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西城區,在哥譚的瘋狂年代裡,這裡曾經被墨西哥黑幫,俄羅斯黑幫,義大利黑幫輪番統治著,現在,這裡是一片混亂無序的狀態。

企鵝人本是這裡的統治者,但被魔鬼幫的致命一擊砍掉了三分之一的勢力之後,他開始龜縮,將這裡放棄,但他也不允許這裡出現第二個統治者,於是西區就成為了整個哥譚繼曾經的窄島之後,第二個犯罪王國。

手合會的忍者們就聚集在這裡,他們是分批進入哥譚的,對於忍者來說,化妝易容是家常便飯,羅賓自然很難察覺到這些不安定因素,而原本監控全程的蝙蝠俠此時正忙於和小丑對抗,實際上,小丑根本不允許其他人介於這場漫長的遊戲,他不斷的給布魯斯找麻煩,結果就是蝙蝠俠根本沒時間去管其他事情。

而城市裡的其他俠客們...不得不說,他們還是太嫩了一些,他們需要時間成長,所以手合會這種級別的麻煩,賽伯就替他們處理了。

「砰」

隱匿於廢棄的街道最深處的倉庫大門,被以一種殘暴的方式直接撕開,賽伯踏入其中,迎面就飛來了十幾道鋒利的,纏繞著某種古怪黑暗能量的手裏劍,賽伯看也不看,任由那些玩意砸在他身上,卻連他身體之外的能量層都沒能突破。

「哼,藏頭露尾的老鼠!你們不是要找我嗎?我來了!」

經過吞噬能力凈化過的黑暗能量數量有些少,但勝在安全,賽伯已經決定了,如非必要,他不會再直接使用來自多瑪姆的黑暗力量,那只會加速他意志的腐蝕,他看了一眼黑暗的倉庫,左手向外一甩,黑色的戰錘落在手心,他揮舞著戰錘就朝著倉庫頂部的傢伙沖了過去。

「砰」

他腳下的地面怦然碎開,露出了兩個衝擊型的凹陷,躲在倉庫頂部的傢伙結了個複雜的手印,身體隱匿於黑暗當中,但就在他徹底消失的前一刻,賽伯的手死死的抓住了他的小腿。

「出來...見我!」

「哐!」

這倒霉的傢伙硬生生被從黑暗裡拖了出來,被賽伯順手一甩,狠狠砸在了地面上,當場暈了過去,又被如蛇一樣的黑暗能量纏繞在脖子上,直接吊在了空中。

「求援!我們對付不了他!」

一聲低沉的日語在黑暗中響起,也暴露了他的位置,下一刻,一發纏繞著聖潔光芒的子彈就擊穿了他的腹部,那種附身秘法面對這可以摧毀邪惡的聖潔攻擊,根本沒有能保護他,頃刻間就是鮮血四濺。

「你們是沒種了嗎?混蛋!」

賽伯落在地面,將手裡的戰錘揮舞得到虎虎生風,將兩個從後方攻向他的紅衣忍者逼退,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滿,

「老鼠們害怕了嗎?真是讓人失望,有膽子進攻我的家,卻沒膽子出來面對我嗎?」

他的右手張開,一團拳頭大小的地獄之火在手心裡綻放開,

「很好,我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面對我!」

火焰在旁邊的木板上點燃,飛快的就開始熊熊燃燒,將賽伯的身影在火焰中拖得老長,還有他似乎伴隨著火焰跳動的聲音,「要麼就面對這可以燒掉你們噁心靈魂的火!」

「現在,做選擇吧!」

賽伯話音落地的下一秒,另一個聲音就用日語高喊到,「結陣!召喚它的力量!」

下一刻,在賽伯的視界中,那些上躥下跳就像是蟑螂一樣的傢伙從各個方向跳下來,聚在了一起,飛快的用血在地面上擺出了一個很古怪的符號。

賽伯怎麼會放棄這種一次擊破的好機會?

