忍受的疼痛。

今晚,她又要重溫那個噩夢了嗎?

她下意識的去推拒,她知道不該對他存有回絕,不該回拒他的碰觸,可是……她真的很怕。

章盛呈撐在她的上方,俯視著她,譏嘲:「你不願意正好,我TM還不想呢。要不是我爹一天到晚對我叨叨生兒子,就你這樣的愚蠢的東西,別說是碰,看一眼我都覺得丟份兒。」

這樣赤/裸的譏刺,讓康聿容羞愧難當。原本她還想著,他能主動碰她,至少說明他對她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好感的。

誰知道……誰知道……到底是自己把事情想的太好,把自己想的太高了。

「放不放手?不鬆手就趕緊滾!」

章盛呈凜厲的聲音飄蕩在這萬籟俱寂的夜晚,顯得陰沉陰森,讓康聿容不由自主的為之一顫,推拒的手也隨之放了下來。

她不是不願,只希望他能溫柔些。可這話,她萬萬說不出口。

每一下都粗魯蠻橫,每一下都充斥著明顯的怒意。康聿容搞不清楚他的惱怒因何而發,是因為公公的嘮叨?是因為她的抗拒?又或者還有別的?可不管哪一種,她都只能默默承受。

第二天,康聿容照舊一早起來,把自己整理好,看了看還在蒙頭大睡的丈夫,出了房門。

請安時,她強忍著身體上酸疼,與平時無二,依舊是一臉的淺笑,一臉的若無其事。

用過早飯,章儀之出去忙生意了,章太太拉住康聿容的手帶著試探的味道的問:「昨兒晚睡得好嗎?」

不好,疼了一晚,怎麼會好。不過,這是閨房裡私密的事兒,就算和婆婆相處的再融洽她也說不出來。

她只得輕輕點頭。

章太太又問:「那你和呈兒,有沒有……有沒有……」

婆婆沒把話說完,但康聿容明白了意思。雖然昨晚的過程並不愉快,可婆婆就這麼直白的問起,她還是渾身熱烘烘,羞澀萬分。

她又把頭點了點。

一看這樣,章太太和奶奶相視一笑,都放下了心。

章太太是一夜沒睡好,兒子的彆扭勁她不是不知道,走的時候就大冒煙小冒氣的,這下又在北京撒歡兒了大半年,那性子還不更野?

兒子不回來她是想得慌,回來了,她又怕兒子野慣了不再受管教,真要不管不顧大鬧天宮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過,看來她是多慮了。兒子雖然還是毒嘴毒舌,可回來頭一晚就和媳婦同了房,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小兩口的關係還是有緩和的。

別著急,別著急,慢慢來,一切都會好的。誰不是這樣一步一步走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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