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炸彈,藏在一輛新聞麵包車中在維也納聯合國大樓前爆炸,超過70人受傷,至少有12人死亡,其中瓦坎達現任國王提恰卡不幸喪生,官方公布了一張嫌疑人照片......」

在某個未建成的秘密基地中,迪奧正靠在座位上,查看著近幾日的新聞。

「孽緣啊...」

在看到冬兵巴基的那張照片後,他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怎麼了,你認識這個人?」旺達一邊削著蘋果,一邊問道。雖然這邊冷清了一點,他們所有人又被全世界通緝,但她一點都沒有覺得委屈,反而覺得很充實,很幸福。

「史蒂夫曾經的摯友,但是這上面這個是假的。」

想了想,迪奧又問道:「旺達,問你個問題,你覺得一個人在被控制的前提下,身不由己的殺了很多人,那這個人值不值得被原諒?」

聽到他的問話後,旺達手上的動作一頓,然後想到了她曾經用能力讓浩克暴走的事情...

「別瞎想,和你無關,我就是單純的想找個人問問。」迪奧有些自責,怎麼忘了旺達也擁有這種能力,而且還曾經...

旺達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大概...應該可以被原諒吧,畢竟最壞的還是操控他做壞事的人。」

「抱歉,都是我的錯,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迪奧非常心疼的將她摟在懷中,他真不是故意的,就是犯蠢了,一時沒注意。

其實他本來還想問:「假如被殺的人中有你的親人朋友,那你還會原諒這個被控制之下做出壞事的人嗎?」

但眼下這個情況根本沒辦法問出口,還傻了吧唧的勾起了旺達不願回想的記憶,也是蠢的沒邊了。

不過估計就這個問題,來一萬個人也回答不出標準的答案來,只能看站在哪方的立場上來看待這個問題。

站在受害者的立場上來看,殺人償命,別管是不是自願的,人都是你殺的,那還有什麼好狡辯的?那些死去的人又該去找誰說理?

但要是站在被控制者的立場上來看就又是另外一種結果了,殺人做壞事並非我本願,是被人操控利用之下的身不由己,真要深究下去,那他也屬於受害者的一份子,不僅被幕後黑手當做殺人的一把刀,還要把所有鍋都背在自己身上,想要報仇的人也都衝著自己來,屈不屈?

所以這種問題永遠不可能有標準的答案,都是唯心而已,看自己怎麼去想。

。。。。。。。。。。

與此同時,羅馬尼亞首都,布加勒斯特中正上演著一出好萊塢大戲!

打鬥,飆車,爆炸...各種火爆元素應有盡有。

但最終的結局卻不是那麼圓滿。

當直升機,數不清的警車將史蒂夫,巴基還有新上任的瓦坎達國王黑豹特查拉包圍之後,戰爭機器及時從天而降將武器對準他們說道:

「恭喜你,隊長。你成為了一名『光榮』的犯罪者。」

羅德上校的語氣說不出來是嘲諷還是帶有其他的含義。

然後一群武裝特警迅速衝上來將束手就擒的幾人全部抓捕歸案。

。。。。。。。。。

德國,柏林。

在全副武裝的士兵的押運下,史蒂夫等『罪犯』成功抵達了聯合國在這邊的審訊基地之中。

當作為頭號嫌疑犯的巴基被關在特殊監獄房中帶走後,史蒂夫不禁問道:「他會怎麼樣?」

「還是先關心一下你們自己吧。」

「這位是羅斯,埃弗雷特反恐小組的副指揮官。」佩吉的侄女莎朗・卡特也在這,幫著做了一下介紹。

「很好,那我們會怎麼樣?」

「做心理評測然後引渡回國。」

「可以請律師嗎?」

「哈哈,律師,有意思。把他們的武器都鎖好了,當然,我會開張收據給你們。」

羅斯副指揮官收走了他們的武器後,便帶著所有人朝裡面走。

「你們應該慶幸,這次給你們準備的是辦公室,而不是監獄。所以好好在裡面呆著,別亂跑。」

在羅斯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了所謂的辦公室,還在這裡見到了一臉無奈的娜塔莎以及正在與國務卿通話的托尼。

「哇哦,歡迎我們的超級英雄~你知道嗎,就因為你一個人,差一點我們就要集體上軍事法庭!哦,對了,剛才國務卿說要對你提起公訴。」結束通話後,托尼一臉陰沉的看著史蒂夫說道。

「準備沒收我的盾牌?」

「從技術上講,那是國家的財產。從另一方面講,那是我父親打造出來的東西。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振金盾牌從一開始就不屬於你,隊長。」

史蒂夫被氣笑了,又無法反駁。

「不過出於人道主義,它可以是你的,永遠是你的。」托尼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桌子上的盒子,裡面裝的是一支筆,羅斯福曾經用過的筆。

這個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只要簽了這份協議,他還可以繼續做他的美國隊長,這個盾牌自然也不會交給除他以外的其他人使用。

「這算什麼?橄欖枝?收買?威脅?」

史蒂夫直接坐了下來,覺得這一幕很有意思。

在不久之前他們還是並肩作戰可以生死相托的夥伴,但就因為這一份莫名其妙的協議,鬧的迪奧等人離去還被通緝,鬧的他只能坐在這裡體驗什麼叫做被軟禁。

最初建立復仇者聯盟的時候,估計誰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吧。

「呃...其實並不是...好吧,隨你怎麼理解,至少要比蹲監獄強多了,你說呢?」托尼也懶得辯解什麼了,事情鬧到今天這種地步同樣是他沒想到,也不願意見到的,所以他迫切希望史蒂夫能夠留下,不再鬧下去。

看著托尼忐忑又誠懇的目光,不知為什麼,史蒂夫突然很想笑,悲哀的笑。

於是他岔開話題道:「佩珀也來了嗎?好像沒看到她。」

「我們之間...可能...有點...」

「懷孕了?」

「不,我們分手了。」

托尼強顏歡笑了一下,「這不是任何人的錯,我的意思是...這都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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