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桑道:「只需要接觸就可以了。然後,在兩人分別習有陰陽合生秘術的陰術和陽術的情況下,靠著這點接觸進行交感,強行分開魂魄,當然,這需要一點點技巧,以及精心的操作,但以我和雙兒的本事,應該沒有問題。」往雙兒看去。

雙兒有些發僵……這樣子,雖然沒有真正的「做」,但他們身體的那個部位仍要碰在一起。

劉桑道:「雙兒……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雙兒無奈:「……哼。」

當下,雙兒便在巫靈界中掌握了陰陽合生秘術中「陰術」的心法和決竅,給她進行指點的是黑暗天女,一個小女孩居然偷偷學了這種東西,她想著這丫頭到底想對她爹做什麼啊?

然後,劉桑與雙兒便離開了巫靈界,神識回到塵世。

桑兒跳了起來,少年的身體依舊躺在她的身邊,墨眉和小嬰則在一旁看著她。

桑兒算了一算,在心中道:「雙兒,按時間推算,我那陣法,唯有在晚上才能實施。」

雙兒也知道,陣法這種東西,往往對天時地利有著極高的要求,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桑兒帶著小眉和小嬰,在這裡選了一個隱藏的地方布陣,因為小嬰在這裡,由她來畫符,不用擔心沒有靈砂的問題,布下符陣自然也就簡單多了。

整個大陣類似於一個圓,圓中畫有兩儀。一邊是紅,一邊是藍,紅色為陽,藍色為陰。

當天夜裡,桑兒將他自己的身體放入陣中,同時交待小眉與小嬰,讓她們守在外頭。

「絕對不能讓任何人進來,」桑兒特意警告,「這個陣法,需要很精心的操作。要是出了意外。雙兒……咳,雙月前輩的貞節就沒了,千萬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打擾,你們自己也不能進來。知不知道?」

小眉聽她說得這般嚴重。點了點頭。

小嬰悄悄問她:「貞節是什麼東西?可以吃嗎?」

當下。小眉與小嬰守在外頭,桑兒道:「雙兒,我們開始吧。我們先進入我的身體。」

雙兒無奈,與他一同進入少年體內。

少年慢慢甦醒,那嬌小的少女身體則躺在了一旁。

醒過來的雖然是少年,但真正在他身體里,進行操控的卻是雙月華明珠。雙月華明珠道:「該怎麼做?」

劉桑道:「脫褲子。」

雙月華明珠無法,只得將她自己的少女肉身褪下褲頭,放在兩儀陣法中紅色的那半邊,自己坐在藍色半邊,將少女抱在懷中,輕輕抵住。劉桑道:「雙兒,這樣是不成的,你這樣子全無反應。」

雙月華明珠怒道:「對自己的身體能有什麼反應?」

劉桑道:「既然這樣,你就摸我吧!」

拿他沒有辦法,雙月華明珠只能按他的指點,摸著此刻「自己」身上那多出來的地方,這種感覺極是古怪,仿佛不知不覺間,血液就彙集到一處。再次抵著少女身體,竟生出一種闖進去的衝動。

在她心頭,少年喃喃地道:「要是能夠進去就好了,肯定很舒服。」

雙月華明珠竟然認同地想要點頭,而且意外地沒有生氣,只因這種碰撞下,他若還沒有**和激情,那豈不顯得自己的女孩身體全無魅力?而且,雖然是個女人,但是這一刻,連她也覺得,若是兩人合體,說不定會很舒服……

當然,想歸想,真要做的話,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肯的。

維持著這種姿勢,過了一會,不知不覺,子時已到,兩儀陣法開始發動,他們的魂魄有若被撕扯一般,雙月華明珠的元嬰,開始慢慢地移向了少女肉身體內,而劉桑仍然留在他自己的身體里。

