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美小姐可能是雙胞胎】

這個想法真的是太棒了!一下子,就能解開很多的謎題。

其實想想也是,既然陸仁甲大哥可以弄成兩個,篝火也早就弄成兩個了,那麼,臻美小姐為什麼就不能是兩個呢。

那麼至此,就能解釋【為何陸仁甲大哥會覺得,自己從篝火處跌落進了台上的木箱子裡】這個手法了。

因為這也只是一個障眼法,陸仁甲根本就沒有跌落進台上的木箱子,他依舊只是在篝火下方,只不過臻美小姐的雙胞胎姐妹在下面等著他,讓他誤以為自己在台上。

此時,再在箱子外放置一些聲音的播放裝置,模擬一下觀眾席的嘈雜聲,那就足以迷惑陸仁甲大哥了。

很好,又一個謎題解開了。

周言這一段推理十分的順暢,他不由得感謝起書中的兄弟們了,感覺大家配合起來,愈發的得心應手了啊。

那麼趁熱打鐵,直接攻克下一個問題。

那就是......

在陸仁甲跌落篝火後,觀眾們的視線自然而然的都轉移到了舞台之上。

眾目睽睽之下,舞台上的那個木箱子的門緩緩打開。

這時候,陸仁甲竟然出現在了箱子裡!

而且,臻美小姐的頭不見了!

這又是怎麼回事?

推理漸漸的指向了最艱難的部分,而書中人的留言,也愈發的艱難起來。

是啊,頭顱在瞬間不翼而飛,陸仁甲也神奇的出現在了30米開外的地方,這真的是能靠魔術手法就辦到的麼?

周言不禁又望向了陸仁甲大哥。

「陸大哥,剛才我的話你也聽到了,我現在有很大的把握懷疑,臻美小姐有一名雙胞胎姐妹,這一點只要一會讓警察查一查戶籍科,應該就能輕鬆的證實。」

陸仁甲也點了點頭:「是啊,聽你們這麼一說,我也一下子反映了過來,如果是雙胞胎的話,我肯定是分辨不出來的啊。」

周言繼續道:「那麼,能請你再詳細說一下,跌落進黑暗之中後,你都做了什麼嘛?例如,你是怎麼摸對方的臉的,你們說了什麼,對方又是怎麼抓住你的手腕的,等等。」

「當然可以!」陸仁甲現在似乎也已經不害怕了,果然,看似神秘的事情,只要揭開了那層面紗,就變得不再可怕了。

陸大哥清了清嗓子:「我跌落黑暗之中後,幾乎下一秒,我就聽到了臻美小姐的聲音,他叫我別害怕。

現在一想,如果這個臻美小姐是假的的話,那麼她立刻與我說話,應該就是想在第一時間讓我產生『臥槽,我咋掉到台上了』的錯覺。

那時候我也很慌,連忙站起身,緊接著,臻美小姐就抓住了我的手......不,是手腕。

而我則下意識的去摸對方的臉,畢竟我也不相信我真的掉進台上的木箱裡了,所以想要摸摸她的臉,確認一下。

她並沒有阻止。」

「等等!」說到這,周言突然叫了暫停:「你這時候,能確認臻美小姐的頭還在,對吧。」

「是的。」陸仁甲說道:「還有啊,剛才你說過一個推論,那就是【會不會當時臻美小姐的腦袋已經被砍下來了,而我只是摸到了她的頭顱而已】,現在我又回想了一下,這個推論應該是不成立的。

因為我在摸對方臉的時候,對方還在呼吸,面部的肌肉也有活動,她眨眼的時候,睫毛還划過了我的指尖。

所以,不管那時候對面站著的是臻美小姐,還是臻美小姐的孿生姐妹,她都肯定是活著的。」

聽到這,周言的眉頭也越皺越深:「好吧,那接下來呢?」他示意陸大哥繼續說下去。

「接下來,我又很不信邪的摸了摸四周的木板,確認一下,我是不是真的在木箱子裡。

而就在這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觸碰,還是怎麼著,反正,那木板緩緩的打開了。

然後......」

說到這,陸大哥又很不舒服的撓了撓鼻子。

「然後我就看到......一截脖子。」

「你確定你看到了脖子?」

「是的。還有脖子的橫截面,還有裸露的頸椎斷層,真的......真的太恐怖了。」

周言很是理解陸大哥的心情,就算是一位松骨師傅,親眼看到裸露的骨頭和血肉,也肯定是很不舒服的。

但是.....既然他看到了脖子的斷層,那麼就能確定,當時的脖子是沒有往出噴血的啊。

這就太奇怪了。

「所以,你是看到了脖頸的斷面,然後那脖子才開始噴血的對吧。」

陸大哥點頭,表示就是這樣:「我記得,大約是半秒到一秒中之後,血才開始向我噴來的,當時我真的是嚇蒙了,被血嗆得都喘不上來氣。然後,我就暈過去了。」

「嘶――」周言倒吸著氣:「你暈過去這點很正常,換做別人,估計也好不到哪去。可是,你第一時間竟然看到了脖子的斷面,血還沒往出噴,這有點太奇怪了。

還有,你剛才不是還說,你摸過臻美小姐的頭麼。」

「是啊!」陸仁甲點頭道。

「那......你摸到臻美小姐的頭,距離木箱子的門緩緩敞開,這之間一共過了多久?」

陸仁甲回憶了一下:「沒過多久,最多也就三秒鐘吧,因為我摸完了對方的臉,然後就去摸四周的木板了啊。」

「那......那就是說,在這兩三秒鐘的時間裡,臻美小姐的頭被砍了下去?」

「額......應該是這個意思吧。」

「就在你的面前?」

「是啊,不過當時是黑暗的狀態,所以我什麼都看不到,我也不知道她的頭是怎麼被砍的。」陸仁甲解釋道。

「你知道麼,到現在,臻美小姐的頭都沒有找到。」

「額,我知道,你剛才說了......」陸仁甲道。

「所以,你當時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比如有什麼東西快速的飛過,或者肌肉被利器割斷,等等的聲音,我想,人的骨骼也算是很結實的東西了,如果一個人的頸椎被割斷,那怎麼著也得發出點聲音來吧。」

周言的這些想法都沒錯,按常理來說,的確應該是這樣的。

但是......陸仁甲大哥卻搖了搖頭。

「不,我什麼都沒有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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