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了一句:「見到我,你自己來找答案。」

我加快速度向著那個方向趕去。

很快我便在一處山谷中停下。

這山谷四周都是雪峰,山谷裡面吹著「呼呼」的強風,雖然沒有下雪,但是吹起的雪沫也讓人覺得好似在下一場鵝毛大雪。

在山谷的底部站著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她背對著我,不過單看背影,我就覺得應該是美女。

她的身條極好,甚至可以用完美二字來形容。

雪花飄過她的身邊,卻不在她的身上停留,她身上的衣服,甚至她的頭髮,都沒有任何的阻力,就算是雪花落在上面,也會輕盈的滑落。

那畫面看著格外的舒服。

不過這種舒服之中潛藏著一種殺機。

這種殺機充滿了陰柔。

站在她的身後看了一會兒,我就說道:「怎麼,你要一直這麼背對著我嗎?」

女人「哈哈」一笑,慢慢地把頭轉了過來。

她的樣子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十分的俊美。

不過我身邊的美女太多了,看了幾眼,我也就覺得沒什麼了。

她從我的眼神裡面看出了幾絲的厭煩,就說:「咦,你這人倒是奇怪,正常的男人看到我,都會目不轉睛,心中升起雜念,你看到竟然還有一絲的厭煩,難不成你喜歡男人?」

我愣了一下就說:「你才喜歡男人,你全家都喜歡男人。」

說罷,我笑了笑說:「也對,你本應該就是喜歡男人的。」

女人「呵呵」一笑說:「沒想到靈異之主竟然如此的有趣,你是盤古小世界之主,卻沒有半點小世界之主的意思,倒是讓我覺得對你感興趣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說說吧,你在本源世界是什麼身份?」

女人猶豫了一下就說:「我啊,本源世界陰屬將首,源沁。」

陰屬性將首?

我笑道:「這是什麼職位,我倒是第一次聽說,難不成還有陽屬性的將首?」

源沁笑了笑說:「陽屬性的將首本應該是本源神的,不過他打敗了我,獲得了我部分陰屬性的力量,成為了本源神,而我則是被他封為了陰屬性將首,在本源世界,我是一個極為隱秘的存在。」

「也可以這麼說,在現如今的本源世界中,除了本源神,就屬我最厲害了。」

「不過我很少出世,這一次來盤古世界,也完全是一時興趣興起,因為我聽說在這個小世界有人打傷了本源神,要知道在整個本源世界中,除了我,我還沒有見過第二個能傷到本源神的人。」

「對了,你應該也知道,盤古世界其實也是本源世界的一部分,只不過盤古小世界比較偏僻,讓人誤以為是一個獨立的小世界。」

我點頭說:「我自然是知道的。」

源沁又笑了笑說:「我在龍城這邊搞的這一些小動作,並非要對龍城做什麼,這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中,我做這些,只是為了引你出來,和你談談天。」

我笑著說:「談天?可我卻從你身上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殺機,你說談天,也太虛偽了。」

源沁笑了笑說:「我的殺機藏的如此之深,還是被你發現了,不虧是打敗了本源神的人。」

我問道:「說說吧,為什麼想要殺我。」

源沁思考了幾秒就說:「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我就想知道是我強,還是你強,可要分出強弱的話,只能以生死相搏才能知道,我要是能殺了你,那便是我強了,若是你殺了我,那就是你強。」

我嘆了口氣說:「這麼說來,我們兩個還是要打了。」

說話的時候,我輕輕抬手,就在我和源沁的周圍製造了一個獨立的空間出來。

這次製造的空間中,和我剛才所在的山谷一模一樣。

就連風、雪,我也是完全複製了過來。

而且,若是八十星以下的人,根本都不會發現這個空間其實已經獨立出來,他們還會以為深處盤古世界。

源沁皺了皺眉頭說:「你這一手空間的規則運用到了極致,這種空間力量,應該不是單純的盤古世界空間吧,我能感覺到,這裡面的蘊含的命理力量,就算是本源世界,也都含括了。」

我點了點頭說:「沒錯,這個空間與本源世界的最高空間規則對等,不,應該說是超過了本源世界的最高空間規則。」

「當然高的並不明顯。」

源沁繼續皺著眉頭說:「高於本源世界的最高空間規則,你這話說的倒是有些大了。」

我笑道:「我話說的大小,你試試便知道了。」

聽到我的話,源沁笑道:「動手吧。」

我並沒有立刻動手,而是先將周身的力量提了起來。

這個時候源沁的笑容收住,身邊那些向下滑落的雪片忽然停住了。

她又問了一遍:「你這空間可有名字,我怎麼隱約覺得這裡面的空間規則,隱隱對我有不是很明顯的壓制。」

我道:「此空間名為『相術空間』,可呈萬天之象!」

源沁點了點頭說:「若你這空間真的壓制住我,那我承認,在規則的運用上,你可能比本源神要強一點!」

我心中則是下意識說了一句:「那是自然,我可是來自黑暗元心!」

當然這些話,我不能說出口,我緩緩抬手,創界神劍也是出現在我的手中。

源沁那邊也是一招手,周圍那些停留的雪片也是飛快地在她手中匯聚,然後形成了一把雪色的長劍。

那把劍纖細修長,同時也異常的柔軟,握在手中,劍身已經開始輕微的晃動了起來。

「嗖!」

我先動了起來。

這次我沒有利用任何的空間規則,而是單純的利用速度衝到了源沁的面前,手中的長劍也是絲毫不手軟地對著她的胸口刺了過去。

源沁手中的軟劍一晃,那劍猶如一條長蛇一把,直接纏在了我的長劍上,她微微扭動身體,轉動手中的軟劍,讓我的手臂隨著長劍也是一起動了起來。

我們兩個動作一瞬間不像是在做生死的較量,而是在跳劍舞!

可我卻能體會到,這其中的危險到底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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