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除了對雙神,我對白鐮、白鬣,甚至冬青都有了新的認識。

雖然白鐮一直沒有提到自己的母親冬青,可這麼多的事兒,如果冬青不同意,白鬣一個人也無法順利進行的。

見我和芋兒都不說話了,白鐮繼續說:「你們也不用太驚訝,先不說其他的,就說雙神進入休眠期這件事兒,你們知道嗎?休眠期的雙神,是不可能知道這些的,沒有了雙神,那雙神家族控制的貴族,都是一群飯桶,不足為懼。」

芋兒笑著說:「你可是越說越誇張,越說越恐怖了,讓我有點不敢和你合作了,這些話,算是秘密,還是什麼?我回去能不能向冬神那邊彙報呢?」

白鐮說:「你但說無妨。」

芋兒又問:「看你一副自信的樣子,你好像已經篤定你父親能夠坐上白神主神的位置了。」

白鐮點了點頭說:「是啊,我一直是這麼想的,而且我有強烈的預感,這次我父親會贏。」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了,我便問白鐮:「之前聽你父親說,他一直和禁地裡面的那位有交流,那禁地裡面的那位和你父親也算是有合作了?」

白鐮搖了搖頭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父親的事兒,跟我說的,自然會告訴我,沒告訴我的,我也從來不問,你要是有興趣,可以直接去問我父親。」

我說:「我還沒有資格和你父親直接談話吧。」

白鐮笑著說:「你是靜神的人,塵謠大人如果一心想要培養你,那你將來必將是傲視整個黑暗元心的人,你的資質很好,至少我現在看來是這樣的。」

芋兒此時也說:「的確,這才多久沒見,你竟然升到一重半神格了,還真是有些匪夷所思啊。」

我只是淡淡一笑。

接下來,我們又聊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學武堂,這裡的氣氛實在不適合我們。

回到了城主府,塵謠和白鬣的對話還沒有結束,他們還在談判著什麼事兒。

我們三個說了一會兒,也就分開了。

我剛回到房間不久,就聽到有人敲我的房門,我說了一聲進,芋兒便推門進來了。

她笑了笑說:「李初一,看你一臉不情願的樣子,怎麼看到我,你好像一點也不興奮,再怎麼說,咱們也是一起共過事的人。」

我不想和她廢話,就問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芋兒笑了笑說:「不請我坐下說嗎?」

我說:「你隨便。」

芋兒也是毫不客氣地走到我的床榻旁邊,直接在床上坐了下去。

同時她也揮了揮手,那房門便關上了。

我問她:「你到底有什麼事兒。」

芋兒說:「你好像很不願意和我單獨相處啊。」

我說:「你要是沒什麼事兒,就先離開吧,我還想著趁機多修行一會兒呢。」

芋兒說:「好了,不逗你了,你這人沒意思。」

我沒吭聲。

芋兒組織了一會兒語言就說:「我想代表冬神家族和你談一下合作?」

我疑惑道:「你確定是和我,而不是靜神家族,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窮小子,你和我有什麼好談的。」

芋兒笑著說:「你可不是普通的窮小子,你是被靜神看重的人,我看的出來,塵謠大人對你的情感不一般,她看你的眼神,和看任何一個男人的眼神都不一樣,所以你將來可能成為第一個娶了神族女人的男人。」

「當初那位大人也和塵謠大人有過一段感情,不過最後也是無疾而終了。」

「而且那位大人已經是第十神了,不算是人,所以,你是第一個。」

我道:「那可不一定!」

芋兒沒有理會我,反而是繼續說:「所以,我們冬神家族需要你的幫助。」

我詫異道:「需要我做什麼?」

芋兒說:「借用靜神家族的族徽,你放心,借用靜神家族族徽的時候,我們會把冬神家族的族徽給你,作為質押,等我們用完了,咱們再換回來。」

我笑道:「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別說我將來不會娶塵謠,就算是我娶了塵謠,塵謠又不是靜神的主神,怎麼可能接觸到族徽。」

「還有,我很想知道,冬神家族要靜神家族的族徽做什麼?」

芋兒忽然一笑說:「每種族徽蘊含著一種神力,如果多照耀一種族徽,那就可能擁有第二種神的力量,如果九個族徽都照一遍呢?」

「當然,這也有很大的風險,被不同的族徽照耀,完成儀式,還可能立刻失去性命。」

「所以很少有人嘗試。」

我問:「那冬神為什麼願意嘗試。」

芋兒直接說:「因為冬神已經發現了,照耀靜神家族族徽,而且不會被族徽力量消滅的方法了。」

我笑道:「那我更不能給你做這個交易了,你們拿走了靜神家族的族徽,可以獲得靜神的能力,而靜神家族拿著你們的族徽卻毫無用處,這太不公平了。」

芋兒說:「你也別著急拒絕,畢竟這個合作,不是一天兩天的,而是需要很長時間的,你慢慢地考慮,中間萬一想到了什麼條件了,可以向冬神家族提。」

「我說的是,你自己的條件,只要不是很誇張的,冬神家族都可以滿足你。」

此時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黑暗元心的九大古神,並沒有都閒著。

雙神休眠在衝擊第十神格。

而其他的古神們,肯定也在想方設法地提升自己的實力。

黑暗元心平穩了幾十萬年,而如今這種平穩正在逐漸的消退。

一場可能比當時九神大戰更為壯闊的變革即將發生。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不一定是我,而是黑暗元心各種各樣的力量。

不對,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好像是我,我有預感,這些躁動不安的力量,似乎都是上一世的我埋下的種子。

我在等著這一天的到來。

我的上一世,已經在為我這一世做準備了。

見我半天沒說話,芋兒又繼續說:「好了,我也不和你多說什麼了,你好好想想,我走了。」

我這才說了一句:「不送!」

芋兒搖搖頭說:「你真是一個無趣的男人。」

我說:「你是一個有趣的女人。」

芋兒愣了一下,然後對著我「哈哈」大笑著說:「我忽然覺得你有趣了。」

她這話好像話裡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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