他們的魂魂已經融合,而此時此刻,他們的肉身也已「連接」在一起,雖然只是碰觸,沒有深入,但是,一方面,兩個魂魄擠在一個身體里原本就有些擁擠,魂魄自身想要得到更多的空間,另一方面也因為用了移魂之法。兩個身體彼此相連,就好像兩個容器被打通了一般,他們的魂魄有如容器里的水,開始向多出來的空間溢入。

按照正常的情況,他們的魂魄已經融合,就算往另一個身體擠入,擠入的也仍然是融合後的魂魄,但是因為有劉桑布下的兩儀大陣,整個大陣分作陰陽兩極,女孩肉身坐在陽極的一面,少年肉身坐在陰極的一面,就好像一個巨大的磁極,陽吸附著陰,陰吸附著陽。

與真陰融合的元嬰,被吸向坐在陽極之上的女孩的身體里,與真陽融合的蝕魂,留在了坐於陰極之上的少年的身體里。

少年與女孩同時睜開了眼。

自從在陰曹地府用出「兩儀絪縕」後,直到現在,他們才算是真正回到了各自的身體中,雖然如此,兩人的魂魄其實仍未分開,只是靠著這個兩儀大陣,蝕魂與元嬰被強行分離,卻仍有一部分通過身體某部位的接觸相連,一旦身體分開,兩人的魂魄又會合在一起,於是他們只能保持著這種接觸,慢慢地調整姿勢,少年盤膝坐在那裡,女孩跨腿坐在他的腰上。

接觸而不進入,對於劉桑來說也是一件難受的事,雖然他也知道,這個時候只要自己一用力,女孩生命中的第一次就會敗壞在他的手中,但他或者是男人,卻終究不是禽獸,人與禽獸的區別,就在於人可以靠著思想和理性壓倒身體本身的**,而禽獸無法做到,既然雙兒不肯,他自然不願意違背她的心意,否則的話,他和禽獸又有什麼區別?

他就這般摟著女孩的腰,屏去一切雜念。女孩覺察到抵住腹下的那股滾燙。生命中還是第一次這般被男人接觸,她悄然看去,少年那堅毅的表情讓她安心,她讚許地點了點頭。

兩人精心地控制著身體的巧妙接觸,開始陰陽交感,元嬰與蝕魂相接的部位越來越細,正在一點一點的分離。雖然保持著這般曖昧的姿勢,但是這一時,這一刻,少年坐懷不亂。女孩堅貞守節。他們的誠心,連老天爺都在感動……

***

同一時間,山腳下,兩隻可愛的狐狸正往山腰奔來。

這兩隻狐狸。一隻毛髮火紅。一隻毛髮青瀠。

元宵之日方才過了三日。這一晚,天上的月仍然極圓,明明亮亮地懸掛在高空。那美麗的月光,鋪滿了整座帶山。

這是一個迷人而又美麗的月夜。

兩隻狐狸是美麗的,也同樣是迷人的。

青色狐狸口吐人言,聲音嬌美:「這一次,你的星占術可不要再錯了。」

火紅狐狸同樣口吐人言,聲音歡快:「絕不會錯的,桑公子就在這山上,我的星占術看得清清楚楚。」

兩隻狐狸奔至山腰,穿過一片林子,竄上樹梢,忽見林中深處,立著一個粗衫麻鞋的少女,和一個天真可愛的女孩。

兩隻狐狸對望一眼……看來這次真的沒錯。

女孩拔出她的天櫻劍:「誰?誰在那裡?」

那粗衫麻鞋的少女亦是緊張起來。

兩隻狐狸跳了出去,化作人形,卻是胡月甜甜和胡翠兒。

胡翠兒笑道:「小眉,小嬰,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胡月甜甜看向她們身後的洞口:「劉公子可是在裡面?」

小眉沒有想到她們竟然會出現在這裡,心中想著,這種情況下該如何是好?旁邊小嬰已是叫道:「不在……爹爹不在!」

胡翠兒哼了一聲:「不在?不要騙人,桑公子要是不在,你們守在這裡做什麼?」

小嬰抿著嘴兒:「反正就是不在,爹爹不在。」

胡月甜甜與胡翠兒對望一眼……這孩子的反應太奇怪了。

胡翠兒掏出一根棒棒糖:「乖,小嬰,告訴翠兒姐姐,你爹爹在裡頭做什麼?」

小嬰道:「爹爹不在,爹爹才、才沒有在裡頭吃人家的貞節。」一邊說一邊舔著棒棒糖。

小眉:「……」

吃人家的貞節?

