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保健大神第三百二十章 奪槍之後,他怎麼來了

這一拳劈的很實在。

砰!

掌根砸中宋仁天靈蓋的瞬間,我感覺身體裡邊一股子叫做勁兒的東西,還可以說是精神氣的東西,透過掌根,就鑽他身體裡邊去了。

宋仁好像讓電打了一下,全身一震,接著撲通,頭朝我,軟軟就趴我身上了。

他像個搭我身上的大鼻涕蟲似的,軟軟的,一下下,慢慢朝向滑了下去。最終,他倒在了草地上。剛莊樂亡。

我仍舊站在原地。

輕輕調勻了呼吸,然後從褲兜里掏出一塊拳頭大小的黃臘,我笑了笑後,又將它放回褲兜。

屋子裡什麼藥都有,包括這極其罕見,乃至都很少有人知道它是藥的黃臘。

老師說過,學拳不學醫,性命走的急。醫武不參道,枉在世上走一遭。

道理很簡單,內家拳有了可以打死人的功夫後。倘若不懂得珍稀勁力,一個勁地跟人動手比拳,最終,打死的就是自已。

內家拳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功夫。

我打死了宋仁。

身上精氣神,必定一空,是以要抓緊火候,用藥來補。

我翻兜,找了一截在木屋裡拿來的老山參須子,扔嘴裡,嚼巴,嚼巴就咽下去了。

藥吞了,還要行藥力,散全身才行。

我沒挪地方,就這麼站在原地,擺了個姿勢,高舉了兩臂,站起渾圓樁。

我始終保持著平穩的呼吸,一下兩下三下,漸漸眼中景物,開始變的模糊。我進入了定的那一個層次。

就這麼,大概站定了十幾分鐘,我睜眼,這才敢長長舒一口氣。

這一口氣,吐出,吸進。我眼前的金星立馬噼里啪啦的亂閃。

宋仁是個高手!

功夫不次於跟我試拳的三皇炮高人。

甚至,比那高人,還要高出一小截。今兒,要不是我長個心眼,拿破床單搶了半步先機,要滅他,真的很難,很難。

還好,老天爺給了我這半步先機。

我大口喘息著,盡情呼吸山野林中的空氣,漸漸感覺全身精氣神又回來了,我這才放下一顆心。

然後,我低頭。

一秒後,我呆住了。

宋仁不見了!

就這麼,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了。

我定了定神,又眨了幾下眼。當我確定這不是幻覺後,我蹲下身,小心察看草地。

草地上,還有宋仁倒下時,壓出的痕跡。

充份的客觀現實告訴我,剛才經歷不是一場幻覺。我真的這兒,跟一個形意高手,打了一場生死對決。

我又看了眼旁處。

兩米外,讓宋仁撕碎的床單還在地上放著。

但是,他人沒了。

難道說宋仁沒死,剛才又活過來,扑打,扑打轉身走了?

這不可能!我對自已那一拳還是有信心的,那裡面裹的可全是我的精氣神啊。

是以,答案只有一個。

宋仁讓人給搬走了。

猜出答案的我,不由就在身上浮了一層的小虛汗。

這位高人,多虧跟我沒仇,要不然的話,就剛才這段時間,我已經死了不知幾個來回了。

高人是誰?