他提著戰錘就沖了過去,被完全彈出的戰錘黝黑的表面閃過了一絲冰冷的光芒,在賽伯的操縱下,被分成四塊的戰錘上又彈出了鋒利的圓錘型尖刺,朝著法陣中央那個傢伙的腦袋就狠狠砸了下去。

「品嘗我的怒火吧。」

「砰」

足以正面擊潰一道厚重城牆的攻擊本應該長驅直入,輕而易舉的擊碎眼前這個忍者的腦袋,但賽伯卻感覺到了他的戰錘放佛敲在了一塊艾德曼合金上一樣,震得他的手生疼,他藉助反推力後退了幾步,就看到那十幾個忍者的頭頂上,一團如煙霧一樣的存在盤亘在那裡,剛才就是它擋住了賽伯的致命一擊。

「恩...有意思了。」

賽伯撇了撇嘴,他重新揮起戰錘,這一次,赤紅色的火焰在戰錘上纏繞了整整一圈,就像是賽伯揮舞著一個大火球一樣,又一次迅猛突襲,如雷霆萬鈞一樣砸在了剛才的位置上。

「嗷!!」

賽伯可以確信這一錘傷害到了這古怪的霧氣,他聽到了霧氣中傳來的慘叫,但這一擊仍沒有能攻破這詭異的怪霧,反而像是激怒了它一樣,它呼嘯著在空中化為一條吐著信子的蛇,冰冷的雙眼閃耀著暗紅色的光芒,朝著賽伯狠狠的咬了下來。

「來得好!這一次,幹掉你!」

他手裡的戰錘上的紅色火焰又變成了黑色,燃燒的黑火同時具備地獄之火的灼熱靈魂以及黑暗能量的腐蝕特質,這也是賽伯目前掌握的,除了懺悔之眼之外,最強大的破魔技能。

「砰」

這一次,戰錘和那怪霧毒蛇的利齒碰撞,就像是灼熱的餐刀刺入黃油里一樣,輕而易舉的就將其徹底擊潰,長驅直入之下,賽伯勢如破竹的將那怪蛇龐大的身體一分為二,他看到了十幾個靈魂從那怪蛇的破碎的身體里逸散開,他試圖抓住其中一個,但它們飛快的消散在了黑暗裡。

「嘿,混蛋!給我停下來!」

這讓賽伯極其不爽,他走上前,看到那十幾個結陣的忍者全部都已經死了,死狀極慘,七竅流血的樣子足以讓任何一個普通人尖叫起來,而且更詭異的是,在賽伯靠近的時候,那些屍體都以極快的速度化為了黑色的灰燼,鋪在地面上,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的很難相信,人的屍體會被焚燒的這麼快,這麼完整。

他蹲下身,伸手在那灰燼里撥了撥,沒有發現任何東西,就連像是殘存在他別墅里的那些靈魂都沒有留下來,看來果然如小丑所說,這些古怪的傢伙在死亡之後的靈魂會被獻祭掉。

「但是他們召喚出來的到底是什麼鬼玩意?」

賽伯摸了摸下巴,他敏銳的感覺到事情可能不太簡單了,一個能正面抵禦他兩次攻擊的召喚物,別忘了,這只是由十幾個靈魂作為代價召喚出來的,一旦這個數目乘以十,處理那怪蛇就得花費賽伯一番功夫了,一旦乘以五十,那怪蛇就會成為他的勁敵,如果乘以一百,賽伯恐怕就要真正的陷入苦戰,甚至轉身逃跑了。

他扭頭看去,之前被他用黑暗能量掛在空中的兩個傢伙也在死亡的那一刻化為灰燼,這倉庫里除了熊熊燃燒的火焰之外,什麼都沒剩下。

他揮手掐滅了火焰,沒有太多思考,反正手合會在這裡還有其他三個據點呢,總不可能一個人都抓不到。

30分鐘之後,在最後一個被徹底毀掉的偏遠廢棄的樓層之下,在背後那熊熊燃燒的火焰映襯裡,賽伯雙手抓著一個四肢被打斷的紅衣忍者的衣領,他的臉色很難看。

一路摧毀了四個基地,殺了最少60人,但卻只抓住一個活口,這個成績對賽伯來說簡直是恥辱了,不過這一番戰鬥下來,賽伯對於這些手合會忍者們召喚出的玩意越發感興趣了,他發現那怪霧並非是一條蛇,似乎是隨機衍生出一種形體,賽伯還看到了狗,獅子和佛像。