兩隻狐女對望一眼。

胡翠兒叫道:「我們進去看看。」嬌軀一飄。

小嬰趕緊擋住她:「不行的,你們進去的話,貞節也會沒掉的。」

胡翠兒嬌笑道:「人家的貞節早就被你爹吃掉了。」閃來閃去,偏偏就是闖不過小嬰的阻擋。

胡月甜甜笑道:「看一看,又不會少塊肉。」裙後,驀的現出三條狐尾,隨著一聲狐嘯,萬千幻影出現。

小嬰一時間無法看破幻象,又不敢用出大招,竟然一下子被兩隻狐女闖了過去。

兩隻狐女闖入洞內,仔細一看,一眼看到劉桑坐在那裡。

此刻,劉桑背對她們,雖然他的懷中抱著一個嬌小的女孩,但女孩的身體比他嬌小得多,兩隻狐女一時間未能看到女孩,只是想著他一個人坐在這裡做什麼?

自黑鶩天一別,胡月甜甜本就一直都在擔心他的生死,胡翠兒也是一直都在害怕情郎真的死去,現在終於看到他,她們自是又驚又喜,掛在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兩隻狐女奔了過去,胡翠兒高興到了極點:「桑公子……」一下子撲在少年背上,少年整個身子都震了一震。

卻聽一聲嬌哼,嬌哼中帶著羞澀,帶著痛楚。

什麼聲音?胡翠兒從少年肩上探過頭去,胡月甜甜也掠到劉桑身邊,兩狐一看,只見一個女孩跨坐在他的腰際,兩隻小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整個人都懵了的樣子。

女孩裙子上翻,雙腿光溜溜的,看清她的相貌,兩隻狐女全都驚得呆了。在她們身後,墨眉與小嬰也趕緊奔了進來,要把她們拉出去,結果同樣看到這番情景,同樣驚得呆了。四女的視線往下移去,女孩與少年身體的某一部位顯然已深深密合。女孩的臉龐是一種被撕裂般的痛楚,以及無法形容的憤怒,少年緊緊摟著她,同樣也是被驚呆了的樣子。

小眉張著大大的口兒……這下子真的是完蛋了。

胡月甜甜與胡翠兒也是目瞪口呆,原來裡頭正在做這種事兒?跟桑公子一起這個這個的,不是召舞的師祖、月夫人的師父麼?原來他們兩人竟然是這種關係?難怪他們要讓小嬰和小眉在外頭守著,原來他們是生怕被人看到,早知道裡頭是這般情形,她們就不進來了……

她們趕緊與小眉一起,拉著小嬰退了出去。小嬰被她們拉到洞口。依舊忍不住好奇地回頭張望……

***

體會著被緊緊桎梏的感覺,劉桑已經傻掉了。

這不是他的錯……真的不是。

他其實不想變成這個樣子的……雖然也有那麼一點點期待就是。

但是事情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破都已經破了,這個時候再說我不是故意的。好像也已經太遲了。覺察到懷中女孩的痛楚。感覺再不做點什麼。那才是真正的禽獸不如。

於是他用盡大力,緊緊摟著懷中嬌小的身體,在她耳邊低聲道:「雙兒……」

「混……混蛋……」女孩憤怒的聲音有若被擠出一般。細細小小,竟然還帶著一絲呻吟。

劉桑拍著她的背,哄孩子一般:「嗯,是很混蛋,她們兩個太混蛋了。」

「你、你是不是設計好的?」女孩道,「好、好痛……」

真不是我設計的。

雖然這是事實,但是這個時候,再說這個又能有什麼用處?劉桑將她慢慢地壓倒在地,壓在她的身上,輕聲道:「嗯,是我設計好的,因為我想要雙兒……從一開始就很想要你。」進都已經進去了,再告訴她這只是意外,其實他根本不想要她,那簡直比禽獸還不如。

