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12月29日,汪精衛發表臭名昭著的「艷電」,公然叛變投敵!

這份響應同樣臭名昭著的「近衛聲明」的電報,讓汪精衛這位曾經的革命領袖,走上了可恥的賣國道路!

1939年1月1日,委員長在重慶發表「元旦演講」。

在演講中,委員長怒斥無論是「艷電」還是「近衛聲明」,都是企圖分裂國民政府,瓦解中華民族抗戰到底決心的陰謀!

並且痛斥,這兩份電報都是「骨子裡實在是暗藏著機械利刃!這是敵人整個的吞滅中國,獨霸東亞,進而企圖征服世界的一切妄想陰謀的總自白;也是敵人整個亡我國家、滅我民族的一切計劃內容的總暴露!」

汪精衛的公開叛變,的確讓初期的國民政府內部陷入到了混亂中,但這卻是短暫的,而且還給委員長本人和國民政府帶來了意想不到的好處。

委員長藉此機會,一舉肅清了政府內部的「和平派」,將汪精衛的勢力大部剷除,鞏固了自己做為國家唯一領袖的絕對獨裁地位!

其次,汪日勾結之後,西方國家紛紛發表聲明,維護「九國公約」;美國國會不久後通過對華貸款;英法等國更於歐戰爆發前抽調兵力增強遠東防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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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曙光初現!

1939年1月10日,日本在武漢舉辦親善大會。

軍統局上海潛伏區代理區長孟紹原孤膽赴會,成功與軍統局潛伏特工「鴿子」完成接頭,順利帶回情報,並在武漢剷除漢奸「武漢維持治安會」會長計國禎。

日本人在發現計國禎失蹤後,滿城尋找,並在第三天,終於在安康旅社一間客房內找到了計國禎的屍體。

時冬季,計國禎的屍體並未出現腐敗現象。

從現場勘查,計國禎身上全部財物被洗劫一空,表面上看起來像是一起劫財殺人案,但美座時成和芳賀則江知道這起案件沒有那麼簡單。

但現在困難的地方在於,安康旅社為另一個大漢奸張仁蠡名下產業。

按照日本人制定的連坐法,張仁蠡肯定脫不了干係,然而「武漢特別市政府」成立在即,日本人欽定的市長被日本人給抓了可不太像樣那。

隨後,在武漢的某當鋪里,發現了計國禎被洗劫的手錶和名貴鼻煙壺。

順藤摸瓜,憲兵隊很快找到了當這些東西的人:

張仁蠡家的廚子!

按照廚子的交代,這是一個年輕人在他買菜的時候攔住他,說自己是個扒手,偷到的東西,請他到當鋪里當了,得手的錢財對半分。

貪心的廚子一口就答應了。

可是,滿城都沒找到那個所謂的「扒手」。

日本人必須面對同樣的問題了:

又是張仁蠡!

又是連坐法無法實施的一個對象。

「這一切都是陰謀。」美座時成有些無奈:「張仁蠡是被陷害的,但我們不能不給死去的計國禎一個交代。」

所以,日本人最終公布了調查結果:

計國禎的死是一起偶爾的劫財殺人案,兇手已被抓獲,案件告破。

而在私底下,由於多次牽扯到了張仁蠡,所以日本人決定由張仁蠡賠償給計國禎家屬一大筆的補償金。

當漢奸,真的沒有那麼簡單啊。

而在此時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孟紹原,早已離開了武漢,和小忠與李之鋒十衛士完成了會和。

小忠和李之鋒這些人在大余灣早就等的急了,尤其是李之鋒,幾次想要進武漢找長官,都被小忠給勸了下來。

現在看到長官終於平安回來,這一顆心可算是放了下來。

「長官,這位是大余灣雕匠行會的會長李松也,也算是我的本家。」李之鋒介紹了一下一起出來迎接孟紹原的老人。

「多謝了,李會長。」孟紹原和他握了一下手。

這裡的雕匠行會,不算是軍統的正式聯絡點,只是一個外圍機構。

「客氣了,長官。」李松也總有六十來歲的樣子,可是精神頭看起來不錯:「我們這些人也沒什麼別的本事,就會點雕刻手藝,日本人占領武漢之後,青壯後生都參加抗日部隊去了,留下我們這些老人婦孺,今日能為長官做些事情,也是我們的榮幸。」

孟紹原點了點頭:「我們不便在此久留,日本人很有可能來到此地,這就要告辭了。」

李松也卻忽然問道:「長官是回上海?」

「是。」

「長官準備怎麼走?」

呃。

孟紹原倒一時怔住了。

是啊,說起來容易,可怎麼回去啊?

