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夕日紅鬱悶的神情,視線回到雛田這邊。

原本雛田想好了,打算聽從老師的要求,儘量多提升實力,但是當看到鳴人招手的那一刻,她本能的跑過去。

不過她心裡還是有些顧忌的,畢竟老師的話還是很正確,沒有實力未來根本無法保護鳴人。

但她也不想因此影響到鳴人的心情,不想因為提升實力疏遠了鳴人,導致他不開心。

所以雛田想到了辦法,那就是白天的時候多陪陪鳴人,等晚上回家後,加倍努力修行,提升實力。

這樣既能照顧鳴人的情緒,又能提升實力,等到未來鳴人如果出現了危險,也能有實力保護鳴人。

雖說這樣會非常辛苦,要熬夜每天修行,但雛田不怕,因為只有這樣才是兩全其美的方法。

所以。

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這樣做,任由鳴人拉著她的手。

「下一場,寧次對戰雛田。」

月光疾風的聲音突然響起,也令鳴人的眉頭微微一皺。

考慮到雛田的實力和寧次相差很大,鳴人溫聲道:「雛田別去了,會輸的。」

「沒事的鳴人,要相信我哦。」雛田大眼睛彎成了月牙兒。

如果是之前認輸就認輸了,可夕日紅老師說,自己和鳴人太接近會耽誤修行,這令雛田很在意這一點。

她不想別人說鳴人影響自己的修行,不想老師說鳴人的不好。

所以要親自上場,以一場勝利,來捍衛鳴人的聲譽,證明自己哪怕和鳴人在一起,也不會落下修行。

所以這一次她勇敢的望著鳴人,用白皙的小手抓住鳴人的右手,然後將其放在自己的臉頰上。

「鳴人,相信我可以嗎?」

雛田說完緊張的望著鳴人,小手緊攥著鳴人的右手,希冀的望著他。

雛田這樣勇敢的姿態,也令鳴人猶豫了,如果自己不支持她,還有誰能支持她呢?

可是。

雛田和寧次的實力相差很大,鳴人也擔心雛田的安全,不過考慮到自己的實力能及時阻止,他沉默了兩秒道。

「如果你遇到危險我會出手,哪怕毀了這中忍考試。」

「謝謝你鳴人。」

雛田縴手的雙手攥住鳴人的右手,將其捧在胸前,白玉般的美眸凝望著鳴人。

「我一定會證明自己的實力,一定。」

雛田說完勇敢的走向比斗場,在鳴人的注視下一步步來到場地中央。

另一邊。

寧次緊繃著臉走來,慢慢的停在了雛田前方。

「沒想到我竟然和你交手,雛田大小姐,在開打之前,我給你個忠告,棄權吧,你的性格根本不適合做忍者。」

「不,我不會棄權,我會勇敢的面對。」雛田搖搖頭反駁。

「雛田,你是宗家大小姐,性格自卑,怯懦,這根本不是忍者的性格,而且你的實力太弱,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和我交手你註定失敗。」

寧次冷冷的說著,尤其想到父親死亡時的畫面,他的雙手瞬間緊握。

「我一定可以的,我我會證明一切。」

雛田看了看鳴人所在的方向,毫不猶豫的開口,甚至開啟白眼,擺出戰鬥起手式。

「那就讓你徹底死心。」

寧次同樣擺出了起手式,白眼在下一秒開啟。

「開始!」主考官大聲道。

嗖嗖!

考官的聲音落下後,雛田和寧次猛地調動查克拉開始戰鬥,雙方以柔拳的方式展開對戰,以瞄準對方的經脈展開攻擊。

嘭嘭嘭!

憑藉著一股信念,雛田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竟然占據了上風,取得了短暫的優勢。

「不錯嘛,雛田竟然占據了上風。」小櫻看到這一幕驚訝道。

周圍的人們也是一副沒想到的模樣,畢竟寧次是去年的第一名,加上年長一歲,實力強大,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可現在,雛田的優勢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這倒是引得眾人讚嘆連連。