我不知道,但可能肯定,他對我沒有敵意。ok,沒敵意,我就要準備下一步的行動了。

打算好了後,我閃身,剛往回走了五分鐘,迎面上來三個漢子。

「你幹什麼去了,怎麼這麼久?」

為首一個漢子用懷疑目光打量我。

我淡然:「我和方師父剛取了黃臘,突然就竄出來一個人,拿了棍子跟方師父打。方師父衝過去,讓我先回去叫人,他去追那個人了。」

漢子們聽完,打量我一下,然後又有一人拿手電,對了後邊反覆照了照。最後,領頭的人說:「快點回去,那老傢伙渾身直抽。告訴你,他要是沒命,你也一樣沒命了。」

我說:「好,那咱們快點往回走吧。」

就這樣,幾人挪步,開始小跑著奔來時的地方去了。

到了木屋,我剛衝進去,就見曾梅劈頭蓋臉地問:「你去哪兒了?你要是不回來!」

她拿兇狠眼神瞪了眼素素,素素一個激靈。

我咧嘴笑了下:「臨時有點突發情況。」

接著,我把跟三大漢講的事兒,又重新講了一遍。

曾梅咬了咬牙說:「行啊,挺狠吶!這曾一海下手了。好,快,快把這人救活了。他要是死了,你們也活不成了。」

我沒理會,而是直接去拿準備好的藥材,然後叫了素素,又在屋裡,找到了用來熬草藥的一個小瓦罐。隨之,洗藥材,一一按份量配好,我就給放鍋里熬上了。

用的是碳火,採取的是慢熬的方式。

熬藥間隙,我讓素素過來跟我一起坐,我們就拿了兩個破椅子,圍著火爐偎一塊兒,小睡了一會兒。

房裡其它人,都沒睡,都在大眼瞪大小眼,一個對一個地瞅著。

一共熬了三個小時,就在床上那老兄弟快要翻白眼的時候,我把晾好的藥端過來,然後跟素素一起,用兩根筷子,撬開他緊閉的牙,將藥湯給灌下去了。

老兄弟大口吞咽,將藥液喝了下去。

此時,讓熱氣一激,他額頭激出了一層小細汗。我擋著大家視線,悄沒聲兒地把細汗用衣袖給擦了,完了我說:「不行啊,汗沒透,還得再熬第二副。」

曾梅湊上來說:「怎麼搞的,能不能行啊。」

我咬牙拿了一副堅決樣兒說:「放心吧,天亮肯定能給他醫好。我豁出去,這一晚上不睡了。」

曾梅想了下:「你不睡行,我不睡可不行。我這就先睡一會兒。你們幾個,盯好了,房間裡外,一定要盯好。」

曾梅吩咐完全,就在屋子裡找來了一個睡袋,然後,底下墊上防潮墊子,躺上面睡了。

剩餘幾個人,沒說什麼,相互看了我一眼後。大馬臉跟另外幾人一相量,然後他們輪了個班兒。

大馬臉,外加一個兄弟,值第一班,其餘幾人,到樓上放中藥的地方去睡覺。

我沒理會,只是一邊偷偷擦去了老兄弟臉上的汗,又讓素素找了白糖,鹽,調水給他喂了下去。

喝了兩大碗糖鹽水,老兄弟醒過來了。

他睜眼,一看到我,要說話,我立馬掐了他的手,然後,另一隻手對著他擺了一擺。

老兄弟眼神先是一愣,接下來又是無盡的感激。

我朝他點了下頭,又讓素素把第二副湯藥,遞了上來。

我喂老兄弟喝下去後。

我看這老兄弟一身衣服全濕透了。若再受了寒氣,搞不好病會復發。

於是,我說:「這不行啊,這身衣服,太髒了,這得感染,得給換身衣服才行。」

嘟囔著,我轉了身,在屋子裡找到一個破木櫃,打開後,從裡面翻出一套厚實的長袖迷彩服。

衣服洗的很乾凈,有股子清新的皂角味兒。

我跟素素一起,幫著老兄弟換衣服。而在這此之前,為了怕他著涼,又特意燒了點熱水,找了條幹巴毛巾,用熱水潤濕後,我幫他擦洗全身。

擦了一遍後,我見這位老哥眼角溢出了一滴渾濁的淚水。

我一揮手,叫來素素,幫著給他穿衣服。

這時,負責看我們的大馬臉來了。

「怎麼個意思?能活不?」

大馬臉揪了下老兄弟耳朵,又抽了一個嘴巴子。

我說:「現在不好說,病人吃了第二副藥,起碼得兩個小時以後才能知道見不見效果。另外,病人這身衣服上病氣很濃,他不能穿了,得換下來,所以。大哥搭把手,把鞋給穿上,腳底容易受寒。」

我望著大馬臉說。

大馬臉白我一眼:「次奧,要穿自已他媽穿,還指使起我來了,真給你長能耐了。」

我沒吭聲,彎腰,幫著老兄弟把一雙乾淨解放鞋穿上,又系好了鞋帶子。

收拾利索了,我和素素穿著鞋上床,背靠背偎著打盹。

大概過了二十幾分鐘吧。

我眯眼,見大馬臉坐在門口一個竹搖椅上,已經微微閉了眼。我心裡開始計劃,怎麼從這兒出去了。

大馬臉有槍!

他的槍,沒插在褲腰帶上,而是裝在槍套子裡,放在了腋窩下。

我看了眼槍套子,那表面有個卡扣,只要拿下卡扣就成了。

我在心裡盤算著,盤算了十分鐘後,我碰了素素一下。

素素猛地一個激靈。

我又悄悄碰了下老兄弟,對方睜起了眼。

我朝他點下頭,這就徐徐起身,奔大馬臉去了。

這幾步走的很順,我把腳步壓的幾乎一點動靜都沒有,眼瞅就繞到大馬臉身後了。偏在這個時候,門外邊響起了腳步音。

怎麼辦?

動不動手?

我索性一咬牙,一把就給大馬臉脖子勒了。

緊緊地勒!

1、2、3!

大概四到五秒,大馬臉頭部缺血,供氧不足,一下就暈過去了。

我趁機會,果斷打開他的槍套子,剛把槍抽出來握在手裡,門口人影一晃。

我果斷抬頭,舉槍。

槍舉起剎那,我呆住了。

門外,來的不是那個看押我們的人,而之前在別墅里結識的,胡道長!

這姓胡的,怎麼跟到這兒來了。他屬於,哪一股的勢力呀?

胡道長見我拿槍對準他,他突然咧嘴一笑,接著,手一揮,做了個請我們出去的手勢。

我扭了下頭,看到老兄弟在素素攙扶下,正一步步奔門口走。可兩人剛走到門檻內。屋裡忽然響起了一聲音。

「你們幹什麼?」

我一聚目力,正好看到,牆角那兒,曾梅正從睡袋裡拱起一個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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