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營銷和炒作。

維密能成功的另一個決定因素,是它其實走的是平價風格。

通過不斷炒作和營銷,給人一種「老娘是奢侈品你丫買不起」的感覺。

但是實際上,它大部分產品的售價都不貴。

頂多只能算是輕奢,快奢品。

這種反差感,極大的促進了它的銷量。

這是它的第二個賣點,也非常容易模仿。

但其實收購維密失敗,順手成立一家新公司打壓維密。

對亞伯來說,只是他商業計劃中一次信手而為而已。

他起初想收購維密,只是忽然想起這個年代的維密模特。

有很多他饞身子的模特,比如年輕的吉娘娘、KK、利馬、尤金之類的。

他也想當一次小李子,還是加強版那種。

再加上這時候的維密,還比較便宜。

能夠買下來,發展幾年,等巔峰時代這批模特退休了。

或者他玩膩了以後。

維密也到了價值最高的時候,那時候順手再把維密賣掉。

既可以玩諸神時代最亮眼的那批模特,又能順便賺個幾十億美元。

何樂而不為?

只是萊斯·衛克斯奈根本不按他的劇本走。

不肯出售維密。

這讓他有點不爽。

哪怕後面萊斯·衛克斯奈反悔了。

他也不想要了。

但這口氣必須出,同時這批模特他也想玩。

維密這條賺錢的路子,他也想撈。

那那就乾脆花差不多的錢,自己再起一個品牌。

打壓維密,出自己這口氣。

他相信,在更多的曝光機會,更豐厚的報酬面前。

能簽約維密的那些諸神時代的模特,一定也拒絕不了他這邊的邀請。

所以這件事就這樣了。

他打算找麥可·萊文,讓後者籌劃這樣一家公司。

期間再收購一家中等規模的內衣品牌,直接在這家內衣品牌上走維密的路子。

能成功自然最好,不成功也只是損失幾億美元。

這對動輒在金融市場裡,利潤輕輕鬆鬆就是數億的他來說。

實在算不了什麼。

主要是,亞伯已經看透了華爾街的本質。

說好聽點,華爾街是自由世界的金融中心。

但它真的自由嗎?

無數的事實和例子證明,華爾街其實就是一幫人用金融在全世界收割利益,爭奪利益的地方。

在這個地方,並不能完全靠金融天賦來橫行無阻。

哪怕能預言也不行。

在這個地方,太過耀眼,是很容易被人下黑手的。

這些黑手,包括並且不限於——

聯合操作市場打壓,

相關部門調查,

直接拔網線。

嚴重的,甚至上敞篷車、深井冰槍手套餐。

真要是在金融市場上,把高盛、MG、洛克非勒這些東西逼急了。

他們是絕對會直接上物理手段的。

想避免這種情況,只有兩個辦法。

一個是發育,在他們用這種手段成功消滅你之前,發育到和他們一個等級的程度,與他們平起平坐。

另一個是加入他們,前期當狗,後期看能不能混成領袖之一。

亞伯不想當狗,他想嘗試著和這些人平起平坐。

甚至在他們之上。

他看清楚這些本質以後,就非常低調了。

包括並且不限於前期的社交沉默,還有在金融操作上的謹慎。

事實上,在之前的網際網路泡沫事件中。

通過做空,他完全可以賺得更多。

比如做空期權,比他「傻乎乎」的只是做空公司股票能賺更多。

但他沒有選擇這麼做。

他寧願少賺幾十億,也要保證低調和安全。

還有更多次在金屬市場、國際外匯市場上的交易,他每次也是儘量見好就收。

史密斯資本成立半年了。

他要是肆無忌憚的話。

以他的能力,在金融資本滾雪球的本能前。

此時,他估計身家已然超過當前首富比爾·蓋茨先生了。

若是這樣的話,接踵而來的將會是無窮無盡的煩惱。

因為金融許多地方本身就是個零和遊戲。

他能賺幾百億,也就意味著有人損失幾百億。

能損失幾百億的,只會是高盛、美林、MG這些等級傢伙。

他敢讓它們損失這麼多,在他根腳不穩的情況下。

那它們就敢讓他直接消失。

要是換成他是天朝人,讓這些傢伙損失這麼多。

大機率還能保證人身安全。

但他是個老美,沒有同等層次的傢伙庇護的話。

讓它們損失這麼多,大機率是腦洞大開。

一直以來,亞伯都在儘量壓制著自己在金融市場的獲利。

這才會在他擁有BUG能力的情況下,

用了十個月的時間,只積攢了如今數十億的身家。

並不是他不知道,做那些事情可以賺得更多。

而是他謹慎,不敢賺那麼多。

和大衛聊了聊維密的事件,決定打壓維密之後。

兩人就結束了這方面的對話。

大衛很忙,

他要監督操盤手、交易員們,

切實執行亞伯在國際原油期貨上的交易要求。

還要監視與史密斯資本有關的任何風吹草動。

有時候還要當亞伯的資本保姆,

幫他接觸和收購那些看上的公司。

例如現在,大衛就要派人去和亞伯搞定的那些caa的股東們簽合約。

把caa的股份買下來。

而亞伯,則可以喝完大衛給他沖的這杯瑰夏咖啡以後,直接拍拍屁股走人。

但他只是離開大衛的辦公室,並沒有離開公司。

他回到了自己的董事長辦公室。

把門關好以後。

他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

「有什麼事?」電話對面,響起亞歷山大·史密斯不耐煩的聲音。

「老爹,下午好。」

「說吧。找我什麼事。你這傢伙,打電話給我,一定是有事的。」

「嘿,說的你不是一樣。

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還不是每次都有事!

只有我親愛的媽媽,才會在她想兒子的時候,想起來打電話給我。」

「囉嗦。」電話對面的亞歷山大說:

「快點說事情。

我現在很忙的,fxxk。

做這種事情,比養牛和養羊還忙!」

「好吧。」

臨近九月,選舉季就快開始了。

亞伯也知道,現在的亞歷山大大機率很忙。

他直接開門見山道:「老爹,你有沒有韋恩·拉皮埃爾的聯繫方式?」

「韋恩·拉皮埃爾?你要這個傢伙的聯繫方式做什麼?」

「嗯,是這樣子的。」

亞伯把他與布隆伯格的交易,說了出來。

「你的意思是,讓我給韋恩·拉皮埃爾打個電話。讓他去和那個楊基佬見一面?」

布隆伯格是在麻薩諸塞州出生的,麻薩諸塞州在美國東北部。

當年也是北方聯盟的一份子,還是中堅分子。

說是楊基佬,一點問題也沒有。

就像德克薩斯是迪克西佬的中堅一樣。

「沒有錯。要是麻煩的話就算了。

這傢伙的人情,還不到這種程度。」亞伯說。

「不麻煩。我會打這個電話的。」亞歷山大在那邊卻說。

「好吧。謝謝你,老爹。」

「嗯。」亞歷山大應了一句,隨後道:

「有空給艾米莉打個電話。

我現在很忙,她就更忙了。

現在史密斯農場都是她在管,她很忙很辛苦的。」

「我知道。」

「那就這樣吧。我晚上還要去休士頓一趟呢。」

「好的。」

電話被掛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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