「所以,形體並不能代表什麼,只有那怪霧才是本體...那就讓我來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鬼玩意!」

他強迫這個只剩下了一口氣的忍者睜開眼睛,四目相對,賽伯眼睛中的火焰之環一閃而逝,下一刻,熟悉的畫面在他眼前展開,這是翻越靈魂記憶的感覺,但就在賽伯即將看清楚第一幅記憶的時候,眼前的畫面卻紅潤感破碎開,一個晦暗的爪子就像是抓碎了一個玩具一樣,將賽伯眼前的靈魂徹底撕碎。

但在從靈魂狀態跳出來的那一刻,賽伯看到了那個巨獸從黑暗裡睜開了一雙眼睛,那是灰色的,灰濛濛的,毫無希望於光明存在的顏色,連帶著那雙眼眸里的感情...不,毫無感情,那雙眼睛盯著賽伯,根本沒有感情的波動,有的只是看待路邊石頭和水裡水草的感覺一樣。

沒有喜歡,沒有厭惡,甚至沒有無視,就是那種非常單純的存在性的目光,但在它出現的那一刻,周圍涌動的黑暗卻翻騰了起來,就好像是遇到了自己天命的主人一般。

那是一種存在的莽荒氣質,就像是從遠古時代走出的野蠻巨獸,但不一樣的是,眼前這玩意絕對不簡單!能讓賽伯在靈魂層面感覺到壓力的東西,甚至有種面對古一和多瑪姆的感覺,雖然能級差了很多,但有這麼一絲感覺存在,就已經意味著事情得到走向變得危險了起來。

「干!」

賽伯罵了一句,眼前的畫面驟然消失,他手裡抓著的那個紅衣忍者,也在這一刻化為灰燼,散落在天地之間,它似乎在用這種方式,向賽伯宣稱這些靈魂的所有權。

「見鬼!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下一刻,賽伯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他目光看向紐約的方向,凱薩琳似乎就是去追這些詭異忍者了,也就是說,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很可能也會遇到這詭異的玩意。

賽伯的心頓時抽緊了。

「凱薩琳...你這只會惹麻煩的瘋丫頭,這一次一定要把你鎖起來!!」

另一邊,就在賽伯以最快的速度趕往紐約的時候,喬裝打扮的凱薩琳在唐井的帶領下,走入了曼哈頓的一間裝飾非常古樸的別墅里,唐井就像是主人一樣邀請凱薩琳坐在她對面,親手為她烹上了一杯東方最好的熱茶,可惜這丫頭根本不懂得欣賞這些東西,她好奇的看著這房間周圍掛著的那些古怪的話和那些寫滿了東方文字的捲軸,

「唐井,這是你的房子嗎?你是東瀛人?還是華夏人?」

她好奇的問到,由於賽伯的原因,她對於黃種人很有好感,面對她的詢問,唐井抿了口熱茶,用富有磁性的聲音說,

「叫我卡萊就好,凱薩琳,我的官方證明是東瀛人,但我的出生地沒準在華夏,說起來,你的哥哥似乎也是來自東方的,我能聽聽他的故事嗎?」

凱薩琳撓了撓頭,這丫頭也不是真正的胸大無腦,她眼睛一轉,「但我先聽聽你的故事,還有你的那些隨從,腳幫?這可真是個奇怪的名字。」

「好吧...」

卡萊平靜的笑了笑,「那我們就來交換吧,我先說,腳幫呢,它是誕生於距今800年前的東瀛,我們的先祖是為了反抗墮落腐朽的大名們的統治集結起來的初代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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