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的華夏曾經倍受欺辱,列強軍隊在這片土地上肆意橫行,甚至兩個國家在華夏的土地上發動戰爭,是縱觀全球歷史都不曾有過的奇聞。

正因為如此,新華夏建立後,不准任何外國軍人在這裡駐紮。

即使是強如美國,每個大使館都會派駐海軍陸戰隊,但是在華夏卻只能穿著保安服,將使館的安全交給華夏。

史密斯知道這段歷史,衡量再三後還是把武器全都交給出去。

當然,交出武器的不只黑水,冰熊也是一樣交出了自己的武器。

交出了武器,大家還是朋友,黑水和冰熊受到了熱情的款待,不過款待他們的只是當地的駐軍,而不是潛龍四隊。

此刻的潛龍四隊,都守在手術室外。

雖然他們已經很久沒有休息了,但是雞賊的安全比休息還要重要。

終於,手術結束了。

大家圍住醫生詢問了起來,得到的答案是一切順利,不會影響到他日後戰鬥。

眾人這才鬆了口氣。

雞賊從麻醉中清醒過來,看到病房裡站滿了戰友,全都關切地看著他。

「我還能搶救一下嗎?」

雞賊的第一句話把所有人都逗笑了,刺刀拍了拍他,說道:「別胡思亂想,好好在這裡養傷,傷好了歸隊。」

「原來我搶救過來了,那我就放心了。」雞賊長長鬆了口氣。

病房裡不能久留,大家叮囑雞賊好好養傷,便暫時離開了。

「走吧,去招待一下黑水和冰熊,遠來都是客,咱們還得盡下地主之誼。」刺刀說道。

在此之前,總部便聯繫了刺刀,讓他們暫時不用回基地,招待一下黑水和冰熊隊員,還特意給他們配了幾輛車。

說好聽點是招待,其實就是監視。

黑水和冰熊這幫傢伙都不是省心的玩意,也只有潛龍跟著,才能不讓他們惹事生非。

大家驅車來到黑水和冰熊入住的軍隊招待所,才知道那兩隊人昨晚都被灌倒了,現在還沒起來呢。

「不是全面禁酒了嗎,怎麼又喝上了?」杜威納悶地說道。

「不用問,肯定是部隊這邊不知道怎麼處理這幫傢伙,乾脆灌倒了省事。」騾子笑著說道。

「靠,他們會喝多?我要是沒猜錯的話,八成是裝的。」羊倌說道。

真正的特戰隊員,就算在絕對安全的地方也會保持警惕,何況這裡對於黑水和冰熊來說,並不是真正的安全場所,怎麼可能會喝多呢?

刺刀帶著大家來到黑水和冰熊入住的房間,招待所給他們單獨準備了一層,走廊里還有士兵在站崗。

眾人先來到史密斯的房間,刺刀敲了敲門,裡面沒有回應,他拿出門卡直接把門打開。

進了房間,只見史密斯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嚕打得震天響。

騾子過去拍了拍他的臉,說道:「行了,別裝死,趕快起來吧。」

史密斯迅速睜開眼睛,翻身坐了起來,說道:「你們總算來了,可難受死我了。」

「有酒喝你難受個屁!」騾子沒好氣地說道。

「那也得喝得痛快才行啊,鍾你是不知道啊,你們華夏那些軍官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賊似的,輪著和我乾杯,什麼話都不讓我說。」

史密斯發起了牢騷,引得潛龍隊員們笑個不停。

「行了,你也別抱怨了,趕快收拾一下,哥們領你們出去HAPPY去。」刺刀衝著史密斯揮了下手,「我再去叫瓦西里。」

瓦西里和史密斯一樣都是裝醉,看到潛龍四隊立刻精神了起來,招呼自己的隊員起來。

刺刀和軍隊的負責人打過招呼,帶著一干人浩浩蕩蕩離開招待所。

軍隊負責人看著他們的背影,無語地搖了搖頭,嘟囔道:「這幫鬼子還真特麼的鬼,居然都是裝的。嗯,這回有經驗了,下次裝死也得接著灌!」

刺刀請兩隊隊員去全聚德吃了頓烤鴨,把這幫傢伙吃得大快朵頤。

接下來幾天,潛龍隊員又陪著他們把京城逛了個遍,故宮長城頤和園這些名勝全都走了一趟。

不知不覺,分別的日子到了,瓦西裡帶著冰熊先行一

步,回到自己的基地,而黑水則和潛龍一起回卡拉市。

坐上各自接機的車,雙方又是一路同行,到了大門口才揮手告別,分左右駛入不同的院子。

車子剛剛入院,就看到楚楚和宋雨站在辦公樓前,見到車子駛來一起跑了過來。

「停車!」

騾子立刻讓車停下來,拉開車門跑了過去。

同車的羊倌伸出頭去,喊道:「你缺心眼吧,車不比你跑得快?你看人家杜……」

他剛喊到一半,杜威的身影就從他旁邊掠過,幾步趕上前面的騾子,迎著楚楚跑了過去。

「草!當我沒說,開車!」羊倌鬱悶地縮回頭,嘟囔道:「刺刀,咱們得立個隊規了,絕不允許這種喂狗糧的行為在四隊蔓延下去!」

「好啊,你先去和宋雨說一下,只要她同意了,我就沒有意見。」刺刀笑著回道。

羊倌嘴角抽了一下,說道:「那就算了吧,等以後我有了對象的,也天天喂狗糧!」

刺刀笑著搖了搖頭,讓車繼續向前開,停在辦公樓前,而那兩對喂狗糧的情侶早已經擁抱在一起了。

「我去彙報戰況,你們先回去吧。」

刺刀下了車進了辦公樓,其他人先回隊里,而那兩對還沒鬆開彼此呢。

一直等到刺刀回來了,杜威和騾子也沒回來,羊倌再次不滿地說道:「刺刀,你真得管管他們了,這都成什麼樣了,連家都不回了!」

「確實太不像話了!」二騾也酸酸地說道。

然而除了他們兩個之外,其他都沒附和,刺刀也不在意地說道:「哦,那個他們剛才和我請假了,要出去逛逛。羊倌你先別管他們,跟我過來一下,有件事和你說一下。」

「什麼事啊。」

兩人來到刺刀的房間,等羊倌坐下後,刺刀說道:「我問你個事,你還記得阿依努爾嗎?」

羊倌眼前不由浮現出那個少數民族少女的俏麗臉龐,說道:「記得啊,怎麼問起她來了?」

「她可能出事了。」刺刀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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