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

「砰!」一個人影倒飛出去,砸在地上,濺起塵土。

「你們是什麼人?!」最前面的一個化神巔峰警惕的看著他們。

這四人都不簡單,特別是旁邊的雪衣男子,根本看不出深淺。

「我們是什麼人用得著和你說?」穆清璃翻著白眼。

「小……」被挑釁,讓那人很不快,正要責罵,突然發現了什麼,眼睛一瞪。

「旱魃?!」

「就是我!」穆清璃得意的仰著頭。

現場:「!」

「旱魃?真的是旱魃?」

「旱魃一出,赤地千里的那個旱魃嗎?」

「……你看,周圍的靈植果然開始枯萎了。」

「……」

既然她是旱魃,那另外的三人,應該也很不簡單。

眾人忌憚的看著她們,不敢動手,哪怕懷疑她們在此地做了什麼,亦或是得了什麼,也不敢開口質問。

「無趣!」見他們露出忌憚害怕的表情,穆清璃收回眼神,興致缺缺。

「走吧。」

奚淺和樓嫣雪點了點頭,跟上了她的腳步。

「明心仙子?!」就在這時,有人認出了奚淺。

他聲音特別大,瞬間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奚淺:「……」

「明心仙子?竟然是她?她怎麼和旱魃攪和在一起了?」

「不知道。」

「還有,那個黑衣女子……應該是鬼修。」

「!!!」

「鬼修?」有人瞪著眼睛看過去。

「真的是!」

「明奚淺不是靈修嗎?怎麼和旱魃還有鬼修那麼好?」

「你問我我問誰啊?」

「據說,她的朋友,全部都是天才,實力過硬的那種,都不好惹,這兩人……更不好惹。」有一個元嬰巔峰的修士忌憚的退了一步。

其他人嘴角微抽:「不能吧……」

「你堂堂一個元嬰巔峰,有這麼忌憚嗎?」有人不屑。

「你行你上啊!」

「她在大陸的傳言你沒聽過?」那人旁邊的同伴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聽過。」

「那不就得了!」

「……」

半空中,奚淺微微頓了一下,沒想到她在大陸的名聲,讓人這麼忌憚。

「走吧。」她聳了聳肩,對封瑾修說道。

至於穆清璃和樓嫣雪,已經先一步離開了。

四人一走。

這裡聚集的人收回心神,才看到坑坑窪窪的山脈,頓時:「……」

「原來是她們自己在切磋?」

「好強大的破壞力,不愧為旱魃和明奚淺。」

「唉……」

不出半個月,奚淺和鬼修還有旱魃在一起的事情,就傳遍了大陸。

很多人,特別是魔炎宗的人,也獲知了她的蹤影。

在西域。

半個月後。

奚淺和樓嫣雪也出關了,出關的第一時間,就是被穆清璃揪著,又打了三天三夜。

最後累癱在地。

三人整理了一翻,互相嫌棄著。

「你怎麼不化神?」穆清璃和樓嫣雪一人走在奚淺的一邊。

後面的封瑾修:「……」

「我修為不夠!」奚淺知道她的意思,她煉體的實力是元嬰巔峰,隨時可以化神。

九階巔峰妖獸的精血也已經準備好了。

只是自己的修為只是元嬰後期。

「你想一起化神?」樓嫣雪挑眉,看向她。

奚淺點了點頭。

「這個想法不錯。」明奚淺是劍修,應該以這個為主。

「也用不了多久了。」穆清璃挑眉看著她的實力。

已經是化神後期巔峰,只要一個契機,就可以突破元嬰巔峰!

之後就很快了!

憑她的實力,最多十年,就可以化神!

十年後,淺淺也不過是五十七歲左右。

可想而知,到時候會引起怎樣的轟動。

「你對我倒是很有信心。」

「那當然。」

「對了,你們……就沒有去處?」奚淺無語的看著身邊的兩人。

一直跟著她做什麼?

「沒有!」兩人異口同聲,倒是很有默契。

得到了一個大白眼。

「我現在不好去找你師兄了,你是他師妹,得負責!」樓嫣雪輕哼了一聲,冷冷道。

奚淺:「……」關她什麼事?

「我也沒去處,再說了,其他人哪有你們好玩,手癢了,又可以打一場,你們……」還抗揍。

後面三個字,穆清璃很有眼色的的沒有說出來。

「先說好,下次想再動手,不能打臉。」樓嫣雪警惕的看了穆清璃一眼。

她臉上的傷最重,簡直了!

那種酸爽,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歷。

「我也覺得,不能打臉!」奚淺嘴角微抽,臉上此時都還覺得隱隱作痛。

「嗯,……看情況吧!」

「告辭!」樓嫣雪果斷抬手,立刻轉身。

「噯噯等等,等等……」穆清璃眼疾手快的拉住她。

「保證不打!保證!」說著,還豎起三個手指,示意自己說得很認真。

「哼!」樓嫣雪用鼻尖輕輕哼了一下,甩開她的手,倒是停下腳步。

奚淺幾不可見的搖頭,眼裡閃過遺憾。

就這麼走了多好?

只要她離開了,穆清璃也會覺得無趣,最後也會走的。

「你那什麼表情?」穆清璃轉頭,剛好看到奚淺眼裡的遺憾。

「……沒什麼。」奚淺識時務的搖頭。

「哼!」

此後,原本的兩人同行,變成了四人。

封瑾修時不時還被她們忘了。

三人經常一言不合就動手,時常打得烏煙瘴氣的。

而離西域很遠的地方。

魔炎宗的總部。

容流帶著人等在禁地門口,等待君擎天出關。

哪知,等了三個多時辰,只收到了一句傳音。

容流眼裡閃過陰寒,轉頭看向立著的眾人:「尊主還不能出關,咱們先走吧。」

「宗主,尊主的傷……」

「這不是我們能管的。」容流抬手,阻止屬下的開口。

尊主從虛無界回來,就受了傷,一直都沒好。

「是!」那人恭敬的低頭。

直到走遠了,才有人再開口:「宗主,明奚淺那裡……怎麼辦?」

「有她的下落了?」聽到奚淺的名字,容流面上閃過陰寒的殺意。

「有了,笑意傳來,半個月前,她在西域出現過。」

「派人過去,一定要殺了她,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

「……宗主。」那人遲疑的看著容流。

「說!」

「她身邊……有三個摸不透底的人,其中一個……是旱魃,另一個是鬼修。」

「砰!」容流憤怒一拍,把身旁的假山拍成粉末。

「旱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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