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聽到了這個聲音。

這個令自己吃了大虧,可卻無能為力的聲音,這個聲音的主人,她永遠都無法忘記。

當初。

她在湖泊中悠閒洗澡,原本想修行一下自己的絕招,於是化成紙片,在湖中隱匿修行,可是沒想到

等她恢復人形的那一刻,看到了天空上的一個人,看到那個人施展了驚天動地的威能,那可怕的一擊她永遠不敢忘記。

但接下來的事,令她始料未及。

本以為自己在水中隱藏的很好,可沒想到那人輕易的發現了她,然後從天空急速落下,衝到了湖泊中。

最後。

經過這個可恨的傢伙的『教育』,小南又一次認識到此人的可怕之處,並且在這個人的威脅下,她不敢跟任何人提這件事,因為

因為惹怒了這個可恨的傢伙,他會毀了雨之國,毀了她的家,甚至會滅了她所有的同伴,所以她只能守口如瓶,但心情一直很抑鬱。

這次從雨之國出來,除了救援外,還有舒緩心情的打算,可沒想到,她的心情沒舒緩成,反而又遇到了這個可恨的傢伙。

帶著五味陳雜的心情,小南回過頭看向此人,等看到對方那金色的頭髮時,她怔了怔,然後道:「你的模樣。」

「嗯,實力提升了些。」鳴人淡淡的道。

「實力提升了些?」小南無語的看著鳴人。

這傢伙的實力原本就如同天災般可怕,現在竟然又提升了,而他身體周圍那燃燒的金色氣焰,顯然證明鳴人的提升絕對不小。

這樣的結果令小南更加鬱悶,感覺這輩子都要受到鳴人的控制了。

當然。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角都和飛段會求援了,明白他們為什麼不敢離開了,更明白他們為何這麼恐懼了。

遇到鳴人這個可怕的存在,誰敢離開?誰能不恐懼?

可是自己來了又有什麼用?這世間還有誰是鳴人的對手?哪怕集齊整個組織的力量,也無法面對實力強橫的鳴人。

因為差距太大了,大到了難以想像的地步,那留在土之國的鴻溝,她可是親自經過了驗證,所以她沉默了。

好一會兒小南才嘆了口氣道:「鳴人,你的目的是什麼?」

「目的?」

鳴人看了看小南,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想到經驗值的獲取,他的眉頭微微一皺。

現在血脈已經達到了滿級,不需要再提升了,只需要集齊升級系統所需的經驗值就好,但對於抽獎,鳴人並不想放棄。

現在擺在自己面前的是兩條路,一條是占據這個世界,控制整個忍界,將劇情人物都弄到一塊,大賺一次經驗值。

另一條路依舊保持劇情,雖然劇情崩的很厲害,但自己完全可以將其控制回去,如果誰不按照劇情走了,那就揍回去不就完了?

就比如九尾,它敢亂跑,那就揍的乖乖待在自己身邊就好。

而曉組織如果不繼續抓捕尾獸,那親自拜訪他們一趟,好好「教育教育」他們,想來他們會乖乖照做的。

這一條路相對來說靠譜一些,短時間能維護住經驗值,到時候系統升級了,再看看有沒有新的變化。

畢竟系統這次升級,可是一次大陣仗,也令鳴人有種感覺,這次系統升級會有想當大的變化。

考慮值此,鳴人心裡下了決定,然後戲謔的看向小南。

「這兩個人我帶走一段時間。」鳴人道。

「帶走?!」

大樹下一直關注這邊的角都和飛段聽到這話,神情微變。

他們可不想被帶走,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所以急忙看向小南。

通過剛才的情形,他們發現了小南和鳴人認識,所以心裡也升起一絲希望。

小南聽到鳴人的話沒有說話,而是俏眉緊皺的望著鳴人。

「放心他們不會死,他們會繼續你們的計劃,你只需要守口如瓶就好,接下來聽我說。」

鳴人開始了講述,將自己的要求都說了出來,要求小南依照自己的要求行事。

對此小南很無奈,可卻沒有辦法,面對這個層次的強者,她又能怎麼辦?難道不顧及雨之國的所有生靈,不顧及長門的安全嗎?