「其實,老朽還有一事想要拜託長官。」

「李會長請說。」

「長官請跟我來。」

然後,孟紹原就看到了一群孩子。

最大的,十二、三歲,最小的,恐怕只有六、七歲。

點了一下,足足有二十八個。

什麼意思?

「長官,這個。」劉松也叫過了那個最大的孩子:「他叫尚恆,父親是武漢大學的尚葉彤尚教授,母親是名記者,在日軍轟炸武漢的時候,他的父母連同哥哥姐姐,和一個才兩歲的妹妹全部身亡,整個尚家就留下了這麼一根獨苗。還有這個。」

他又叫過了一個只有六歲的孩子:「他叫鄔志寬,父親是武漢憲兵團二營二連連長,保衛武漢的時候壯烈殉國,他的母親早亡,唯一的親人姨夫姨母,在撤離武漢的時候,遭遇到了日本人,他們為了保護他,也都被日本人殺死了。」

孟紹原忽然就明白了:「這些孩子都是孤兒?」

「沒錯,都是孤兒。」正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響起,接著一個人從隔壁的屋子裡又帶著兩個不會超過七八歲的孩子走了出來:「這個男孩,叫姜明春,是武漢『抗日動員先鋒會』會長姜遜克的兒子,這個女孩子叫秦凡蝶,是武漢『忠義救國軍』第三縱隊第四大隊大隊長秦廣春的女兒,他們現在也都是孤兒了。」

一看到這個人的打扮,孟紹原忽然腦袋疼了。

這不是四路軍的還能是哪的?

「孟先生,你好。」這個人鬆開兩個孩子,熱情的和孟紹原握了一下手:「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原四路軍第五師第十四旅四十團第三營營指導員陸昆林。現任鄂南遊擊縱隊第二支隊支隊長兼政委,能夠在這裡見到你很高興,希望我們能有更進一步的合作。」

對方上來就稱呼自己「孟先生」,想都不用想那是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孟紹原也不用再隱瞞什麼,乾笑幾聲:「幸會幸虧,在下軍統局上海潛伏區代理區長孟紹原。」

「孟先生大名鼎鼎,如雷貫耳。」陸昆林笑著說道:「孟先生孤身進出武漢,如入無人之境,地表最強特工名不虛傳,領教了。」

說著,看了一眼這些孩子:「他們都是孤兒,父母為了抗戰而死,有些是自己走到這裡來的,有些是我們救出來的,有些是李會長不顧生命安危保護下來的。可是武漢已被日軍控制,隨時隨地都會來大余灣,孩子們待在這裡很不安全。」

「陸隊長的意思是?」

「我們想請孟先生把這些孩子們帶到上海或者別的安全地方。」陸昆林正色說道:「他們的父母都是英雄,也算是我們為他們做的一點事吧。」

孟紹原問了聲:「貴部縱橫敵後,使倭寇喪膽,想來要帶走這些孩子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也難,也不難。」陸昆林接口說道:「但我第二支隊剛行組建,護送這些孩子們力有不逮,這些也無需隱瞞。而且我向上級彙報了這個情況,上級領導的意見,是這些孩子們大多數從小生活優渥,你也知道我們四路軍的條件很艱苦,他們去了恐怕會不習慣,而且為了讓他們能夠繼續接受教育,所以送到安全的大城市是還是有必要的。」

「英雄之後,讓我保護原也無可厚非。」孟紹原在那沉吟了一下:「可要說實話,我們從武漢到上海,自身危險重重,還帶著這麼多孩子,一旦出事,我和他們父母在天之靈,沒法交代啊!陸隊長,我承擔不了這個責任。」

「如果連地表最強特工都無法承擔,還有誰能承擔這份重擔?」陸昆林一笑而道:「我們給你設計了兩條回上海的路線,一條是北線,東出武漢,到黃石,過黃梅,經過合肥,再折向東南,過長江到南京,過鎮江常州無錫蘇州到達上海。

另外一條是南線,出武漢到黃石,折向南過長江到九江,經廬山,轉東南去景德鎮,過婺源,東出江西,到達黃山再往東是杭州了,西湖,然後再到上海。相比之下,北線似乎更加適合一些,那裡不光不用過江,還有我們的游擊隊和軍統的游擊隊可以接應。」

好嘛,您這是都給我安排妥當了,我這不接任務都不行了啊?

孟紹原在那想了好一會:「既然陸隊長都說到這份上了,那麼我也責無旁貸。此去一路艱辛,不過我會盡力保護這些孩子的。陸隊長,你有電台沒有?」

「有一部。」

「闊氣,電台都有。」孟紹原豎了一下大拇指:「你幫我給上海發一份電報,就說,『老子有難,帶著孩子,走北線,武漢回滬,接應!』」

這算是一份什麼電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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