但是鳴人卻冷著臉,抱著手臂冷冷看著這一幕,時刻警惕的戰鬥情況。

他這樣的表情令旁邊的人們疑惑,那始終關注鳴人的我愛羅三姐弟,同樣皺起了眉頭。

「手鞠,你看到了嗎?雛田在鳴人心中的地位很重。」勘九郎小聲道。

「看得出來,雛田真幸運,竟然能得到鳴人看重,鳴人的實力可是非常恐怖的。」

手鞠想到了之前的戰鬥,她扭頭小聲詢問。

「我愛羅,你覺得鳴人的實力達到什麼程度?如果你釋放那怪物,有幾分勝算。」

「沒有勝算。」我愛羅冷漠道。

「沒有勝算?連那怪物也不行嗎?」

手鞠驚訝的開口,守鶴的力量可是非常恐怕,她覺得不應該沒有勝算吧。

「這個鳴人很古怪,每次他在場守鶴都不出來,甚至出來後的守鶴,都會縮回去。」

我愛羅沉默了兩秒繼續道:「守鶴,似乎有點怕鳴人。」

「什麼?」

手鞠和勘九郎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我愛羅,「你確定?那可是尾獸。」

「不完全確定,但我會繼續驗證。」我愛羅回答。

嘭!

爆裂聲在觀眾台盪起,氣浪向著四周擴散,鳴人腳下的觀眾台直接碎裂,形成龜裂般的蛛網區域。

而站在觀眾台的鳴人,踩著龜裂的地板,雙眼冷漠的注視著下方,激盪的殺氣令周圍人色變。

咕嚕。

勘九郎咽咽口水,有些畏懼的看了鳴人一眼,尤其感受著鳴人周圍的殺氣,他的神情都在微變。

「寧次只打了一下雛田的手腕,就引得鳴人差點暴走,這反應太大了,關鍵這殺氣太重了。」

「是啊,你看那寧次,在這殺氣下,戰鬥都受到了影響。」手鞠憐憫的看了寧次一眼道。

原本寧次拿回戰鬥優勢,甚至打了雛田手腕一下,結果鳴人的差點暴走,又導致寧次處於了下風。

不過。

手鞠並沒有太過關注寧次,而是打算繼續詢問我愛羅剛才的問題。

只是她扭頭看向我愛羅的時候,發現我愛羅竟然緊繃著身子,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甚至額頭上都出現了冷汗。

「怎麼了我愛羅?」手鞠疑惑詢問。

「沒事,我已經確認了。」我愛羅深吸一口氣,凝重的看了看鳴人。

「確認什麼了?」勘九郎茫然。

「確認守鶴確實害怕鳴人,守鶴現在又縮成球了。」

「什麼?又縮成書球了?」勘九郎和手鞠對視一眼,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堂堂的尾獸,令無數人聞風喪膽的尾獸,竟然被人類的殺氣嚇成了球,這說出去也太丟人了吧。

關鍵他倆實力弱小,害怕殺氣就算了,但你一個擁有可怕實力的尾獸先縮成團,你這是鬧哪樣呢?

還有他倆雖然害怕殺氣,但依舊保持站立姿勢,可你一個尾獸倒是先縮成球了,這可真是令人感到無語。

甚至勘九郎和手鞠,無語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感到無語的不只是他們,下方的寧次也感覺很無語。

原本戰鬥拿回來的優勢,還沒有爭取太多優勢,後方就嘭的一聲,然後猶如實質般的殺氣,在脖子周圍蕩漾。

那殺氣,就仿佛看不見的刀一般架在脖子上,隨時可能要了他的命,甚至連皮膚都在殺氣下,出現了針扎般的疼痛。

這樣的殺氣威脅下,寧次必須全神戒備,時刻警惕著突然到來的襲擊,也導致他的戰鬥有些凌亂,心裡無語的同時也感覺憋屈。

沒辦法,這種感覺就像是在一個,隨時爆炸的煤氣罐旁邊玩火,這樣的場景,誰能安心玩的下去?

所以寧次的戰鬥,自然達不到巔峰狀態,只能鬱悶的被動防禦。

另一邊。

團藏和大蛇丸還有三代火影正皺眉看著鳴人,看著鳴人腳下龜裂的地板,由於距離遠,他們並沒有感受到太強的殺氣。

但哪怕鳴人腳下的地板,依舊令他們神色凝重,大蛇丸甚至眯著眼不斷打量鳴人。

「這就是他的實力嗎?看來這次來對了。」團藏幽幽道。

「團藏,你想做什麼?」三代火影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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