沒辦法之下,她只能選擇同意,同時也奇怪為什麼鳴人不阻止他們的計劃,這實在是令人想不通。

可惜沒人為她解答這個問題,因為不久後鳴人走了,在交代完畢一切後離開了。

等看到鳴人一手提著角都和飛段,一手提著小山般的九尾,在天空急速飛走的畫面,小南呆愣了好一會兒。

「真是可怕的實力。」

小南在原地站立了很久,這才煽動翅膀離開了,向著雨之國的基地而去。

木葉村,日向一族族長家中。

雛田在洗涮室忙碌,那洗東西的聲音一直響起,並且洗了好長時間,這令客廳的花火感到奇怪。

「姐姐,你在洗什麼呢?怎麼洗這麼久?」花火眨著大眼睛道。

「我在洗衣服。」洗涮室傳來雛田的聲音。

「洗衣服?」花火疑惑不解。

作為日向一族的大小姐,有專門的阿婆給洗衣服,只有貼身衣物需要自己來洗,可雛田竟然在洗涮室洗這麼久,顯然洗了不少衣服。

這就令花火想不通了,她邁步走到洗涮室,看到姐姐正用那雙白皙的小手,不斷的揉洗著衣服,那認真的模樣倒真是在洗衣服。

可是。

當看清楚那些洗出來的衣服後,花火直接僵在了原地。

因為這些衣服全都是鳴人的,沒有一件是姐姐自己的,這就令花火有些羨慕妒忌恨了。

要知道前兩天,她讓姐姐幫自己洗貼身衣物,姐姐因為要去鳴人家,竟然給拒絕了。

可想現在倒好,姐姐回來了這麼久,竟然一直給鳴人洗衣服,這真是太不公平了。

鬱悶的花火很想說點什麼,但畢竟是自己姐姐,她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勸解道。

「姐姐,這些衣服可以交給阿婆來洗,你這樣太辛苦了。」

「沒事,阿婆洗不幹凈,而且鳴人的衣服不喜歡別人碰。」雛田抬起白皙的小手,擦了擦小臉兒上的汗水,帶著微笑說道。

「這」

花火很想說,不就是一些衣服嗎?至於嗎?不過她沒有當面說什麼,而是又勸解了幾句。

發現沒有作用後,花火無奈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小嘴鼓鼓道。

「作為日向一族的大小姐,姐姐從來沒洗過這麼多衣服,而且姐姐不給我洗衣服,卻給鳴人洗衣服,簡直沒天理了!」

花火鬱悶的說完,感覺還是要過去說道說道姐姐,不能總這麼照顧鳴人,所以她又起身來到了洗涮室。

「花火,幫我洗一下衣服。」雛田突然道。

「誒?為什麼?」花火疑惑。

「鳴人之前教我的糖醋魚,我需要再練習練習。」雛田輕啟香唇解釋。

「糖醋魚?就是前天那個嗎?已經很好吃了呢。」花火想到前天的糖醋魚,她瞬間露出小吃貨的本性。

「不行,昨天鳴人說,還差一點火候,我今天再練習練習,你幫我洗衣服,等我做出紅燒魚後,給你品嘗。」雛田微笑道。

「嗯嗯,姐姐你快去做吧,多做點,要快,否則父親該回來了。」花火開心的說著,急急忙忙的將雛田推進廚房。

然後她哼著小曲,暢想著待會兒吃糖醋魚,然後開始洗涮剩下的衣服。

可洗了兩分鐘她才反應過來,然後呆萌道。

「我明明是來勸解姐姐,讓她別這麼辛苦洗衣服,怎麼最後成了我來洗衣服了?合著,我把自己給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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