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離擁吻著林果,這小蘿莉生澀的反應和害羞純情的樣子讓他動心不已,忍不住將她緊緊摟在懷裡,感受到她驕傲的突出處那柔軟的觸感和張力。

也許是感受到了他的不安分和澎湃的激情,她開始不安的在他懷裡扭來扭去,慌張失措。

墨離的手指穿過她的黑,親昵的摩挲著她的粉臉,在她耳邊低低的呢喃著。

「大人......」林果星眸迷離,吐氣如蘭,似乎預感到接下來會生什麼,一顆芳心砰砰直跳,低著頭不敢看墨離。

墨離看著她嬌羞無力的偎在自己身上,他知道,這個丫頭已經是徹底向自己敞開懷抱敞開心扉了。

林果紅著臉,嬌羞無限的閉上了雙眼。她知道,這一天終會來臨的,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

一陣凌亂的衣物飄飛的「舞蹈」過後,墨離終於和林果「坦誠相見」了。林果平躺著,羞赧的抬起藕臂遮掩著暈紅的粉臉,忐忑不安的不敢去看墨離......

墨離俯下身子,感覺身下是一片光潔華麗的溫潤如玉,像是置身於藍天之下,白雲之上,那樣的愜意,那樣的舒暢......

林果秀眉微顰,表情難受,當然,前世曾是花叢高手的墨離並沒有讓她一直難受,最初的疼痛過後,在墨離溫柔多情的帶領下,很快便漸入佳境,最後雙雙飄升......

第二天,墨離起床,卻現林果已經不見蹤影,床單上一抹嫣紅猶如梅花一般點點綻放。

墨離找來魏洪,把昨晚寫好的關於合成肥料需要用到的材料清單拿給他,讓他帶人去山下的市鎮採購。

除了這些要用到的材料,墨離還寫了幾樣繁殖快產量高的粗糧品種給魏洪,結果魏洪打開紙條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墨大人,這個玉米是什麼東西?還有這個......木薯、土豆、紅薯,這些都是什麼樣的呀?」魏洪疑惑的問道。

「你不知道?你沒吃過玉米?」墨離驚奇的道。

魏洪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這些東西我聽都沒聽說過。」

「這樣啊!」墨離頓時大窘,他不知道這些粗糧這時候都還沒有傳入中國,或者傳入了但沒有大規模種植,許多地方都沒見過。

靠,虧自己還想著希望通過大量種植這些產量高繁殖快的農作物來大幅度提高糧食產量,好招兵買馬養活更多人呢,誰成想竟然連種子都沒地方買去,哎,自己還是太過想當然了。

不管了,先讓魏洪把合成土製化肥的材料買回來再說,只要有了化肥,其他作物也是能夠增產增收的。

魏洪走後,墨離吃過飯就把兄弟們召集起來訓練,包括那些山賊們,也全部召集到一起。

山洞門口前面是一片寬闊的平地,是山賊們練武操練的場所,此時除了站崗放哨的弟兄和出去辦事的魏洪等人外,其餘的人全部都到齊了。

墨離和關鋒走到眾人面前,除了墨離從錦州帶來的幾十名士兵外,其他人都是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東歪西斜的根本沒有一點隊伍的齊整性。

墨離眉頭大皺,心想這樣子的烏合之眾怎麼能打仗?不過他也早有預料,根本沒指望他們這些山賊能跟久經訓練的士兵們相提並論。走到中間大聲道:「弟兄們!現在進行隊列訓練,大家站好了,整齊點!」

山賊們聽了,一個個稀稀拉拉的移動著,卻根本不知道如何對齊,看上去還是鬆鬆散散的。

墨離忍不住皺眉,大聲道:「全體都有了,向右看齊!」

山賊們還是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交頭接耳的議論紛紛。

事實上山賊們並不是不想聽他的號令,他們都是些活不下去的饑民,他們的想法很簡單,誰給飯吃就給誰賣命,以前是黃鎮龍給他們飯吃,但現在墨離不但給他們飯吃,而且還承諾給肉吃,給娶媳婦,他們的心早就投向墨離了。

退一萬步講,現在黃鎮龍被墨離抓起來了,整個山寨都被墨離控制了,他們沒了領頭的,誰也不想反抗,反正在他們看來,黃鎮龍也好,墨離也好,只要管飯就行,何況墨離昨天也真的給他們吃肉了。這樣一來,他們對墨離也就更死心塌地了。

但是問題是他們絕大部分人都沒有讀過書,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左什麼是右,墨離說要全體向右看齊,他們也就只能一臉茫然了。

墨離很是蛋疼,這可怎麼辦?走了幾步,忽然計上心來,大聲道:「你們平時吃飯都用哪只手用筷子?都舉起來給我看看。」

所有人呼啦啦的一下子舉起了右手,但是墨離現也有個別的是左撇子,於是走過去讓他們換成右手舉起來,然後大聲道:「現在你們舉的就是右手!今天你們就給我訓練分左右,所有人都給我舉起右手,對,就這樣!舉一個時辰!我不說結束誰都不許放下來,否則今天晚上就別想吃飯了!」

墨離讓人搬了把竹椅,坐在平地邊上的樹蔭下優哉游哉的扇著扇子,這時中秋剛過,天氣還是比較熱的。一百多號人就那麼舉著右手在太陽底下站著,剛開始大家都不以為然,以為墨離只不過是說說而已,不會真的要他們舉一個時辰。

一刻鐘過去了,所有人的臉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舉起的右手也微微開始有些麻,但是墨離並沒有讓他們放下,卻是誰也不敢挪動一下。

半個時辰過去了,墨離仍然不開口,眾人也就只好繼續舉著又酸又麻的右手,就像是宣誓一般。

這時梁佩君走了過來,見到一百多人舉著右手在平地上曬太陽,一動不動,於是好奇的問道:「喂,姓墨的,他們這是在幹什麼呀?」

墨離一抬頭,馬上站了起來,指著竹椅說道:「喲,是梁姑娘,來來來,請這裡坐。」

梁佩君白了他一眼,雙手背在身後,說道:「少套近乎,我問你呢,他們這是在幹嘛?怎麼不操練呀?」

「操練呀!這不正在操練著呢嗎!」

「這也叫操練?」梁佩君看了他幾眼,「你這參將是怎麼當上的?這叫什麼操練啊?」

「呵呵,梁姑娘,這你就不懂了吧?這裡面學問可大著呢!想不想聽聽?」

「你就吹吧!」

「不信拉倒。」

「行行行,你快說說!」

「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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