壓在她的身上,少年溫柔地動著。

雙兒如何不知道這是意外?這些日子,他們兩人的魂魄始終在一起,他哪有時間在背後設計什麼?只是,事情都已經變成這樣子了,他要再告訴她,其實他根本不想要她,那她只怕連殺人的心都有了……雖然她現在也是殺人的心都有了。

意識到壓她身上的混蛋乾脆將錯就錯,慢慢地進出著,她怒得想要捶他,但是兩人的魂魄其實還差了一點點,未能完全分開,現在中斷,以後怕是還得再來一次,她只得強忍著痛,由得他去。

花苞的開開合合,讓她在痛楚的嬌哼中,有著難以言喻的期待和愉悅,這種愉悅是她以往所無法想像的。

原來,凡人雖然也有男女之別,但不管是男是女,從一開始,都是應陰陽之交合而生,但她的這個肉胎卻是不同,純粹是以女子之真陰交感天地元氣孕結而成,有道是「物無陰陽,違天背元,雌雉自卵,其雛不全」,她的這個身體並非正常的陰陽交合而生,乃是真真正正的「孤陰」,自是遠比尋常女子更加饑渴,也正是因此,此刻真陽的進入,給她的歡愉也要數倍於常人。

更何況,少年已經解開了她的衣襟,撫上了她的酥胸,溫柔地撫摸著,這些日子,他寄居在雙兒的這個身體里,對她每一個敏感部位都已了如指掌,內外齊施,自是讓她禁受不住。

***

洞外,聽著裡頭那想要壓抑卻是怎麼都無法掩住的嬌哼與呻吟,胡月甜甜、胡翠兒、小眉三女面面相覷,小嬰左看右看,還在想著「爹爹」跟「爹爹姐姐」在裡頭光著屁股抱在一起,到底是在做什麼?

胡月甜甜與胡翠兒一同看向小眉,桑公子和雙月王妃在裡頭做那種事情,卻讓她守在這裡,這兩個人太過分了。

小眉心知桑哥哥和王妃原本真不想變成那個樣子,全是這兩隻母狐狸壞了事,忍不住抱怨道:「你們真是的……」

胡月甜甜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到如今,墨眉也已無法,只好把情況告訴她們。

兩隻狐女聽得目瞪口呆……原來她們在女幾山上遇到的「雙月王妃」,其實就是桑公子?

墨眉道:「如果你們耐心一些,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兩隻狐女淚目……這種事情誰能想到?

***

洞內,滿香的春風逐漸散去。

翻翻滾滾的兩人停了下來。

覺察到體內一團熱量的炸開,女孩又是憤怒又是嬌羞。

此刻,兩人衣衫早已脫盡,少年躺在地上,摟住她來。

「你、你去死……」雙兒伏在他的身上,喘息著。

少年輕撫著她的裸背和**:「雙兒……前輩……我也不想變成這個樣子的。」

雙兒氣得渾身發顫,但這與其說是氣他,不如說是氣自己,因為不管怎麼責怪他,都無法掩蓋自己剛才那愉悅的呻吟,而即便此刻,他的身體仍然殘留在她的體內,雖然心裡是憤怒的,但她的身體卻仍然在下意識地挽留他。身體對精神的背叛,讓她感到分外地氣惱,更重要的是,這混蛋顯然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一點也不想出去。

少年舒適地呼出一口氣,雙兒那「孤陰」的身體,對他的蝕魂的確是最好的撫慰,以致兩人不只是身體的愉悅,連魂魄都像是經過了洗禮一般,他恨恨地道:「前輩,都是她們兩個的錯,等下我幫你狠狠的罵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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